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桥关外,萧孝先在萧糙古试探失败之后,并没有跟萧浊卜一样鲁莽进攻。而是一边在城外跟瓦桥关的宋军对峙,一边总结萧糙古的失败教训,并想办法破解宋军的新式战法。
都说战争是创新的催化剂,此言不假!
萧孝先在仔细思考了萧糙古所经历的一切之后,经过一晚上的琢磨,总算让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勉强克制宋军的法子。
只可惜,萧孝先好心想要给萧耨斤提个醒,也被韩彰他们那群到处瞎晃悠的家伙给半路拦截了。以至于萧耨斤这婆娘一直得不到左右两路的回应,她这更年期的毛病又犯了。耶律叆叇费了老大的劲,才满足萧耨斤的欲壑,让她不再大骂四方。
萧耨斤躺在耶律叆叇的怀中,任由他侵犯自己的姐妹峰,略带娇喘地问道:“叆叇呀,哀家让你派人去左右两路看看,都这么几天了,可有什么回应?”
耶律叆叇:“太后,微臣也很纳闷,按说以咱们传令兵的速度,现在也该回来报告了,可是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微臣在想,是不是萧浊卜和萧孝先碰了壁,不好意思让您知道啊?”
“不能够吧?以咱们大辽勇士的实力,对付两个关卡不至于啊,哀家可是整整给他们五万军队,要是连个关卡都搞不定,哀家看他们确实没脸来见……嗯哼……见哀家……嗯哈……”萧耨斤这婆娘恢复能力还真不是盖的,刚被耶律叆叇送上云霄不久,这又有了新的想法,一边说着一边就爬上了耶律叆叇那座绝顶,准备一览众山小。
耶律叆叇只好打起精神继续加班,把好不容易赞起来的积蓄都交代了出去。
两人酣战之际,萧耨斤的贴身侍卫敲了敲马车的大门,在外面低声说道:“启禀太后,北院大王回来了。”
马车里面久久没有答复,那名亲卫也没在催促,一直躬身的在那候着。作为一名亲卫,他自然是了解自己老大的“生活习惯”,更何况他顶头上司耶律叆叇也在里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在干嘛。
几声急促的喘息声之后,萧耨斤瘫倒在耶律叆叇身上,过了好一会才爬下床,把自己拾掇了一番才打开车门看了一眼亲卫:“北院大王在哪?带他来见哀家吧!”
亲卫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太后,北院大王可能来不了……”
“嗯?”萧耨斤斜视了他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亲卫:“回太后,北院大王还在昏迷当中,据大王的侍卫讲,自从昨日晕倒后一直没有醒来,这都过去一天时间了。”
萧耨斤:“晕倒?怎么回事?没叫郎中看么?还有,哀家不是让他攻打淤口关么?怎么擅自回来啦?”
亲卫:“太后,小的都问过了,好像是北院大王在淤口关吃了败仗,怒火攻心这才失了心智,想必再过些时间就会清醒。而北院大王的军队因为主将昏迷,又遇新败,军队所剩无几,只好带着北院大王向中军靠拢。”
“哼!”萧耨斤嗤鼻道:“果然被哀家猜中了,这个老家伙平时吹得多牛逼,一到见真章的时候就给哀家掉链子,整整五万人拿不下一个宋军的关卡,还把自己整晕了,真是丢人!你去那给哀家盯着,等他醒来就带来见哀家。”
“喏!”
亲卫离开后,萧耨斤猛地关上车门,怒气未消地对耶律叆叇说道:“萧浊卜这个莽夫屁用没有,关键时候还得靠哀家自己,你快穿好衣服去让士兵加快速度,一定要在明日赶到益津关下,哀家要亲自打破那些宋人所谓的铁壁,让朝中那些唧唧歪歪的家伙都好好看看哀家的威风!”
“好的!微臣这就去吩咐!”耶律叆叇也不避讳萧耨斤,当着他的面就穿起衣服。
萧耨斤看到耶律叆叇离去,才缓缓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也不知道萧孝先那家伙是不是也吃了败仗。第一次打仗就这么不顺利,难道老娘的运气就这么背么?”
当然,萧孝先并没有如她预想的那般无能。不过,她也没想到萧浊卜不是小败,而是惨败。
傍晚时分,萧浊卜缓缓醒来,看到自己已经身处中军,只好无奈地跟着萧耨斤的亲卫去领受责罚。
萧浊卜踏上缓缓前进的马车,跪在萧耨斤面前,埋着头哭诉:“臣没打下来淤口关,臣有罪!臣对不起您呐!请太后恕罪啊!”
萧耨斤怒斥道:“恕罪?刚开始的时候你们一个个怎么跟哀家吹嘘的?一个个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把宋军贬得一文不值。可现在呢!碰到点麻烦就跑回来哭诉,你还有点北院大王的样子吗?”
萧浊卜抹了一把眼泪:“太后,臣也没想到那些该死的宋军有那么多弓箭手啊!您是没看见哪,那弓箭简直就是遮天蔽日,咱们的勇士多都没有地方躲,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倒在宋军的弓箭之下……呜呜……”
萧耨斤:“哼!就一点弓箭你就怕啦!谁特么不知道宋军弓箭厉害,他们也就那点本事,难道你的那些辎重部队都吃素的么?你特么就不知道用盾牌防着点?”
萧浊卜:“太后,您有所不知哇!臣想快一点打下淤口关给您报喜,哪曾想到,我军背后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一股宋军,偷袭了我部辎重。于是,臣只好临时赶制盾牌,一边正面攻击,一边派骑兵绕道围堵,并派细作入城内应。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臣的两个骑兵万人队,一个音信全无,一个全体阵亡。而且,淤口关内的宋军实在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