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他一脸的春风得意,司徒墨离挑眉仰着头冷哼了一声,一副羡慕嫉妒恨的神情。

申屠凌毫不在意,反而是笑看着他,“云尚宫与啸月宫可不能闲着。”

司徒墨离淡淡地看着他,“你不是一直都在算计?”

“何时动手?”申屠凌低声问道。

“再等等,小玉子这处另有打算。”司徒墨离盯着申屠凌看着,不知为何,越发地看不顺眼。

申屠凌见司徒墨离那似是要杀了他的目光,却也是勾唇浅笑,低声道,“你如今还是赶紧养好身子。”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这是自然。”否则到时候,怕是连肉汤都喝不到。

申屠凌自然读懂了他那眸光一闪的想法,微微摇头,不再说什么。

大骊国骠骑将军乾庸并非无能之辈,将门之后,更是战功赫赫,与申屠凌比起来,他更具有传奇色彩,自大骊开国至今,世代为将,皆出能将,传到乾庸这处,更是到了一个巅峰。

乾庸这一门甚是低调,只听令与申屠尊,忠于皇室,从不参与党派纷争,也从不拥兵自重,在这个兵权时代,能够做到如此也绝非易事。

如今乾庸已经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抵达边关,子伯尤为兴奋,毕竟他不是个懦弱的人,论计谋也许他稍逊莫悠尘,但是,论兵法却胜于莫悠尘,二人文臣武将,当年乃是黎嫣的左右手,不过经历了大冶被灭,接连失去挚爱的痛苦之中,他们心中的那份狂妄之气被时光所渐渐地磨灭,如今虽然苦尽甘来,可是,他们依旧未寻回当年的那份勇气。

子伯很清楚问题出在何处,而如今再看向乾庸的时候,像是将内心那压抑依旧的勇气彻底地激发了出来,这一场仗事关大冶的生存,他不得不拼尽全力。

黎穆染能感受到子伯此刻双眸闪烁的精光,还有那隐隐爆发的慑人气势,他只是直视着前方,二人并未出兵,而是等待着乾庸的到来。

前两日玉汝恒送来了两份密函,交给二人,子伯看罢之后开怀大笑,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心中始终有一个死结,那便是无法从当年对于黎嫣之死跳脱出来,后悔与内疚让他渐渐地变得谨慎小心,可是,如今收到玉汝恒传来的密函之后,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重新洗礼过一般,豁然重生。

黎穆染那一夜在军营内练了一夜的剑,直至整个人虚脱,在晨曦洒在他的脸上的时候,他才缓缓地躺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整个人像是回归了那曾经的自己。

长久以来,他们都活在各自的世界之中,即便他们重新遇见了她,得到了她,可是内心的胆怯与害怕却从未停止过,他们觉得失而复得太不容易,故而会变得小心翼翼,越是如此,越发地人自己变得束手束脚。

玉汝恒既然想通了,便由不得他们活在过去,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就要好好地活着,精彩地活着。

“子伯,乾庸这关怕是难过。”黎穆染看向子伯低声道。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与乾庸有此一战也不枉此生。”子伯冷笑一声,俊朗的容颜多了几分的豪情壮志,却又因着这些年来岁月的沉淀,多了一些沉稳内敛,整个人看着越发地俊朗非凡。

黎穆染不得不承认子伯的魅力很大,即便是当年的那个少年轻狂的将军,如今越发地光彩照人。

玉汝恒亦是收到了子伯传来的消息,知晓乾庸已经到了,如今她正赶往盛京,转眸看着江铭珏正垂眸看着医书,她身子挪了一下,整个人靠在他的后背上,二人后背相靠,给彼此支撑。

江铭珏双眸盯着书卷,嘴角勾起浅浅地笑意,马车内温馨肆意,玉汝恒喜欢这样恬淡而又安静的气氛,她心情极好地哼起了小曲。

黎显与高柔已经有了计划,这一夜终于开始了行动,进入部落必须要经过一个峡口,而这道峡口狭窄,而且危险重重,更重要的是四周更有野兽出没,根本无法安然地进入部落。

阿曼站在高柔的身侧,二人对看了一眼,高柔低声道,“阿曼公主,一切拜托了。”

阿曼摇头,“这是我必须做的,你大可放心,我会尽量拖延。”

“好。”高柔也不再多言,便看见阿曼已经向峡口走去,紧接着自腰间拿出一支竹笛,而后轻轻地吹了起来,就在此时,高柔跟黎显分别带着两队人马快速地试图越过峡口。

自然而然地阿善王子很快地察觉到了阿曼的动作,连忙带着部落的人快速地赶了过来,狭路相逢,黎显负责的与阿善王子纠缠,而高柔则是带着另一队人马趁机闯进了部落里面。

余芊芊正从毡房内走出,便看见骑着高头大马狂奔而来的高柔,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那双眸子冷艳而毒辣,并未做太多的逗留,随即便带着亲信从另一个出口离开。

当余芊芊离开之后,阿善王子突然从马上坠落而下,当场七孔流血而亡,震惊了整个部落,阿曼更是惊愕不已,连忙冲了过来,待看见阿善王子带着余温的尸体,大声地喊道,“哥哥……”

黎显连忙下马走了过来,检查了阿善王子的尸身,看向阿曼,低声道,“阿善王子乃是中毒而亡。”

“什么?”阿曼呆愣地看着黎显,只觉得一阵心疼。

黎显低声道,“的确是中毒而亡。”

“这怎么会?”阿曼抬眸看着部落的人,连忙冲了进去,便看见高柔带着人马包围了整个部落,却并未寻到高柔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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