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正想走,见她俩光溜溜的还不穿衣服,而且还在玩起来。\[最快的更新尽在*\]心里骂了句真不要脸,便继续看下去,看她俩还有什么玩法,毕竟这种机会也难遇见啊。
巧芬被摸得也有一些舒服了,只是脸上还是很淡定,她居然和陈明拉起家常来,她说:“砍这几棵树要种多少瓶菌种啊?”
“要不了多少,有七八瓶足够了。”
“买哪里的菌种好呢?”
陈明哪有心思和巧芬说这个啊,他握住老婆naizi的根部,轻轻的摇晃,那naizi便像啊凤店里电视机中,跳舞的妹仔一样,舞动了起来。
巧芬见陈明不回答她,又说道:“我们在种点木耳好不好?木耳当年种当年就有得收。”
陈明那玩意又翘起来了,他把巧芬扶起,再次把她按倒在衣服上面。巧芬还在说着:“种不种啊……啊……。”陈明已经把那玩意又捅进来了,使得巧芬的“啊”字中断了一下才叫出来,就像是吃了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样。
秀兰有些诧异,这陈明也太猛了吧,才做一次不到三分钟就又可以做了。秀兰看着陈明白晃晃的屁股一耸一耸扭动,屁股下面那垂得老长的“鸟蛋”不断的拍打着巧芬的屁股,她就像笑。她觉得那“鸟蛋”太像村里那条,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老狗了,那条老狗的“蛋”也是垂得老长,而且那老狗的“蛋”还只有一层皮包着,垂在屁股后面,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特别好笑。
陈明虽然是第二次做,但是同样没能坚持多久。也许他从来就没想过做这事还要坚持,从把那玩意插入巧芬的紧缝开始,他就想快点把那股精华给喷出来,因为只有喷出来了那才是最舒服的时刻。
大概也就三分多钟,陈明屁股一抖,再次的趴在了巧芬的身上。秀兰这次不用琢磨了,她已经确定了陈明结束了。她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的笑了起来。
巧芬一惊,扯过衣服遮住自己的naizi,惊恐的喊道:“谁?”
陈明也迅速的从巧芬身上翻过下来,朝着笑声看过去。
秀兰见被发现了,就没有必要在躲了,她钻了出来破口骂道:“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大白天也在这里干这种勾当,弄衰了我的眼睛,你们可得给我挂个红,放个鞭炮,摆个三五九桌,去除这晦气啊。”
陈明和巧芬见到秀兰出来了,哪里还管她骂不骂啊。赶紧背过身去,胡乱的穿上衣服。穿好衣服后,巧芬羞得无地自容的靠在大枫树下,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多亏是被秀兰看到,要是被一个男的看到,那她真的是不想活了。
陈明憋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回答秀兰。
秀兰还在骂骂咧咧,她见陈明无话可说,更加骂得恶毒,她说:“你们这狗男狗女,连狗都不如,狗干这事还知道避开点人,你们竟然光天化日就干了起来……。”
陈明忍无可忍,大声叫道:“这是我家的山林,我们在我家的山林里爱干嘛干嘛,你没事跑到我家的山林里干嘛?”
秀兰一愣,镇住了,她还真怕陈明这种面目狰狞的样子||。她摸了摸右手那根断指,心有余悸的说:“我……我不跟你说,撞见你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说完赶紧走,生怕陈明会追上来在咬她一根手指似的。
秀兰走出树林,她活也不干了,收拾好东西就回家。回到家后她粥也不喝一口,就急匆匆的朝啊凤店赶去。啊凤店里有七八个人在看电视,秀兰气喘吁吁的到店里,就大声说道:“停……停一下。”
啊凤坐在柜台里,懒懒的瞥了秀兰一眼,不以为然的说:“什么事啊?你家着火了啊?”
秀兰的气稍微缓过来了,她白了啊凤一眼,说:“你家才着火了。”她又看了看大家,走到电视机前,挡住电视,张开双手摇啊摇的又说:“哎,你们停一下啊。”
坐在外面的家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别挡我们看电视,你叫我们停,到底停什么啊?神神经经的。”秀兰在村里面给人的印象不太好,也没人把她说的话太当回事,因此大家对她也是爱理不理的。
秀兰发现自己太急了,话都说不清楚,于是又对啊凤说:“把电影关小一点,我有大事情要告诉大家。”
“什么大事你说吧,不用关声音,我们能听到。”啊凤俯在柜台上,依然带着冷漠的说。她才不信秀兰能有什么大事呢,无非是搬弄谁的是非。
秀兰见没人理她,有些失望,但还是清了清嗓子,尾尾道来:“哎,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村那个上门狗啊,今天和他老婆在树林里干那勾当了。”
大家听了浑身一震,这消息太刺激了,在这懒散的下午,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全都醒了。一般白天来啊凤店里玩的,都是一些没事专爱说些别人花花事的人。马上就有人问:“在哪里做?被你看见了?”
秀兰绘声绘色的说起来,添油加醋,把陈明夫妇说得是一文不值,更是把陈明比成公鸡,说他一顿饭工夫就和巧芬做了五六次,每次都时间特别短,才插进去动七八下就完事了。
啊凤也是个吃饱饭没事做的人,平时也最爱去听这种事,于是便把电视关了,伸着脖子去听。
秀兰比手划脚,说到生动之处还模仿起动作,那胖胖的身躯弄得大家色笑不已。
这件事被秀兰这么一说出来,可不得了了。陈明和巧芬还没收工,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木洼村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讨论着,还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