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华薄义的心情便有些沉重,“末离确实挺可怜的,可是相信我,连哲予每伤害她一分,便伤害了他自己十分。这一次,苏末离能够如此宽容大度地重回他身边,我想一是的确深爱他,其二便是因为曾经亲自与他一起亲历过手足、父子相残的不堪亲历,也觉得是由于自己的原因引起的,所以也算是想弥补曾经的无心之失吧!两人是真的彼此相爱的,但愿这一次再也不要出什么意外了。他们折腾了这么久,我这个旁人看了都如此揪心,更别提他们当事人有多么的痛苦了!相比起他们来,我倒觉得我真的很幸福很幸运。与你认识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很是奇异、甜蜜和浪漫呢!”
肖小茹叹了口气,“如此说来,连哲予也是个可怜人!算了,看在他可怜的份上,我就勉强喜欢一下他吧!不过,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他虐*待苏末离,不然我绝对不准你和他做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你听说过吧?我可不希望他把你带得像他那般冷酷无情!”
华薄义摇头轻叹,“你若不把我伤到极致,我又怎么可能对你冷酷无情?”
肖小茹听了,一时之间便说不出话来。
华薄义见她突然沉默,便以为她生气了,不安地问道:“你生气了?”
肖小茹摇头,“没有。我只是突然觉得你说的话很对。连哲予如此这般地对苏末离,或许真的不是心甘情愿的。只因爱得越深,恨得也越深。情这一字,向来是相互的。伤害一个人的同时,自己也会遍体鳞伤,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
“你懂便好了。”华薄义点头,低头在她耳边轻语,“记住,千万不要伤害我,我会疯的。疯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比连哲予还疯狂,我可不知道。”
肖小茹听得胆战心惊,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脊梁骨处悄悄升起。
“呵呵。是吗?那我倒真的要试试看了!”肖小茹张口,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后笑着转身就往楼上逃去。
“你竟然敢!”华薄义笑着大叫,举步追了上去。
他人高腿长,很快就在楼道口上抓到了肖小茹,用身子将她死死地抵在墙壁之上,威胁地冷哼,“你想我怎么处置你?”
肖小茹斜着眼睛妩媚地笑看了他一眼,“肉偿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华薄义的欲*火瞬间就被她的那一眼那句话挑得又高又旺,放在她背部的手扯着裙子的拉链用力往下一拉,裙子瞬间就掉在了她脚底。
她窘迫得脸胀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捂住波涛汹涌的胸*部,懊恼地低叫:“华薄义!你疯了么?这可是在走廊!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祼着么?!”
华薄义一边咬她一边轻笑,“我倒无所谓。我向来对我的身材有信心得很!你呢?我就不知道了!”
肖小茹气得举起双拳捶打他,“你这暴露狂!混蛋!”
话音未落,突然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bra已经被他扔到了走廊的尽头,不由尖叫一声,尖锐的指甲就深深地掐入了他背部的肉里,“你疯了!”
华薄义急促地喘息,一边大力地揉*捏着,一边用力地吻她的红唇,含糊地说:“我是疯了!想你想得心都痛了疯了!”
肖小茹一听,心瞬间柔软无力,手轻轻地搂着了他,凄凉地笑了,“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走了。”
华薄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夹在了自己的腰上,一边律动着一边喘息着说:“我们进去!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了你如此又娇又媚的模样!”
说到最后,用*力*一*顶,正好顶到肖小茹最最敏感之处,她浑身一颤,低头死死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硬是让那声娇*吟声没有逸出口。
门关上了,男人时而如野兽般凶猛,啃咬着她的身体,撕碎她心里的罪恶感,时而如月光般柔情似水,将她送上云端,轻轻地摇晃着她。
她时而感觉到自己在经受着地狱之火的炙烤,痛苦难忍,时而感觉自己躺在一清凉的潭水里,自头顶飞泄而下的股股清泉不轻不重地砸在她的身上,再缓缓地从她的身体流淌而过,带来一阵阵凉爽惬意。
几番激情,中途偶尔会停顿几分钟,然后又是下一轮来势更加凶猛的情潮,一波又一波,让她上天入地,痛苦并快乐着......
春宵苦短,当晨曦透过窗幔照在他们年轻的身体上,华薄义这才赫然地发现,她浑身上下到处布满吻痕,还有一块块的青紫。
显然,昨天晚上,他失控了,他的心里还是隐藏着一头野狼,尽管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不肯放它出来,可是却还是让它跑出来伤害了她。
看着已经疲惫不堪,如小猫般蜷缩着身子,脸上泪痕未干的她已经沉沉睡去了,他不由深深地自责着,万般愧疚地将她轻轻搂入怀里,在她耳边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伤害了你。你为什么不叫呢?你如果叫了,我一定会舍不得的了!”
想到整整一晚,她都咬紧牙关流着泪承受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