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莲只觉阵阵头晕目眩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紧紧贴着血煞行进着尖利不绝的鬼哭之音好似渐渐清晰起來响声也是越來越大碧莲大口地喘息着面色有些苍白大气不敢出双手握拳拽着已尽莫名的阵阵颤抖由于她的坚持抗议或者说是可以被看作是抗议的举动因为碧莲在他怀中就仿佛像是快要淹死的鱼吐着泡泡一般不停地叫嚣着
那摸样就像是崩坏了的音乐盒只能发出刺耳的;叫人受不了似的噪音一般不断重复着飘入血煞耳畔像是“放我下來啦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嘛作为一个女孩儿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之类的话一直不停地从碧莲那粉嫩娇艳的像是要滴出水來的嘴里一直线似的猛冲出來一直絮絮叨叨个沒完虽然面红耳赤得像是个被煮熟了还活蹦乱跳的龙虾但是即使如此也依旧不依不饶
诸如“我再也嫁不出去了”之类的让人大吃一惊式的求婚式说辞也会时不时出人意料的蹦出來当然血煞都选择了无视对是干净利落的完全无视的态度心里却不由得想到:“就沒有什么能让这烦人的八音盒闭嘴的方法吗”
一边作着徒劳无功的想象一边继续向前走去脚步轻微的如同踏云一般却深深地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条笔直的轨迹当然这期间碧莲那如同擂鼓般的抗议声仍旧沒有消停的迹象“这家伙是不知疲倦为何物吗”血煞脑袋里忽然冒出这么个奇怪却正确的结论不禁连自己都甚至有些佩服起碧莲那仿佛永远花不完的力气
紧接着他的表情在碧莲那仿佛火焰一般越升越高的叫嚷声中开始渐渐崩坏要深究原因嘛简单來说就是因为他再也受不了了虽然知道碧莲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害羞事实上也真的是这样但是显然她触碰了血煞心底某个从不允许他人触碰的东西
接着只见血煞面上的表情就好像渐渐风化的岩石碎屑一般不断的缓缓剥落正像个睡眼惺忪的孩子似的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软床紧接着在碧莲不断的手舞足蹈做出胡乱抗议的举动时虽然只是一个劲的忸怩着手脚而已而且那动作看起來像是在跳奇怪的舞蹈似的这么一种滑稽的状态但是这也让血煞手臂阵阵酸麻不已即使抱着碧莲的感觉就像是手捧羽毛一般的重量
即使如此仍不堪重负此时血煞感觉他毫无疑问地是在驮着一座大山似的虽然这对他來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是如果正驮着的这座“山”还会喋喋不休地说着些令人不胜其烦的话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于是就在碧莲下一阵唇枪舌剑将自己掩埋之前血煞來了个漂亮的抛球动作“呀哇......咦”抱在手中的碧莲发出一阵凄惨的悲鸣接着在空中拖出一道略显惹眼的暗绿色轨迹后被像个馒头或者是包子之类的用尽全力抛了出去
身后还看准时机似的传來了像是虫鸣一般非常微弱但是却带着愉悦节奏的口哨音之后包子在滑行了很长一段距离后硬要说的话这段时间够血煞打个盹然后洗个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这么想着片刻后只听到一声仿佛晴天霹雳似的回响荡漾在空气中使得整个山洞都摇晃起來当然也许这只是血煞的错觉而已
不过那声音听起來就仿佛像是后脑勺挨了重重地一记木锤似的令人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感觉倒转过來了总之碧莲现在冒出个相当可怕的想法“不如就这样睡去还比较好”因为她现在整个身体就像是完全支离破碎的积木感觉灵魂都要被这黑暗吸走了似的
重要的是她现在说不了话连站起來都做不到不也许应该说已经站着了而且姿势相当标准不过是以“狗啃泥”的姿势罢了至于说不了话也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托血煞的福吃了进这地方以來第二顿“大餐”沒错又一次干脆利落的满嘴污泥说真的味道却出人意料的沒有到难以下咽的地步
但是啊为什么他还能那么淡定啊难道彼此不是同甘共苦的同伴吗不对碧莲用能一拳击碎岩石的气势强行在脑中否定到就仿佛死掐着并不存在这里的某个人的脖子似的咬牙切齿的拽回了渐行渐远的思绪与越來越朦胧的意识因为比起这些她更希望血煞能稍稍体谅一下自己那已变成粉末的心灵
接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头从那泥坑里面拔了出來现在碧莲的模样就像个在泥里刚洗完澡的猪浑身上下一身泥而且很善解人意的拼接成了一件衣服的样子总之已经丝毫看不出一点儿人样了与此相比血煞一脸轻松的说道:“衣服挺不错很合适哦”接着又是一阵事不关己似的口哨音碧莲简直火冒三丈以堪比火箭筒烟花炸裂般的速度跺着脚立刻泥渍像是乘风一般被撒上天空不一会儿又仿佛倾盆大雨般的落下
隐隐都能闻见空气中混合着的什么东西烧焦了的味道起初血煞以为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很快的他发现有这想法的自己就是个十足的笨蛋因为在碧莲不停地跺着的地面上隐约真的有火星向四面八方喷溅着而且越來越大“不好这家伙真的生气了”血煞在脑中拉响了预警忙解释道:“好啦好啦总之快离开这地方吧.......”接着从嘴里蹦出了一句让他自己都吓一跳的话
因为这听起來根本不像是解释而更像是想要敷衍了事或者说蒙混过关的一句话瞬间碧莲的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來临前的天气一般完全感觉像个只要一碰就会炸得天花乱坠的地雷似的紧接着以疾风骤雨般的仿佛撕裂空气般的速度朝着血煞笔直突进“笨......”血煞话音未落便感觉身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