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两人与孙长丰一拍即合,联手对付白家两男子。
白莺莺看出情况恶化,深知她若再起不到作用,白严道很有可能会被击杀。可是,她毕竟才冲灵四重的实力,像孙长丰以及王家的两个人,都有着冲灵六重、冲灵七重的实力。
这些人都是其家族年轻一辈之中的佼佼者,白莺莺与之差距太大,即便费尽全力帮忙,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反而还会让白严道等担心分神。
焦急之下,她忽然退出战斗,向孟猊跑了过去。匆匆地在孟猊面前,以树枝写了一句话。大意是让孟猊帮白严道一把。
孟猊摇摇头,神色平静道:“抱歉,我进来之前受银月城五方逼迫,发过誓,不得主动找人麻烦。我若出手,必遭天劫。”
这话倒是真的,只不过私底下,孟猊也不愿管那两个白家人的死活。他犹记得当初白严道对他蔑视的神情,以及另外一位白家人的冷嘲热讽,逼他交出羽公扇的无耻嘴脸。
白家除了这白莺莺之外,没几个好东西。
假若孟猊执意要出手,他能想出百种理由保白家人周全,关键是——他不想!
白莺莺听到孟猊的话,焦急万分,却在这时间,白家人被孙长丰再次袭杀一人,只剩下白严道一个了。
白莺莺急得哭了,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划下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来。
却正在她要回去帮忙时,白严道遭受三人联手攻击,且战且退,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最终,孙长丰恶毒地探出一只锋利的钩子,成功刺穿白严道的喉咙,结束了他的生命。
白莺莺措手不及,看得双腿发软,险些跌倒。泪水都将脸上的轻纱给浸透了,她忽然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实力去帮忙,如果她也能拥有冲灵六重或者冲灵七重的实力,或许刚才白家的三人就不会死了。
她不能说话,只能无声地哭泣,在她一步步亦步亦趋地想去白严道等人尸体边的时候,孟猊忽然一闪身,挡在了她的前面:“别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怪只能怪白严道心不够恨,他若一开始就杀了孙长丰,那么就什么事都没有,可惜他并没那么做,现在白家人只剩你一个,而且你实力最弱,就待在这里别动,不要过去。”
白莺莺流着泪,哭着看这孟猊,她倒也没怪孟猊,就算孟猊能帮忙而不帮忙,她也能理解,毕竟七日前,白家绝大多数人还对他要打要杀,他不可能说放下成见就放下成见。
“哈哈哈哈……这枚玄阴令到底是属于孙某的,哈哈哈哈……”孙长丰击杀了白严道之后,玄阴令去而复返,他高兴至极。
不远处,那些楼家人却是一脸蔑视,似是对孙长丰之前的所做所为十分不齿。
孙长丰冷哼一声,倒也不在乎别人看法,这会儿他对两位王家人拱手一抱拳,道:“多谢两位王家兄弟帮忙,此番出去,我会跟孙家长辈交代实情,改日必登门拜访。”
两位王家人经过刚才的战斗,也颇显疲累,当即淡淡开口:“没什么,白家自己找死,怪不得谁。”
说话间,山顶的山道入口,忽然又有两道身影出现。
竟是马家的人,马家人第一次来了三个,想不到后续又来了两人。
这两人手提兵器,兵器染血,鲜红色血液还在兵器刃口不停地滴落。显然,刚经过一场血战还不久。
这两人中,有一人身材魁梧,手持大斧,有开天辟地之威能。他正是马家第五子,马泰,时年十九岁,却是马家年轻一辈中的第一能人!
在他身边的,是马家第六子,马平!相比马泰,马平要显得平庸多了,这次全靠倚仗马泰之威,他才能保全性命,一路杀到这里。
他们两人,一在山顶出现,其他各方势力,皆是不由呼了一声。
马泰带着马平走入场中,且见其他在场的人手里皆有握着发光的觅贤令,其头顶各有虚无缥缈的字体浮现。
他们看出了,天霁山庄的两枚白雪令在楼家人的手上,楼家尚有三人,而且是银月城五方势力当中最强的。故而,他们即便看出了白雪令在楼家人的手上,也不敢去抢夺。
忽然,马泰绕过水池,在一片尸体当中,看到了三个马家人的尸体,正是马大、马二、马三。
“谁干的?”马泰将手中大斧,砸在地面,一块巨石瞬间被粉碎,他怒气勃发,眼中瞬间布满血丝。
他气势慑人,天生神力,场中王家的两人皆对他露出畏惧神情。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马泰环视众人,逐一质问。
哭泣中的白莺莺,听到这一问,心系仇恨的她,忽然将手指着孙长丰。
马泰循指一看,立刻瞪着面目狰狞的孙长丰,喝道:“是你干的?”
孙长丰皮笑肉不笑道:“怎么可能呢?我孙家与你马家一向交好,我又怎么会杀害你们马家人?”
“不是你,那是谁?”马泰喝问。
孙长丰冷冷一笑,道:“我来之前,你马家这三人早就死了,而在我来之前,山上只有那姓孟的小子和姓白的女子,你说会是谁?”
马泰怒目圆睁,听了这话,大斧一挥,就朝孟猊走去。
他显然是个粗勇之辈,有勇无谋,易被人利用。孙长丰胡乱一说,他竟信了。
好在,他弟弟马平为人颇为谨慎,他检查了一遍马家人的尸体,忽然喊道:“五哥,你看,大哥是被人用钩子刺穿心脏的,而众人中,唯有孙长丰的武器是钩子,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