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紧致干涩,傅承爵也不舒服,但是此刻他已经完全疯了,被秦欢气疯了,也被她的身子迷疯了,他们近四个月没有在一起,再碰她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
原来秦欢是罂粟,是毒,是瘾,一旦沾染,终身迷恋。
傅承爵蹙眉,感受着她带给他的刺激和冲动,不消片刻,他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每一下都直入最深处,然后不带任何感情的抽出,一下一下,发泄着他对她的不满和怨愤。
秦欢的嗓子像是被人毒哑了,她一声不吭,只有破碎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冲撞,下意识的窜出来。
一个不大的沙发上,两个人的身躯交叠着,凌乱中,傅承爵看到秦欢左胸口处的伤疤,他带着汗的面孔扭曲,秦欢只觉得傅承爵动作停顿,她以为这场凌迟终是结束,但却没想到,傅承爵将她翻了过去,她的脸埋在沙发上,身后异物顶入,她闭上眼睛,眼泪晕湿了身下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