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冷酷无情地笑了,“你放心,我自会好好地替你调教他的!你也知道我那里有各种训练人的方法,十几二十年后,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名人的!就像我!有钱有势,就算干尽天下没人性的勾当,都没人能拿我怎么样!”
肖小茹听了,又气又怕,全身禁不住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瞪着华薄义狠狠地斥道:“恶魔!你怎么不去死!”
华薄义站了起来,一把拖住她的手腕就往房间里拖,冷冷地笑,“我说过了,在我还没厌倦你的身体之前,不会要你的命!而我,我绝对会保重自己的身体,一定活得健健康康强强壮壮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你是不是?”
用力摔上门,扛起她走到床边像扔垃圾一样扔了下去,随后如饿狼般扑了上去,狠狠地压在了她身上,扯掉了睡衣上的腰带,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肖小茹一动不动,任由他像狼一般又啃又咬地撕扯着自己。
原来,痛到了一定的程度,便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的存在了。
华薄义恨着她的无动于衷,便又开始像疯子一样地折磨着她,毫不怜惜地在她的身体之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几番折磨之后,他终于从她身下爬了起来,皱着眉头看她,“肖小茹,跟你ml是越来越没意思了!你就像一具不会动的尸体,极其地乏味。”
肖小茹慢慢地坐了起来,拿了被单将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裹住了,淡淡地说:“如果那么乏味的话,没有人要求你总做下去。”
华薄义笑了,“这样多吗?呵呵。明天会更多的!”
说完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肖小茹疲惫地闭眼,正想悄悄地喘口气,突然手被人抓住了。
睁开眼,却看到华薄义不知何时竟又悄无声息地返回到了她身边。
“你做什么?!”肖小茹皱眉,厌恶地用力想挣脱他的手。
他却死死地抓着她,另一只手突然上来,还没让她看清楚动作,她手上的那枚钻戒就被他摘了下来,手一扬就扔出了窗外。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戴着别的男人送的钻戒!”华薄义冷冷地扔下一句,便转身快步走进了卫生间,用力地摔上了门。
肖小茹看着光秃秃的手指苦笑。
其实,他就是不强迫地从她手上取下来,她也自会取下来的。
布兰特是那么一个正义、温暖的男人,她怎么舍得给他身上沾染上不堪?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在地上拾起那件睡衣穿上了,然后艰难地迈动着疼痛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肖墨的房间,关了门下了锁,便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肖墨的脸,便默默地掉下泪来。
接下来,她和肖墨将会有很漫长很艰难的日子要度过,她不会就此认输,她会养精蓄锐,总有一天,会找到好机会,带着肖墨从他的魔掌逃出去的!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她没动也没吭声,只是将肖墨的身子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好在华薄义敲了几下便没敲了,她听到脚步远去的声音,不由悄悄地松了口气。
松开了肖墨,自去卫生间沐浴。
接下来的日子,华薄义都很伤脑筋。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肖墨对肖小茹简直是进行了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护。
尽管有时候,他逼着肖小茹在肖墨睡了之后来到他身边,肖小茹也确实来了,只是他刚脱了衣服正想张牙舞爪地扑上去的时候,肖墨就会如幽灵般地出现在他面前,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往他和肖小茹中间一躺,然后伸手紧紧抱着肖小茹就呼呼大睡。
这让他恨得牙痒痒,有时候真的恨不得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肖小茹就走,或是一脚将那捣蛋的小屁孩一脚踢到床底下去,可是看到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就怎么都没办法下得去手!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只能灰溜溜地穿好衣服,然后自己到另外一间房间睡觉。
于是,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都只能看着肖小茹又气又恼又欲火焚身,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天晚上,他看着那睡得香甜的肖墨对着肖小茹咬牙切齿地低吼,“肖小茹,你最好管管你的儿子!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肖小茹这段时间也看出他对肖墨有着无限度的忍耐力,心想大概这就是血肉相连的很自然的吸引力吧,所以早就不再担心他那表面上看起来狠绝,可实际上却一点威慑力量都没有的恐吓。
她淡淡地说:“华薄义!如果你能下得去手的话,那你就直接做吧!不用管我!”
“我会的!一定会的!你还别将我!”华薄义懊恼地摔门而去。
肖小茹淡淡地一笑,自紧挨着肖墨躺了下来,关上灯,安然地闭上了眼睛。
华薄义气冲冲地一屁股坐在吧台前,打开一瓶酒正欲猛灌,突然间手机响起,急忙接起一听,却是无缘无故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苏末离打来的。
她语气急促地告诉他连哲予被海盗抓走了,要他务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