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春色 - 666 滚得越远越好
此时的阿凤就像一头母老虎,林华看着都害怕。虽然阿凤一丝不挂诱惑极了,但是林华的那玩意却差不多缩进了肚子里面。林华说:“那……那我滚了。”一紧张,话都说错了。
阿凤没有被林华的错话逗笑,而是气得头发都发抖的骂道:“滚,滚快点,滚得越远越好。”
林华走了,背影消失在树林外面。一看不见林华,阿凤的眼泪就流了下来。阿凤不怪林华,当初是她主动去引诱林华的,现在林华不要她了,她怎么能怪罪林华呢。啊凤没有穿衣服,而是抱膝蹲了下来,靠在了大树后面。阿凤怪自己的老公,是老公为了钱而常年在外,没有顾及到她的需要,她才会和海仑、林华发生关系,才会有今天的被冷落。
阿凤一直哭了好久,直到春风吹得她打了几个喷嚏,她才擦干眼泪穿上衣服回家。
阿凤回到家,夏莲问她怎么眼睛红红的,她说刚才被花粉扬到了眼睛。阿凤谎称有点困,然后就进了房间。阿凤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纸盒。纸盒上写着一些汉子又不是汉子的文字,阿凤知道纸盒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是一个硅胶的男人那玩意,可以安上电池,还会动。阿凤在那些tuō_guāng衣服的录像带里面看到过。那是老公过年的时候给她带回来的,老公的意思是每次回来阿凤都要把他弄得硬不了才罢休,他知道阿凤一个人在家寂寞,刻意托人从香港给她带回来了这个东西。阿凤当时就气得想要把这东西甩走,阿凤和老公说,我要的是你的人,要这玩意有什么用啊。只是当时还是有点好奇,所以才留了下来。现在阿凤又把它拿出来,是在惩罚自己,海仑和林华不是不要她吗,她不需要人要,她自己就可以要了自己。
阿凤摸索着安装了电池,然后学着录像里面的样子,开始折磨自己。折磨到床单湿了一大片,折磨到那会动的硅胶玩意没有电池。折磨到她有了一个想法,就是老公过几天回家做清明,她就再也不让老公出去了。如果老公非要出去,那么她就离婚,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生活了。她可以穷,她可以干农活,但是她不可以守这种活寡。
林华是自己一个人去通知完全村的婚育妇女的,他不敢等阿凤,实际这种情况了,他还不希望阿凤和他一起去通知别人。
丽萍也属于被林华通知的那一类人,第二天一大早,林华开着车搭丽萍去乡里开会。一同搭车的还有一大帮村妇,巧英不是去开会的对象,不过她听了丽萍说林华送她们到了乡里,然后就开车去县城,所以也就跟着来了。
巧英要去县城找何丙昌,这段时间看到姐姐为了筹钱的事急得日渐憔悴,眼窝都陷下去了。她也愁在心头,急在脸上。去县城找何丙昌,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巧英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找何丙昌,也许是觉得何丙昌帮了她家的这么多忙,现在也一定会有办法帮到她的。
到了乡里,丽萍和其他村妇们下车了之后,吉普车上只剩下巧英和林华两个人了。巧英不说话,林华因知道巧英家为了筹钱的事很愁,也不好意思逗巧英什么。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向前行着,山两边的春色在车窗两边向后倒去。车里的人无心欣赏它们,它们也不想留恋车里的人。
林华是初学者,汽车开得很慢,一只狗可能都能追得上。车子越慢,车里的空气就越闷热。巧英热得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不断的用手给自己扇着风。
林华见状,停下了车子,侧过身子来给巧英开车窗。林华是新手,不敢一边开车一边摇车窗。巧英不懂啊,她不友好问道:“你停车干什么啊?”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扔在这里,见你热了帮你开一下车窗还这幅表情。”林华也不太敢逗巧英。
巧英也不管误解不误解林华,在林华把车窗摇下了之后,用手肘撑着车窗,半边头伸出了窗外,再次的沉默了。
林华重新开动车子,这时窗外清凉的风灌进了车子里面,空气舒缓了不少。林华问:“你去县城干什么?”
巧英像是没有听见,依然望着窗外没有回答林华。
林华继续问:“就我俩去县城,到了县城我俩去烫一顿好不好?”烫一顿的意思就是到了县城,然后买点猪肝粉肠去小吃摊,让别人帮加工一下。
巧英还是没有回答,林华又说:“最多我出钱请你呗……。”
林华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说得巧英烦了,巧英回过头来不耐烦的说:“谁要你请啊,我要人请,不会找我老公啊。”和林华在一起,巧英不需要顾忌那么多,心情不好就对林华发脾气,心情好了就调戏林华。
巧英说话了,林华就敢逗她了。林华知道巧英说老公是想他闭嘴,可是林华偏偏就不愿意闭嘴,还顺着巧英的话说:“你老公,什么时候有人不怕死敢娶你了。”
“现在没有人娶我,以后没有吗?我以后的老公不行啊?”
“呵呵……,现在都没人敢近你了,以后谁还敢娶你啊。”
“谁说现在没人敢近我,何所长就敢近我,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样啊。”
“何所长,何所长近你他敢娶你吗?”
“他不敢娶我,我敢嫁给他就行了呗。”
不说话就不说话,一说起话来就像小孩子吵架一样,这就是巧英和林华。巧英虽说是把何丙昌拉出来消遣的,但是心里确实闪过一丝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