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直至临近傍晚的时候余诗韵和余媚娘才回来。而在这段时间里,倪元还真跟薛万华学了一些简单的茅山术。
“事情搞得怎么样了啊?”倪元看着回来的余家姐妹问道,“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我们查了客房记录,调了监控,”余诗韵脸色有些凝重的想了一下说道,“并没有发现三个女人的影子!”
“什么?”倪元闻言一皱眉头,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那客房登记的什么人的名字?”
“是一对情侣!”余诗韵却是苦笑一下道,“昨天两人出去玩了,很晚才回来!”
“她们应该是拿了这对情侣的房卡,”余媚娘也是一撇嘴道,“情侣昨晚回来的时候找不到房卡了,还是酒店客服用总卡帮他们打开的房间。”
倪元听明白了。李婉珠三人先是注意到了这对情侣,然后偷了他们的房卡,最后找了鸭子与其一起来到了房间。而后又在情侣回来之前离开,并将房卡放在客房内。让情侣自然的以为是他们将房卡落在了房间内。
其实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按线穿珠局。就是他们以假像做线,然后让人们自然的就事情联想到这条线上。使事情看起来相当的合理,而不令人产生怀疑。
一些高明的老江湖所做的按线穿珠,要比这个复杂的多多了。他们往往是结合当事人的一些真实情况憶造出一条线,然后就根据那些可以利用的真实情况(也就是所谓的珠)来制造出一些假像,让你自然的就将事情联想到那条线上去(就是所谓的穿珠)。而他们往往都是不会明说的,而是让你自己去想到那个结果。因为这样会更令你信服而不产生怀疑。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甲乙两个企业之间谈一项合作,甲方为本地企业,而乙方为外地企业。但一直因为某个问题而谈不拢,而使谈判陷入僵局。而就在这时候甲方得知另一家与乙方同行大型企业丙的负责人来到本地旅游。
于是甲方开始在丙的身上打起了主意。在打听到丙的下榻酒店之后,便去专程拜访。或者根本就见不到人家,只是到酒店中住一晚上,甚至只是去溜一圈。
而与此同时他一些“网络媒体”,便在一定的范围内开始曝光这件事情。
然后甲方再通过一定的途径巧妙的让乙方知道丙来了本地。不用多说,只要让他知道这些信息就够了!
当乙在得知这一信息的时候,他脑子当中第一时就应该想到的就是丙来这里做什么?做为同行,他很自然的就会想到自己与甲方的合作上来。虽然也许丙的规模很大,或是近期动作根本没有意向有此动作。但做为同行之间的敏感,他自然就会对其进行调查。
而当调查结果一出来之后,他就不会再怀疑这个猜测。从而使甲方在谈判之中得以占到主动。
如果甲乙两人关系不错,乙方有可能会在事后以开玩笑的口吻问这个事情。那么甲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到那家酒店溜了一圈。至于这溜一圈,乙要如何理解那就是他的事了。
这就是所谓的按线穿珠局。就是设局方画线,做像制珠,然后让被设方自己就把珠穿到线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总之最后就是以达到目的为准。
“那个服务男找到了吗?”一直没有说话的薛万华此时抬头问道。
“找到了!”余媚娘闻言却是一撇嘴道,“但是他已经昏迷不醒了!”
“昏迷不醒?”薛万华一愣,“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原因?”余媚娘却是鄙夷的一撇嘴道,“还不是劳累过度!他这也还算是好的!前一段时间不就在某地他们这行的一位先辈因劳累过度而英年早逝了嘛!”
“还有这种事情?”薛万华不由惊愕的道,“这也太那个奇葩了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倪元却是一笑道,“何况是死在三朵开得很艳的牡丹花下!值了!”
“哎,”薛万华却是感慨的叹息一声,“现在年轻人的体质实在是不敢恭维,这都能把自己交待进去。这如何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照这样下去,人类的将来堪忧啊!”
余家姐妹看着二人嘴角狂抽,好一阵的无语。
“还是薛哥眼光长远,”倪元却是很配合的说道,“考虑的都是人类大局!小弟实在是佩服!”
“咳!”余诗韵闻言赶紧干咳一声,“根据各处的监控,我们看到那个服务男是自己一个人进来的,也是一个人走的。根本就没有发现李婉珠三人。现在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并非从正常途径进来的,要么就是乔装易容分开进来的。”
“这走廊中没有监控吗?”倪元却是抬头看着她突然问道。
“有!”余媚娘很坚定的点了点头,但却是紧接着又话锋一转,“不过坏了!”
“就在昨天那个服务男进来之前!”余诗韵补充道。
倪元闻言嘴角一抽。很显然,对方早就考虑到了这些,提前动手了。
“那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倪元不无有些失落的问道。
“有!”余媚娘再次很坚定的看着他说道,“至少我们知道了那个服务男确实出现过,而且已经查到了他的工作地点!”
“这也是对方唯一疏忽大意的地方!”余诗韵点了点头也说道,“而那个服务男是昏迷不醒,那么我们暂时也只能从他的工作处下手了!”
“如果说你之前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