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虎炎热,吃饱饭的村民纷纷走出家门,三三两两的聚在了河边的大石头边纳凉。[最快的更新尽在*]男的光着膀子或一件穿了等于没穿的背心,高谈阔论的讨论着美国又派官员访华了什么什么的。其实这些村民连美国在地球的那一方都不知道,他们所了解的都是从村大队那里,唯一的一份《广西日报》上看到的内容。有几个家里有收音机的开始发布最新消息,说美国不够中国打,所以派人来搞好关系。于是所有纳凉的人都自豪了起来,卷着卷烟的手都有些颤抖。女的则是摇着棕叶扇在说东家长西家短,而且还不时发出震耳的笑声。笑声盖过了男人们的声音,几次之后男人们中有人忍不住了,说你们这些婆娘嗓门像个破铜锣,难听又刺耳。女人们中也有人反击,说你们男人就像破木鼓,敲不响来还没用。于是男人们又从国事转到家事来,和女人们争论不休。孩子们可不管这么多,在大人们中间穿来穿去,互相追逐着。突然一个孩子被绊倒,马上哇哇的大哭。他的母亲过来一把把他拽起来,她并没有安慰孩子,而是抡起巴掌在孩子的屁股上猛的拍几巴掌。嘴里还骂道:“我叫你野,洗完澡了还把衣服弄脏完去,我叫你野……。”孩子左右扭着屁股躲闪,哭得更加厉害。孩子的妈把孩子拖拽着,还在骂骂咧咧的说:“走,你给我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她们走后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一个胆小的孩子说:“妈,我们也回家吧。”人们东走一个西走一个,渐渐的都回家了。
秀兰也回了家,拿了一点从海山酒桌上带回来的油炸花生进房间。脱掉长裤和外衣,只留了件花裤衩和短褂。躺上床去,一边吃着花生一边看着从女儿房间里找来的故事书。
海昆晚上没有出去,他刚洗好澡,只穿条裤衩,在床前抽烟。看着床上老婆偌大的屁股,他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今天举了一天锤子,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那玩意还有点蠢蠢欲动。晚上喝了几杯酒,嗓子干干的。海昆起身去厨房的水缸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的灌进肚子,清凉的山冲水让他浑身舒畅。他擦拭一下嘴角残留的水渍,然后回到房间,坐到床延。
好久,海昆把手放到秀兰的腰上,秀兰斜眼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甩开。海昆又把手放上去,说:“老婆,我……。”
话还没说完,秀兰就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我,没看到我在看书吗。”秀兰对海昆的怨气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虽说家里的事都由她做主,但是她还是嫌海昆屁都放不响一个。特别是海山起房子的事,不单捞不到什么好处,还让她丢尽了颜面。
海昆把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手缓缓的从秀兰身上缩回来。
海昆又点了根烟,吐了两个圆圆的烟圈,然后深吸一口气把烟圈吹散。这样重复了整只烟,烟头燃烧快到他手指了,他把烟头狠狠地弹开,挠了几下燥热的胸口。回头看秀兰,从宽松的褂子袖口看见她大半个肥颠颠有点下垂的**。海昆的玩意渐渐膨胀,他再一次把手放在秀兰的腰上。秀兰把书一扔,推开他的手,拉上被子蒙头睡了起来。留下海昆不知所以,他心口突然冒出一股怒火。他站起来,脱掉
裤衩,然后猛的把被子一扯,丢在地上。
秀兰一惊,目瞪口呆的看着海昆。只见海昆扭曲着脸,嘴角不自然的抽动,样子可怕极了。她带着颤抖的声音问:“你……你要干嘛?”
海昆没有出声,而是用力把她的裤衩拉下,丢在一边。
秀兰“啊”的惊叫出来,本能的用双手护住茂密的森林,“你……别这样,你这……这样好可怕。”
海昆瞪着如同发情的公牛一样的眼睛。粗鲁的把秀兰的手拉到头顶,双手钳子般的按住她。
秀兰浑身颤栗,她从没有见过海昆这个样子。结婚这么多年以来,海昆说话都不敢顶撞过她,更别说对她动手了。
海昆用膝盖把秀兰的双腿撑开,跪在她的腿间,然后狠命的向她戳去。秀兰皱着眉头强忍着那干涩的痛,她想挣扎,无奈双手被钳得生痛。她想把屁股扭走,海昆那玩意像钉子一样钉在了她的肉里,她只要稍微一动就感到撕裂般的痛。海昆像头野兽,疯狂在秀兰身上疾驰,要把这两个月的欲火在今晚通通发泄。他要做一回真真正正的男人,想着秀兰平时对自己招来挥去的样子,他咬着牙齿深深的顶进了秀兰的最深处。
秀兰慢慢的潮湿了起来,没有了开始的涩痛,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海昆的每一次撞击她都要“嗯”的哼出一声,肥大的**也随之剧烈的晃动。
海昆低下头去含住秀兰的嘴,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做过的事。秀兰被他那扎人的胡茬扎在脸上,竟然有一种特别的快意。她忍不住的把舌头伸进海昆的嘴里搅动起来,以前她总是嫌海昆嘴里烟味大。就算是做那事时她也要求海昆把头扭过一边,可今晚她却觉得这味道勾出了她内心的某种**。她的下面已经湿湿滑滑了……。
看着老婆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的胯下,海昆的玩意不由又硬了几分。秀兰已经完全的酥软了,嘴虽然被堵着,鼻腔里依然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哼哼声。她不明白这个平时屁都不敢大声放一个的男人,今晚是怎么了?什么力量使他变得如此勇猛,她感受着他一波又一波沉闷而又有力的冲击,她被他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