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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英跨上少旺的背,挥手一拍他的屁股,开心的叫道:“我的马,快快跑,跑到河边洗个澡,驾!驾!驾!”儿时的歌谣依然朗朗上口,巧英仿佛又回到了童年。
少旺驼着巧英,蹒跚又愉悦的在沙滩上转圈圈。他总感觉巧英屁股下面热热的,软软的坐着自己好舒服。虽然背上驼着个人,但胯下那条玩意却是已经硬了起来。少旺色色的开玩笑说:“是不是真的跑到河边洗个澡啊?”
巧英抓着少旺的衣领,一手扯着他的耳朵说:“转左转左,马儿是不能说话的,懂不懂。”
少旺见巧英童心这么重,也乐意陪她玩,便不说话,还学起了马儿的嘶鸣。惹得巧英心花怒放,在少旺背后花枝招展。这让少旺更加的舒服,他甚至感觉到巧英那鼓起的“馒头”压到了自己,如果巧英现在在他背后窝一泡尿,他也会觉得是香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少旺累得再也爬不动了,手脚一软,趴在了沙滩上。不过他“啊”的一声惨叫,条件反射般的扭曲着身体。
巧英连忙翻身下来,有点紧张的问:“是不是坐你腰断了?”
少旺翻转过身来,手捂着裤裆,撕着嘴说:“腰没断,恐怕这里断了。”原来,少旺那玩意一直硬着,刚才那样直挺挺的倒下来,后背又坐着个巧英,那玩意冲到了地上,不痛死他才怪呢。还好是沙滩,不然恐怕真的会断了。
巧英嘻嘻的笑着说:“断了还好,免得你老想打我的主意。”
少旺的疼痛感减小了一些,当着巧英的面就揉起了那玩意来。嘴里还委屈的说:“我都疼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巧英欠了欠身子,依然嘻嘻的说:“有多疼啊,有没有上次我抓你的那么疼啊?”
揉了一会儿,没那么疼了,但是那玩意也软软的了。少旺躺在沙滩上,摊开双手说:“那倒没走,你抓我的那次第二天都还有些疼。”
巧英不嫌事大,抓起一把沙子扔在少旺的裤裆上,坏坏的说:“解开扣子给我看看你的玩意是什么样子。”巧英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她不知道是兴奋了,还是脸红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巧英也变成了这个样子,巧英自己也不知道。是生活改变了她,还是诸多的不顺改变了她,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巧英要看自己的玩意,少旺又怎么会不同意呢?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不是男人多了条玩意,女人多了两团白肉。而是女人叫男人给那玩意看时,男人会毫不犹豫的就给她看。男人叫女人给那两团白肉看,女人多数会害羞,会生气,甚至会发怒。少旺嘴里说:“你真的要看啊?”手却已经去解裤扣了。
今天天气晴朗,又是十五,月亮的光亮特别亮,晚上出门基本都不要带手电筒。月光虽然亮,但巧英看少旺那玩意还是看不太清楚,只见黑乎乎的一片,中间冒出一点小头。(海天中文”全.文.)巧英只是起玩心,也没打算看多清楚,她吃吃的笑着说:“好丑哦,像条死虫,快装起来吧。”
少旺有点不服气,他没有把那玩意装回裤裆,而且玩弄起来,少旺说:“谁说是死虫了,刚才还生龙活虎的,要不是刚才撞疼了软下来,你见了都要害怕的。”
巧英鄙夷的哼了一声,心想你这点小东西也敢让我害怕,啊建的比你的大多了,我还不害怕,你就吹牛吧。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她现在最恨的就是啊建,甚至有点后悔当初不把啊建的玩意给折断去。巧英不耐烦的说:“我怕我怕,行了吧,快点装起来,别丢人现眼了。”
少旺无奈的把自己的玩意塞回了裤裆里,少旺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他马上又兴奋的说:“你高兴了吗?”
巧英有点疑惑,她说:“高兴啊,怎么了?”
少旺坐了起来,半跪在巧英面前,色色的说:“高兴了就给我摸呗,可不可以?”虽说巧英开始时答应过高兴了就给他摸,但少旺还是要征求巧英的意见,因为万一巧英又突然发脾气就麻烦了,趁巧英现在高兴,得顺着她一点。
巧英差点忘记了刚才和少旺的约定,或者是自身也想,或者是要留住少旺为自己报复啊建,巧英没有抵触,反而爽快的把衣服卷起来,把自己的两座玉峰从乳罩里掏出来说:“来吧,温柔点,别弄疼我。”
“嗯,我……我会慢慢……慢慢的摸的的的……。”已经是五月天了,少旺因为激动,说起话来却像寒冬腊月般的声音发抖。话没说完,少旺就颤颤巍巍的伸手摸向巧英胸前那两团白白嫩嫩的肉团。
少旺那还粘着沙子的手一触到巧英的玉峰,巧英就不由的抖了一下。也许是夜晚,也许是在河边,又也许是少旺的手冷。巧英感觉凉凉的,一阵酥麻从胸口迅速上下传开,传到大脑,传到了舌尖,还传到了手和脚,更传到了两腿间。痒痒的,软软的。
摸了一会儿,巧英气息也不平稳了,抓着衣服的手也有点累,她索性躺在了沙滩上,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着。巧英想起来第一次被男人摸这里,那是去年了,被丽萍捉弄,哄骗她和林华约会。当时林华摸她的时候,她还很青涩,很害羞,不知道去享受。如果当时自己心不那么高,顺了林华的话,自己现在肯定是林华的老婆了,也就不会轮到啊香和丽萍对林华争风吃醋了。巧英突然觉得林华比啊建优秀起来,她觉得林华只是缺乏一个明智的人对他管束和指引,如果给他一点生活上的动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