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同意总指挥的观点。”鲁缇丽那说。
诺伯约瑟夫上校说:“那你就开动脑筋,挖空心思来驳斥我呀!嗯,说呀?”见鲁缇丽那不语,他又说,“没叫你说你要抢着说,叫你说呢,你又不说了。咋的,怕了吗?”
“又啥怕的?说就说,我.......”鲁缇丽那话到嘴边又改变了方向,“还是乔队说吧,他比我说得更清楚!”
乔治.哈里说:“应该说,我们的判断和偷袭是成功的。我们利用了将军和凸塔的矛盾,制造了星际刑警当晚要进攻军营是凸塔在有意欺骗将军的事实。”
“你是怎么做的?”诺伯约瑟夫上校问。
乔治.哈里说:“当将军乘坐的空中汽车在金祖山附近上空和我们的空中汽车上下交错的时候,我有意放慢了速度,并通过特别监控显露车里坐着我乔治.哈里。这样,就给将军一个我们不是去军营而是去地下街的错觉。从而使将军回到军营后放松了他警惕,撤消了匹三布署的战略防御。同时,我又通过内线夏莲,利用将军急于想得到她ròu_tǐ的心理,把他困在她的房间里。一方面,引诱他把他参与凸塔作案的动机和过程全讲了出来,一方面转移了他对我们的注意。这样,我们就趁着寂静无声的黑夜,悄悄地进了军营,并很快隐身潜入夏莲的房间抓住了将军。”
“为什么又让将军跑了呢?”诺伯约瑟夫上校问。
“那就是我的疏忽。”乔治.哈里说,“我们抓住将军,将军也没有反抗而乖乖地伸手让我们带上了手铐。可是这种顺利的结果让我大意了。我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他的忠实走狗匹三。更没想到这个匹三还是站在门外看风的k豹的救命恩人。所以当荷里、伊牙押着将军和匹三走时,k豹念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没给匹三戴手铐。因而导致匹三在途中伸手摁响了警报器。”
稍顿,乔治.哈里又说:“更让我不可愿谅自己的是,我竞然忘了有人对将军一半是人一半是神的评价。如果我没有忘记,我就不会顾了解脱夏莲而忽略了将军的神功。等到伊牙来告诉我说将军用神功脱铐而逃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十分后悔。要说有过错的话,这就是我最大的过错。”
“你为什么要急于顾及解脱夏莲呢?”
乔治.哈里说:“将军被抓,应该是夏莲施用美人计帮了大忙,但她显然是完全暴露了。况且,在她身体里还藏着记录着有关凸塔和将军交待的窃听器和录音芯片。她和她所掌握的这些证据绝不能落入敌人手中。所以,我必须亲自让她脱离虎口。可没想到顾此失彼。在这个问题上我要负全责。”
“敢于承担责任,这是一个刑警队长的起码素质应该说你做得不错。”诺伯约瑟夫上校说,“那么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们在和将军的交战中,以你们的实力完全可以当场击毙将军,但你为什么不这么做?最终导致延误了战机,使得弗尔率援兵来救了他。这是不是也是你的过错呢?”
“总指挥,你是不是太过份了?”鲁缇丽那实在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于是,她奋力责问总指挥,说,“你左一个为什么,右一个为什么,完全是鸡蛋里挑骨头。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诺伯约瑟夫上校乜了鲁缇丽那一眼,但根本不回答她提出的问题,继续说:“乔队,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是的。”乔治.哈里说,“以我们所带的武器,完全可以杀了将军,甚至大开杀戒,杀很多将军的部下。不管他们如何变幻,都逃不脱我们的眼睛和火力。我们都会以各种手段置他们于死。但是......”
“但是什么?”
“我想,”乔治.哈里说,“星际刑警总部派我们历经艰险,长途跋涉来天南星是侦查和破获案子,营救地球人质和逮捕犯罪嫌疑人。让犯罪嫌疑人活着接受星际法庭的正义审判。而不是为了杀死犯罪嫌疑人或杀掉所有参与作案的人。如果那样做,就失去了我们警察侦查破案的真正意义。”
稍顿,他又说:“再说,天南星不比地球,天南星毋机国政府也不等于是地球某国政府。如果我们星际特别行动队在天南星毋机国执行任务中,动不动就随意杀人,哎这后果恐怕谁都知道。不说是人的几条命,就是因为一寸土地就有可能引起星球大战的例子在星际历史上也不是没有。所以,在和将军等人的拒捕拼杀中,是我要求队员们严格遵守这一纪律一一抓活的,不杀人!“
“可是.你的手软导致了将军被弗尔救走。”诺伯约瑟夫上校仍抓住不放。
乔治.哈里说:“将军被救走,比死了的好。只要他还活着,我们就有抓到他的可能。但他若被我们杀了,就会生出很多事端,对我们十分不利。另外,我们还应该知道,劫持地球飞船,绑架夏天成一行人的首犯,现在看来不是将军而是凸塔。据我们的内线报告,将军和凸塔在作案的动机上并不一致。俩人在很多问题上存在很大的分歧。我认为,不杀将军,让他回去,很有可能不是给凸塔增加能量,而是增添内耗。”
“从这个角度上说,将军被弗尔救回去不是什么怀事。“鲁缇丽那沉不住气了又插了一句。
诺伯约瑟夫上校又乜了她一眼,说:“说,继续说!”
魯缇丽那那敢再吱声,闭嘴吸了口窝囊气。
“你不说,那我来说!”诺伯约瑟夫说,“你们别以为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