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星空湛蓝得仿佛犹如大海一般倒映在眸中如蓝宝石一般璀璨从难民营接受了任务血煞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打点行李话虽如此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件换洗衣物和防身用的刀具;短剑之类的另外为了一路上不至于太闷他还带上了基本书卷当然不是四书五经之类的而全部都是一些强身健体的练武之类的书籍收拾好这些之后血煞干脆坐在了鼓胀的像个球一般的行李上
“比起这个未婚妻什么的还真是......”血煞想到这里百般无奈的叹了口气倦意都写在了脸上他很清楚那个男人他们的长官黎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简单來说肯定有其他目的自己身上有那个家伙想要的东西而且恐怕他还相当重视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成果死去的那些同伴们按他的话來说就是:“如果在那种程度的训练中被杀也就表示他们只有这种程度而已”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鲜活的一条条生命啊那家伙到底把人命当成什么了”说着血煞忍不住咬牙切齿起來朝着空气无意义的挥出一拳可以听到夜晚闷热异常的空气被撕裂的声音“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们只是失败的实验体而已”身后传來的声音冰冷的感觉不到一星半点的温度听上去就像是机器发出的一样
“你......呜哇”血煞回过头去刚想反驳却被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像是铳弹爆炸一般的声音盖过了准确的说是还來不及反驳就被淹沒在了喉咙里要问为什么的话刚才和他一起回來的女孩子现在正站在身后如果只是这样倒还好造成血煞发出半带着哭腔的悲鸣声的原因是眼前的女孩身上只裹着浴巾;银白色仿佛绸缎一般的银发像是瀑布一般直直地垂下來
甚至发梢表面还留有沒完全干透的水滴像是珍珠一般在幽兰色的月光下看上去仿佛犹如笼罩着一层雾气似的是特意沒擦;还是说忘了呢只见血煞像是弹簧一般跳了起來一边摆手;一边连连后退说实话这幅景象对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皎洁晶莹的月光中站着一位银发美少女而且还是赤身露体
“嗯你退那么远干什么”少女仿佛弯月一般的眉毛皱成了八字微微倾过头问道看她的样子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对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男人造成了多大的精神刺激由于血煞的房是一室一厅理所当然的浴室也只有一间而且客厅也狭窄到勉勉强强正好够两个人容身的程度再加上一张桌子隔在中间因此两个人现在几乎都是靠着墙站着
“比起这个快去穿上衣服”血煞几乎是咆哮着这么说着表情看起來相当纠结脸红到了耳根如果她一直保持着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状态他可沒自信能心平气和的和这个女孩儿说话事实上他现在的脸就像个熟透的火龙果似的红得无以复加;心脏也跳得犹如陨落的流星一般飞快;呼吸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急促就像是“快要溺水的人”一样“啊......”
少女先是用冷漠到不能再冷漠的视线望着他然后发出了这么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同时头顶上一根微微卷曲的像是绳结一般立着的发丝微微晃动了些许陶瓷一般白哲如遇的肌肤;如雪花一般的银白色长发因为右倾的关系微微遮住了右眼但仍是挡不住泛着像是“祖母绿”宝石一般光芒的炯炯有神的目光
“怎么了”血煞一边手忙脚乱的遮住眼睛;一边问道话虽如此那玉肌雪肤一般的曼妙身材还是能轻而易举的钻进视线里因此虽然心底一个劲儿地说着:“不能看、不要看”但还是几乎从头到脚看了个清清楚楚“归根结底是自己修行不足啊......”血煞在心里垂头丧气的想到肩膀无力的垂了下去使得他看上去整个人都矮了一截似的
“我沒有替换的衣服”少女用简练到不能再简练的口吻说道听上去像是做陈述一样那表情看上去反倒像是在替血煞担心似的就像在说:“你不用费心”一样
虽然视线还是一样的冷淡但是她的这句话毫无疑问犹如扔出了一枚重磅炸弹一样危险紧接着房间里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四周围静得甚至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接着爆发出入夜以來最响亮的一声惨叫“哎......咦咦咦咦咦”那听起來像是狼嚎一样
血煞难以置信地瞪圆了双眼甚至连眼珠都快掉地上了大脑如遭晴天霹雳似的一片空白整个人僵住了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不如说他现在除了震惊已经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了“啊哈哈哈......既然如此你的那件旗袍又怎么解释”血煞暴跳如雷的质问道听着都快哭出來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如果一晚上她一直保持这样的话自己可很难保证不做出什么奇怪的事儿來
“哦你说那个啊那个只是从主人那里借來的说是见未婚夫必须穿得漂亮些不过就在刚才我已经物归原主了哦”话音刚落就见血煞整个人都仿佛石化了一般好像冻僵了似的站在原地就仿佛一尊雕像似的“物归原主可你刚才是在浴室吧既然如此你要怎么还”血煞满脸疑惑的问道“等等这家伙该不会是......”
虽然心里想到了那个可能性但是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浴室的左侧墙上有一个用來通风换气的小窗在手刚好可以够得着的位置这样做的目的是避免整个浴室陷入类似“蒸笼”一样的危机中说实话如果沒有那个用來通风换气的小窗的话如果是夏季沐浴那里面的温度简直能把人烤熟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也只是用來换气的而已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有人会试图通过那个小窗去到外面吧他也不认为那个小窗的空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