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走了,而且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我甚至不明白这两位是什么心态。难道这就叫做儿孙自有儿孙福吗?甩手掌柜这么一当,还真的是潇洒的很啊!
姬小林这时候哈哈笑着说道:&ldqu?;小飞。一家人就是一家人。那个姜有容。你去退兵吧。小飞,你也回你的王府。日子就这样过,那个文殊菩萨,你也回你的五台山吧!&rdqu?;
文殊大师兄念了声阿弥陀佛,看着我叹口气,然后摇摇头走了。
我这时候看着姬小林笑了。
他也看着我笑了。说道:&ldqu?;你笑什么?&rdqu?;
我指着他说:&ldqu?;我笑你,太会装了。你又笑什么?&rdqu?;
&ldqu?;我笑你,太傻了。&rdqu?;
&ldqu?;是啊,对你好,就是傻,对徐长卿那个混蛋好,也是傻。看来以后我要学聪明点了,处处和你们作对就对了,是这样吗?&rdqu?;
姬小林摇摇头说道:&ldqu?;那你就太傻了。&rdqu?;
徐长卿这时候搂着碧霄的肩膀,看着我笑着说道:&ldqu?;姬兄,散了吧。来日方长,我承认你很厉害。你真的太厉害了,我都怕了你了。不过你最好不要住在王城了,太尴尬了。&rdqu?;
我说道:&ldqu?;你要是怕尴尬就滚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不然见一次打一次,绝不手软!&rdqu?;
我一拉姜有容,转身就回了王府。一进了王府,我就拉着姜有容进了我的卧房。她一进来就紧紧地抱着我说道:&ldqu?;我们总算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小飞机,我太开心,太幸福了。&rdqu?;
我看着她说道:&ldqu?;这毒蛊,活了。&rdqu?;
她一愣:&ldqu?;什么,活了?可是这不是活蛊啊,这是死蛊啊!&rdqu?;
&ldqu?;它就是活了,你用什么东西练的?&rdqu?;我问道。
&ldqu?;地界有一处无名冢,里面埋着很多毒尸。这些尸体虽然都死了,但是蕴含着强大的灵力。而且,他们有着黑色的骨头,这不是金身,而是一种毒骨。比金身还要结实三分。&rdqu?;姜有容说道:&ldqu?;这蛊就是用那里的尸体炼制的。父亲发现这个地方很久了,一直想剥离毒素,但就是不成功。&rdqu?;
&ldqu?;你就不怕我死吗?&rdqu?;
姜有容咯咯笑着说道:&ldqu?;你不会的,你会成为养花人。&rdqu?;
我点点头。然后说道:&ldqu?;他,他还对你说什么了?&rdqu?;
&ldqu?;没什么,只是让我骗你吃蛊,说这东西才能帮你!&rdqu?;
我看向了四周,早就失去了他的影子。我愤怒地骂道:&ldqu?;混蛋,你出来,我不想被你控制。&rdqu?;
姜有容看着我叹口气,然后摇摇头笑了。她站起来问道:&ldqu?;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吗?杨彤是不是和你成亲了?我告诉你,我是大姐,我才是夫人,她是小妾。&rdqu?;
杨彤和我爹的笑声传了进来。我爹这时候笑着说道:&ldqu?;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不管怎么说,不去西北就行了,在这王城住了几千年了,这要是让我去西北大漠,简直就是要我命!&rdqu?;
&ldqu?;是啊飞哥,我才不去什么西北呢。现在好了,都解决了。看来天界几百年内不会有战争了吧!&rdqu?;
我摇摇头道:&ldqu?;天界地界必须统一,不然战争迟早还会爆发的。&rdqu?;
姜有容点头说道:&ldqu?;合则两利,大家都愿意统一,只是谁当权的问题了。&rdqu?;
我说道:&ldqu?;先不管这些,小晚,你还是先带我去看看那无名冢吧,我比较关心我的身家性命,我想知道,它怎么就活了呢!&rdqu?;
很明显,这些尸体不是三界之物。我肯定这是来自天外的东西。不然怎么可能会有第十种属性呢?
这第十种属性其实并不是没有属性,只不过是超过了三界内的理解范围。这些尸体曾经修炼的真气此时已经不停地被我剥离出来,在内世界聚集中。我有一种感觉,我可以随时调用这真气,让自己变成那隐形人。
这是我最新的发现。
这是我第一次管我面前这个女人叫小晚,她听我叫她小晚也是非常的开心。她看着我笑着说道:&ldqu?;小飞机,你总算是知道我就是小晚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rdqu?;
我点头说:&ldqu?;谢谢你!&rdqu?;
内战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我和徐长卿的恩怨并没有完。但是现在,也没必要去找茬,他当他的教主,我当我的小王爷,此时我也有了两个王妃,一个就是杨彤,另一个是小晚,我们当务之急是生孩子,而不是去战斗。
这一晚上,我睡得很香,很踏实。第二天一早,我和小晚就上路了,直奔地界。
在神农宫后面有一座高山叫飞来峰。这座山很突兀地就从大平原上耸立了起来,周围全部都是平整的土地。现在周围长满了密林,对外说是皇家的猎场。实际上,这是地界天大的秘密,这是地界的禁区。
姜有容和我骑在麒麟身上,通过了重重关卡总算是到了飞来峰下。这座高山绝对是天外飞来之物,我感觉得到,它是没有根基的。
别的高山都是座落在山脉之上,和地下相连,但是这座山,深入地下三十米后,下面是细沙。所以,这座山每年都在下沉,也在不规则地朝着一个方向在缓慢移动着。
我甚至能看到他移动的痕迹。我们上了山顶,姜有容指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