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巴黎凡尔赛宫的广场大多了,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威严,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首都。”朱丽叶举目四盼,给她印象最深刻是那宽阔的大道,六十米宽,她想不出哪个国家还有更宽的道路。
尤其是那黑亮亮的道路衬托着两行苍翠的行道树,构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雨果也点点头道:“看来这一趟没有白来,我对东方的印象就此改变,不过我担心的是,王枫先生身居高位,他还会接见我们吗?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了。”
“这....”孟斗班心里打起了鼓,毕竟这么年过去了,王枫由一名小小的军头成长为了东方巨人的皇帝,心态难免会生出变化,他还会珍视与自己的友谊吗?也许他邀请自己前来参加开国大典,只是出于炫耀的心理呢?
“快看,有人出来了!”正当内心七上八下时,艾玛却是向前一指,几名身着黑色政府制服的男女从大门内走了出来。
“噢,是他,他就是王枫,他还记得与我的友谊,走第一个的年轻人就是,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么年轻,对了,他的法语很好,可以与法国人毫无障碍的交流,请不要当他的面在背后说些不该说的话。”孟斗班突然激动的大叫。
雨果等人不由看了过去,虽然他们听说过王枫很年轻,起兵的时候才十八岁,到现在也才二十五岁,可是当了面,仍是倒吸一口凉气,年轻的有些过份了吧。
而特别值得重视的是,王枫的年轻并不会让人轻视他,他的身上带有一种难以严明的亲和力和威严,仿佛具有天生的领导气质。
果然,王枫伸开双臂哈哈大笑道:“公务繁忙,让诸位久等了,孟斗班。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谢谢您,我过的很好,我向您表示最郑重的祝贺。”孟斗班也高兴的张开双臂。与王枫来了个熊抱。
这一抱,孟斗班彻底放下了心,因此王枫仍然珍视着彼此之间的友谊。
松开之后,王枫看向了雨果等人,问道:“这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和我介绍一下?”
“我正有这个意思呢。这位是维克多.雨果,我的好友,也是法国知名作家,发表过《克伦威尔》、《巴黎圣母院》等多部畅销巨著,这位是雨果先生的夫人朱丽叶女士,这是我的夫人艾伦女士。”
“这位是我们的外交部长李鸿章,这位是外交部副部长苗沛霖。”
孟斗班与王枫轮流介绍身边诸人,但是不包括周秀英与杨水娇,王枫知道这两个女人嫌弃洋人身上的那股狐骚味,握手简直是要她们的命了。
在分别或拥抱或抱手之后。雨果质问道:“王枫先生,首先我对中国人民取得的成就表示祝贺,我很高兴中国在你的带领下,摆脱了帝国主义的殖民统治。
但是,你屠杀越南人,屠杀马来人,还屠杀西班牙人,你的行为与西方殖民者没有任何区别,我认为作为一个曾遭受西方侵略压迫过的民族,不应该再把自己所受的痛苦加诸于别人身上。
你们中国有句名言叫做己所不欲。匆施于人,你不应该在自身强大之后再去凌虐弱小的民族,而是应该心怀怜悯,帮助他们获取民族独立。”
孟斗班现出了无奈之色。眼神中传出了一丝歉意。
王枫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随即就微微笑道:“雨果先生,我早就听说你是个国际主义人权斗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当遇上分歧时,是不是应该坚持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
“是的!”果雨点点头道:“这是民主社会的根基!”
“这不就得了?”王枫笑的更欢了:“中国有四亿人口,而越南只有一千多万人口,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中国有权收回北纬十六点五度以北的土地。
当然了,在执行过程中难免会有误伤,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啊,中国土地贫瘠,资源匮乏,人口众多,自然灾害不断,仅凭着现有的土地去养活四亿人根本是不可能,发展就更不用提了,所以为了四亿人口的生计与福址,我只能向越南下手,只能伤害越南人民了,同样的,为了海外华人的生计与福址,我也只能去伤害马来人民,作为中国的最高领导人,我首先是个中国人,我别无选择。”
“这....”不仅是雨果目瞪口呆,孟斗班他们也是目瞪口呆,侵略还能有理了?
雨果差点就破口大骂一派胡言,但他还是强迎下这份冲动,沉着脸道:“照你这么说,中国的人口在世界上最多,以后是不是可以打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去明目张胆的侵略别的国家了?”
“不不不,您误会了。”王枫带着标准的外交笑容解释道:“中国人民热爱和平,绝不会无缘无故的侵略别国,就拿越南来说,最近被我们占据的土地,历史上本就属于中国所有,我们只是拿回祖先遗失在外的产业罢了,顺便清理下霸占我们产业的跳蚤臭虫,仅此而己。
而东南亚的情况也大致相同,中国自两千多年前的汉代开始,陆续有先民向东南亚诸岛移民,给尚处于蒙味落后状态的当地带去了先进的生产力与科学技术,刚开始华人与土著还能和睦相处,可是随着华人依靠勤劳的双手渐渐积攒下了丰厚的产业,当地土著眼红了。
我不清楚雨果先生对东南亚土著有多少了解,但是我敢肯定,他们懒惰成性,还见不到别人比自己好,这是世界上最低劣的人种之一,也许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