男子惊惧地摇头,一时之间连痛都忘记了,一个劲地求饶,“连少连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不知者不为罪,你您大人有大量,今天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连哲予回头,淡淡地看着苏末离,“他动了你没有?”
苏末离冷哼,“你觉得呢?他有那个本事吗?”
连哲予点头,“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废你一只眼睛好了!”
说着就对准男人的眼睛用力戳下去。
众人一声惊呼,男人们兴奋地瞪大了双眼,女人们则害怕地捂住了脸。
说时迟那时快,苏末离飞身上前,伸手挡住了他的手,“我已经解决了他,不劳烦你再动手了!放开他,别弄脏了你的手!”
连哲予轻笑,“怎么办呢?我现在杀性大起,就想见点血呢!”
苏末离皱眉,低声说:“这里毕竟是华先生的地盘,更何况是这种特殊的场合,见血不吉利。”
华薄义却淡笑着说:“这里哲予也有份。更何况,我这里天天见血,从来不分场合。”
连哲予嘴边笑容更大了,“瞧!他都不介意。你就别瞎操心了!”
说着便欲用力挣脱苏末离。
苏末离一惊,急忙上前。
众人再度倒吸气,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
只见不知何时,苏末离伸手紧紧地抱住了连哲予,唇死死地贴住了连哲予的唇。
连哲予一动不动,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末离,脸上阴晴不定。
苏末离一阵乱吻之后,松开了他,低头不看他,只轻轻地说:“放了他。”
连哲予嘲讽地笑了,“苏末离,你什么时候如此心软了?”
她一向心软,外表的坚强与冷漠全都是装出来的。
更何况,那人罪不至死,受的惩罚已经够大了。
她再度轻声重复,“放了他。”
连哲予阴晴不定地看她,最后笑道:“好!看在今天你主动献吻的份上,我放了他!”
说着站起身来,嫌恶地抬脚踢了男子一脚,转身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就与华薄义站在那里旁若无人地谈笑风生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斯蒂夫带着两个保镖走了进来,一挥手,那两个保镖便像拖死狗一样将痛得大呼小叫的男人拖了出去。
苏末离急忙追了上去,问道:“你们要把他拖哪里去?”
斯蒂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扔到门外去。”
苏末离听了,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她多害怕他们背地里会将他‘咔嚓’一声地给了结了。
经此一闹,苏末离已经不想再回到宴会上去了,她走下阶梯,找了一块无人经过的草地坐了下来,抱着双膝发呆。
“苏末离,你身手挺不错啊!”突然一声颇为熟悉的声音在身后清脆地响起。
苏末离回头,却见一个身着紫色连衣裙,一头黑亮直发披散在肩头的女孩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是你?”苏末离记得她就是那个让华薄义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的女孩。
女孩‘嗯’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转头笑看她,“我当时就觉得你不简单,却没想到你彪悍到了这种地步!真的好厉害啊!”
苏末离苦笑,“我再厉害,又哪里厉害得过你?你连华薄义都敢挑战啊!”
女孩瘪了瘪嘴,“他?不过是一个成天混女人堆里的种猪而已!没几两真本事!若不是看在他供我吃供我喝的份上,我早就把他这种人类败类给人道毁灭了!”
“你不是被他抓来的?”苏末离一阵愕然。
“当然不是?他有什么本事,敢能抓得到我?是我没钱了,又暂时不想回家,所以便光临了他这里。”女孩大言不惭地说。
“原来如此。”苏末离了然地点头,猜想这女孩一定也是有着很深背景的人物,所以华薄义才能够如此忍让她。
不过,一定不仅仅如此,她很清楚地记得华薄义看这女孩时的眼神,更记得华薄义在和连哲予谈起这女孩时,脸上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几分柔情。
一物降一物,这是大自然亘古不变的规律。
很显然,眼前的这女孩便是那嗜血如命,神出鬼没的华薄义的克星。
那么,连哲予的克星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正沉思间,那女孩友好地向她伸出了手,“我叫肖小茹。”
“苏末离。”苏末离急忙伸出手与女孩相握。
“你的手好软好柔啊!现在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柔弱无骨!连哲予艳福不浅啊!”肖小茹笑着打趣。
苏末离垂下了眸子,“我们之间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
“呵呵。是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们俩般配。”肖小茹笑着说。
“是吗?”苏末离不想多解释。
因为在外人看来,她可能就是被连哲予霸占或包养的女人,她不想争辩,因为心已经很累很累。
肖小茹叹了口气,抬头看夜空,低低地说:“今天是我生命里一个很重要的人结婚的大喜日子。现在他一定抱着他心爱的女子正与朋友们举杯畅饮呢!”
“呃。负心之人,不记得也罢!”苏末离一愣,没想到她竟然跟自己吐露心事起来,微愣之下,本能地劝慰她。
她这一生,从来没有去交过朋友,吴佳佳是死皮赖脸地缠上来,她没有办法躲避,可以说是被迫成为朋友的。
所以,对于这种交友之事,生疏得不得了。
肖小茹却突然苦涩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你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