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你别说,就冲你这副模样,还真能要到不少钱!”
“不跟你乱扯!别给你影响了我的好心情!你要跟就跟着吧!不要再跟我说话就行!”肖小茹心想他现在跟着,她也无所谓,反正她现在腿还没好全,钱和证件都还没有拿回来,是绝对不会就此离开的,这次出去,只不过是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个医院而已,距离箫畅所住的地方到底有多远。
华薄义笑笑,果真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紧随在她身后。
电梯离她的病房竟然足足有二十米远,肖小茹进入电梯的时候,已经累得微微喘息,腋窝也又酸又痛。
哎!看来,还是没有适应这种拄着拐杖行走的方式。
肖小茹长长地呼了口气,靠在了墙壁上。
这时,也有人也进来,但一看到华薄义便退后几步,恭恭敬敬地叫道:“少爷。”
“嗯。”华薄义淡淡地应了,伸手摁了开关键。
肖小茹看着门缓缓关上了,不由皱着眉头说:“人家在等电梯,怎么也不让别人进来?”
“他们是我的手下,如无特殊情况,一向不与我同乘一部电梯。”华薄义解释。
“吹吧!”肖小茹已经不耐烦再听他吹牛了。
华薄义耸肩,也不跟她争辩。
电梯直下一楼大厅,肖小茹拄着双拐走了出去,远远地看着门外开得烂漫的花朵,不由既开心又兴奋地加快了脚步。
华薄义不得不叫道:“你慢着点,仔细看着点脚下。”
她却置若罔闻,拄着双拐快步走了出去。
终于站在了郁郁葱葱的大树之下,终于看到了久违的蓝天白云,嗅到了含*着花香与青草气息的新鲜空气,肖小茹不禁陶醉地仰起了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慨万端地说:“外面真美,自由真好!”
“你这话说得,好像谁限制了你的自由一般。”华薄义笑着走到了她身旁,朝一旁的木椅一指,“你今天刚拆绷带,就走这么多路,一定很累了,赶紧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不要!我难得出来走走,得四处转转才行,怎么可以就这样枯坐在这里?”肖小茹断然拒绝了。
哼哼。在病房里就已经受够了总是和他这样大眼瞪小眼了,好不容易出来,难道还要继续这样?
她可不要!再说了,她还有重要事情做!
肖小茹拄着双拐便往前走,走着走着,原本舒展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脸上的轻松表情也被沉重与严肃所取代。
走了好大一个圈后,她终于立住了脚步,转身沉重地看着华薄义,不安地问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到处都有岗哨?难道这里是军营?!”
华薄义笑了,“你看他们谁穿了军服?”
“那为什么他们手持重型枪械严阵以待?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一个医院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人把守着?”肖小茹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是我的庄园。因为这里有着特殊的生意,进出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出于对他们人身安全的保护,这些是必要的措施。”华薄义笑着说,“从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这医院是我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这里是你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肖小茹看着远处高高低低的建筑,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底,透心凉。
“嗯。所以才说你根本就买不了我的一个晚上!我的身家,不是你能想像的。”华薄义看着她受挫的模样,不由觉得十分有趣。
哈哈!别以为她心里的小九九能瞒得过他,他只是故意装傻,不知道她的服软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想从他掌心里逃走?
下辈子吧!
肖小茹心灰意冷,一下子就觉得原本蔚蓝色的天空一下子就失了色彩,变得灰白一片,原本芬芳自由的空气也一下变得令人浑浊得难以忍受起来,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她再没有兴趣四下闲逛了,默不吭声地拄着拐杖转身就走。
华薄义知道她心情不好,还笑着在她身后叫道:“怎么?现在知道你男朋友太有钱了,是不是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了?”
肖小茹此时灰心丧气,根本就没力气再跟他争辩什么了,自拄着拐杖匆匆地走进了医院。
回到病房,她扔掉双拐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随后*进来的华薄义也不理她,自上前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在一旁打开电脑处理事情。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肖小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华薄义也不主动搭讪,还是像往常一样给她端饭端菜,照顾得无微不至。
晚上,肖小茹自己进卫生间洗漱干净了,然后倒在床*上就闭上了眼睛。
华薄义悉悉索索地上床来抱住她,她也不理。
她很生气,很大很大的气,却找不到发泄口。
但是,很快,她就在他灵活的手指下颤抖了起来,思想也空白了,只是像往常一样无力而被动地沉溺于那已经不再陌生的快*感浪潮之中。
直到他的身体突然从后面进入,她痛得将身子弓了起来,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她痛苦地扭动身子,低低地呻*吟,“你进来做什么?我好痛......”
“嘘!别动!放松身体,慢慢地适应就好了!乖!”他一边轻声地哄着她,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不动。
这一个月来,他已经尽量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