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了,很快就出了县城,进了那弯延绵绵的盘山公路。\[最快的更新尽在^\]一路上的景和物在车窗旁向后退去,那些熟悉的山,熟悉的树进入了啊建的视线,家慢慢的靠近了。
车上的人都昏昏欲睡,啊建只认识乡长一个人,其它人都不认识。马上要到家了,心情十分喜悦,只顾着看窗外的景色没心搭理她们。
车子一个急转弯,乡长的小姨子坐不稳差点歪倒在啊建的怀里。她连忙用手撑住,不偏不齐手正好抓住了啊建的裤裆,抓还不要紧,还抓中了他的玩意。她也许是不知道,所以也就没有放手,山路弯弯有个东西抓住才能坐得更稳。啊建想叫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憋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最要命的是那玩意被她这么一抓,很快的硬了起来。乡长小姨子似乎觉察到了异常,红着脸慌乱的松开了手。
这时妇女主任表情痛苦的说道:“小玉,换你抱一下我吧,我的腿都麻了。”啊建这才知道乡长小姨子的叫小玉。他打量了一下小玉,二十一二岁左右,长得还算漂亮。不胖不瘦,穿着整洁。虽然是冬天穿着棉衣,但依然能看出她胸间的浑圆也有些份量。
小玉不好意思的说:“好吧!”接着两个女人换起了位置来,啊建朝旁边挪了挪,好让她两活动。
赵乡长和两个干部此时鼾声此起彼伏,好像在比赛。赵乡长已由开始带震动性的声音,转到了颇有艺术性的,像拉破二胡的声音。妇女主任吃吃的笑道:“你姐夫可以兼职文工团团长了。”
小玉脸微红,说了一句:“酒鬼。”
啊建听着那破二胡声也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妇女主任见小玉不爱说话就转过来和啊建交谈起来。她问道:“同志,你是那个村的啊?”
啊建原本就是个健谈的人,这几年开车让他学会一个人时吹口哨解闷,也学会了和各种陌生人打交道了。所以两个人就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把小玉凉在了一边。
妇女主任三十多岁,又矮又胖。把小玉坐得是泰山压顶,小玉不时的左右摆着肩膀,汗都流出来了。妇女主任也觉得小玉弱小的身子骨难已承受她的重量,她和啊建说:“同志啊,我坐你的腿上吧,这小姑娘累了。”说完不容啊建考虑就坐了过来。
啊建只觉得两团软肉在他腿上压来,怀里一下子多了一百多斤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妇女主任还呵呵笑的问:“我重吗?”没等啊建回答,她又说:“你们当兵的力气都大,抱我应该没问题哦。”
啊建只好说:“不重不重,抱得起。”啊建没抱过女人,妇女主任虽然又矮又胖又没姿色。但那两团软肉磨蹭着他的玩意,再次的硬了起来,他以为冬天穿得多,她肯定不会觉察得到,所以硬装着没事继续和她聊着天。
然而妇女主任是何等人啊,久经沙场的女人。臀下被如此硬物顶着她会不知道?她见啊建装她也装,两人就这样各怀鬼胎的瞎聊着。
车子到了乡政府了,乡政府离木洼村还有一段距离。赵乡长也好说话,他吩咐司机把啊建送回木洼村。
啊建入伍时乡里县里都派人来接,村里的小学组织学生在道路两旁列队欢送,村里的醒狮队也敲锣打鼓热闹非凡。如今退伍了静悄悄,好像是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回来。
傍晚的木洼村炊烟袅袅,安静祥和。天气寒冷,人们早早的躲在了灶堂旁烤火等饭吃了,整个村子看不见一个人影。车子一进村四处的土狗一阵乱吠,车子只能开到啊凤的小店门口。司机停了车,按了两声喇叭。
啊凤从半掩的店门里侧出半边身子,看了看停着的吉普车。他认出是乡政府的吉普车,她暗想会是谁这么晚了来木洼村呢?她清脆的喊道:“谁啊?”
啊建从车里推开门走下来,对啊凤说道:“凤婶,是我啊,啊建,我回来了!”啊凤虽然只比啊建大六七岁,但是按照辈分来讲她的确是啊建的婶了。
啊凤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英俊的小伙子,那一身崭新的军装穿在他身上庄严带着阳刚之气。和当年刚入伍时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若判两人。她“哟”的一声:“是啊建啊,你当兵回来啦!”
啊建应诺了一声:“是啊,帮我打二十斤烧酒吧!”啊建回家了,他想得请几个亲戚吃一顿,所以买了点酒回去。在县城里时他就买了两只猪手和两碗扣肉了,回家在叫母亲杀两只鸡。
啊凤笑呵呵的说:“还要买什么我帮你送到家吧!”
啊建一边从车里把行李搬下来一边说:“吃的我都在街买了,婶帮我带一条烟上去吧,一会分给亲戚们抽。”
啊凤一边缩回去一边说:“好咧,拿条‘甲天下‘吧!好吗?”
“好啊,拿上去了就留在我家吃饭了哦。”啊建爽快的答道。
司机也帮啊建把行李拿到家,啊建推开了家里厨房的门,父亲正围在火堆旁用竹篾编箩筐。母亲缝衣服,没有看见啊香。啊建叫了一声:“爸妈我回来了。”
母亲站了起来,怔怔的看了一下啊建,手中的衣服不知不觉的掉在了地上。
啊建放下行李走过去,站在母亲的面前,大声的说道:“妈,我是你的建儿啊,我复员回家了。”
母亲上前摸着啊建的脸,转头对啊建的父亲老泪纵横的说:“他爸啊,我们的建儿回来了。”
父亲也正在望着啊建,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说:“真的吗?真是我家建儿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