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娆女子倩然一笑,道:“怎么?那人是哪里招惹弟弟你了,怎么让你如此印象不好?”
“反正他就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姐姐你别管这事。”太昊公子丢下这话,便离去了。
却说那太昊宗的祠堂里,此刻苏正亭和其弟苏正山还未走。
苏正山盯着苏正亭手中的龟壳,敢情,他们在孟猊被带走之后,还是请了第三次卦。
当玉牌被排了出来,仍旧是在地上自动形成一个“上”字。
苏正亭一笑,道:“二弟,这下你看到了吧,这一切都是祖先的意思。”
“奇了,一连三卦都是上卦,祖先大人竟是如此看重那小子,那小子当真如此值得重视么?”苏正山犹疑。
苏正亭正色道:“二弟,祖先之意不可疑,先天演卦乃是我族逆天之术,从未有失算过。此番既然三卦都是如此显示,那说明我们必须要按照祖先的意思,收此人为上门女婿。”
“嗯,大哥准备怎么做?”
苏正亭忽然拿出两个瓶子来,其中一个瓶子里装的是孟猊的眉心之血和一根头发,另一个瓶子里装的却是一根红头发也有一滴血。他将两个瓶子打开,然后将内中之物,放在一起,将之融合。
渐渐地,那两根头发竟然合二为一,那两滴血也是悄然融合,一起被发丝给吸收。
随即,苏正亭念道:“苏门秘法,姻缘咒,从此结发人生生世世不相离!”
随他这一念,那根头发一会儿发黑光,一会儿发红光。
蓦然,天上闪电咔嚓一动,此举竟是引来了雷劫。一道银白闪电突破了祠堂,砸在苏正亭的身上。
让他浑身一颤,嘴角都流出一丝血来。
显然,这姻缘咒的使用是有违天理的,而苏正亭却硬要逆天行事,将此咒给种下。
“姻缘咒也是逆天之举,此咒一成,那小子就算是不愿意,也得愿意。”苏正亭露出一笑,将嘴角的血迹擦掉。
“大哥,你没事吧?”苏正山关切问他。
苏正亭摇头:“一道雷劫尚还伤不了我的根本,不过是损耗了一些元气罢了,一两年之内,就可以恢复。”
他说得虽然轻巧,但也只有苏正山知道,这道雷劫让苏正亭消耗得太多。
要不然,苏正亭凭借堂堂筑神境的境界,岂会需要两年才可恢复?
一般动辄需要花费两年时间才能恢复的伤,绝对不是小伤。没伤到根本,却伤到了本源。
所幸,天空只降下一道雷,就收敛了。
随后天朗气清,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但太昊宗的某件客房里,躺在床铺上假寐的孟猊却在突然之间有了一种非常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像带给了他一种奇怪的记忆。这份记忆本不属于他,但硬生生地塞进了他的脑袋里,变成了他的东西。
他隐约记得,他喜欢一个女子,并且和那女子海誓山盟,立下过各种承诺。
而且一想到那女子,他心中的思念之情,竟如排山倒海般覆盖而来。
他猛然从床上惊醒,摇了摇头,脑海当中那道倩影却是挥之不去。
“奇怪,那女子是谁?我根本不认识她,为何我感觉心中却是非常爱她?”
脑海深处,那女子朦胧的模样,很古典,很妖娆,也很温柔。
但孟猊发誓,他绝对不认识这样一个女人。
他是在现世界长大的,随后虽然来到了异世界,但认识的女人也甚少。绝对没有脑海中那位拥有魔鬼般身材的女人。
“她是谁呢?”
“为何,我会忍不住地思念她?”
自从脑海里出现了那位神秘女子,孟猊就像是入魔了一样,一直在想她。
而与此同时,在太昊宗的内花园里,那位身穿狐裘的妖娆女子,也是突然浑身一震。
她出现了跟孟猊同样的感觉,在她的脑海里也出现了一位陌生的男子。
那男子,她明明没见过,却感觉自己爱他好深,简直无可自拔。
他们两人均是受到一种无形诡异的力量牵引,随即,那身穿狐裘的女子迈动莲步,跟着一种潜意识的呼唤,向着客房区走了过去。
而孟猊,他也打开着门,站在门口,在眺望,似是也感觉到将有客人来,而那客人,正是他等待之人。
片刻左右!
一道馨香随风而临,倩影袅袅,却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带银纱半遮面!
看到她的出现,孟猊会心一笑。
二人明明第一次见面,却像是已经认识十几年了,更像是青梅竹马。
女子临来,俏然而立,明眸皓齿,露出温婉一笑。
那笑如春里百花齐放,令人神醉。
孟猊伸出手来,牵住她的柔荑,入手香软、柔滑。
二人谈笑,一并进入了房中。
随着门儿关闭,香气四溢间,那屋内的妖娆女子,身上狐裘轻落,露出妙曼胴姿。
颈项如鹅,洁白而细腻。
肩挂粉色肚兜,纯洁而艳丽。
其稣隆起,其腰盈握,肤如凝脂,莹白如玉。
孟猊鬼使神差拥住那女子,细品其温柔,醉语凝噎,随即便沉醉在那桃色世界之中。
覆雨翻云桃花落,伊人轻吟,酥软骨。
这一个下午,二人在房内恩恩爱爱,乐不思蜀。
起初二人是受神秘力量而牵引,而后来,由生而熟,便也更加激烈起来。
酣畅淋漓后,二人相拥而睡。
等到醒来,已是夜晚。
孟猊看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