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抱着赵珊珊就往楼梯口走去,由于抱扶着一个大活人的缘故,脚步有些踉跄,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快乐心情,竟然唱起了歌:“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了山顶我想唱歌,歌声飘给我妹妹听啊……我嘴里头笑的是呦啊呦啊呦,我心里头美的是啷个哩个啷,妹妹她不说话只看着我来笑啊……哈哈,妹妹她不说话……”
从客厅走向楼梯,洗手间是必经之路。
这人边走边唱来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刘睿就听了个清清楚楚,心里越发纳闷,这男人到底是谁?怎么那么缺心眼啊,在人家家里边唱歌?身为主人的赵珊珊又跑哪去了,怎么也不说话呢?
歌声渐渐远去,最后再也听不到了,外面一片死寂,好像没有活物的存在。
刘睿好奇心都要爆棚了,哪里还忍得住,悄悄将洗手间的门拉开一道缝隙,往外望了望,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侧耳听了听,也没听到任何动静,便将门开大了一些,探头出去,继续小心翼翼打量屋里的异样。
忽然,眼睛一亮,发现楼梯那里掉落了一只粉色的棉拖,不是赵珊珊的又是谁的?刚才她说出去见人的时候还在脚上穿着来着,怎么会遗落在楼梯下边一只?联想起刚才她出去见人,又有那重重的关门声,还有刚才那个男人的唱歌声,却始终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心念转了转,忽然就嗅到了一丝邪恶的味道。
他心头一凛,从洗手间里闪身摸了出来,先背靠在洗手间门口墙上停了会儿,确认一层大厅安全后,这才快步走向门口,门廊过道那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试着把门打开,外面也是空无一人,除了漫天飘舞的雪花,只能看到一辆黑色的豪华捷豹轿车,这应该就是那个莫名来客的座驾吧?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个大活人,屋外与屋内一层都找不到,可刚才却明明白白听到了洗手间门外那男人的说话声与唱歌声,那他还能去哪呢?
二楼!
刘睿脑海里现出这个名词,吓了一跳,将门关上,转身往二楼跑去。二楼相对于一楼来说,多了卧室的存在,代表着家主的生活**,那可是绝对的私人禁地,一般上门做客的客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贸然闯上二楼。换句话说,能上二楼的人,不是家主的至亲至近之人,就是不请自来的邪恶人士。而刚刚那个来客显然不是赵珊珊的至亲至近之人,否则赵珊珊提到他的时候也不会皱着个眉了。想到这一点,越发心慌,来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是带着什么目的过来的?赵珊珊跑哪去了?
他步伐飞快,很快爬了半层楼梯,来到了楼梯拐角处,在这里,发现了赵珊珊另外一只棉拖,如果说,刚才还只是怀疑那个男客是带着邪恶目的来的,那么到此,几乎就能确定了,他就是心怀不轨来的,而房子的主人赵珊珊,说不定已经被他控制住了,要不然脚上的鞋子怎么会如此胡乱丢弃在楼梯上下,而她人也见不到?想到这一点,心头一沉,动作却越发轻盈,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偌大的个头儿,却如同灵猫也似的在楼梯上攀爬,转瞬间已经摸到了二楼楼梯口,就在这里,再次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啧啧,还是个粉木耳呢,一看冯兵那小子就没怎么碰她。哈哈,今天我算是有福啦……”
刘睿知道粉木耳的意思,这是一个网络流行语,是针对黑木耳的反义邪恶词汇,通常代表两种意思,一种是指拥有**花瓣的纯洁女生,一种则是指**的花瓣本身,而眼下这个男子嘴里所谓的粉木耳,自然是指的赵珊珊私 处那粉红娇嫩的花瓣了,想到他已经脱去了她的下衣,只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冲进去把他抓起来一顿暴打。
那男人所在的房间,正是刘睿与赵珊珊平时幽会的那个房间,即二楼楼梯口右转第一间,斜对着楼梯口的,现在那个房间的房门关着一半,能看到里面灯火通明。
刘睿算了下,从自己所在的位置到那个房间里,不过六七步的距离,如果自己甩开大步冲过去,也就是两三秒的工夫,完全可以在那个家伙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内制住他,可问题是,制住他没问题,就怕被他认出自己面目,那可就留下后患了……
“哇,好白好嫩的奶 子,他妈的,今天我可是赚到了,哈哈!”
屋里又传来淫 亵的叫声。
刘睿听得目呲欲裂,眼珠一转有了主意,蹑手蹑脚的下了楼去,回到洗手间,从里面拿了一条毛巾,小心翼翼的蒙在了脸上,在脑后系好,如此一来,只露出眼睛,脸庞全被盖住,相信对方再也看不到自己的真实容貌,这就算做好动手的准备了,接下来自然是上去抓住那小子痛扁他一顿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风风火火的跑回楼上,也没刻意隐藏脚步声,冲到那个房间门口时,一手将木门狠狠推开,木门弹射出去撞在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大响,很快又反撞回来,却已经撞不到他,因为他已经如同猎豹一样的扑向了那个男子。
房间内,赵珊珊完全晕迷,小怜横陈一般仰卧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倒是还都在,不过都已经被褪到了底,下身衣裤褪到了小腿上,上身衣物都褪到了胸口之上,露出了胸前双兔与小腹下边的春光。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