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无数个陡峭、崎岖甚至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摔落深谷的斜坡后三人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原本应该被冰雪完全覆盖的洼地上居然真的有一大片碧色的光景毫无疑问那就是唯所说的温泉了波光粼粼地冒着丝丝水汽看上去温度应该非常高
而且还大到了就算是一群人一起一股脑儿跳进去也不会显得拥挤的程度要形容的话那仿佛像是一个仿佛似鬼斧神工凿刻而成的湖一样
当然也有可能是人为挖掘的但是那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就算再怎么说在这么高甚至都到了随时会面临缺氧程度的高山上是不可能有人住的吧踏着厚厚的快沒过整个脚掌的积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來到了那碧波万顷的泉水跟前
顿时一股刺鼻的硫磺味缓缓飘入鼻腔闻起來有点儿像是煮鸡蛋大概是这样了因为是从地下涌上來的所以通常情况下都会带有这种味道
不过就埃蕾贝尔自己來说是既不喜欢;也不讨厌总之怎样都好重要的是它能驱寒暖身而且据说对肌肤也有一定好处就这一点來说倒是相当不讨厌
“既然如此就快点进去吧”唯说着已经开始宽衣解带迅速除去了现在看起來只会碍事但是在平常却是必须的衣裳“喂喂喂这里还有一个人啊不要那么理所当然的当我不存在好吗”
被她像个麻布袋似的拖在身后的血煞瞥见这一幕后顿时涨红了脸忙不迭的用手捂住了双眼发出了长长的拖着奇怪音调的悲鸣
虽然说用手遮住了但是某个非常诱人的白色物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飘进视野里然后某个人就陷入了为了抑制心底那像是烈火般熊熊燃烧着的yù_wàng的痛苦挣扎中
说真的现在这种状况下到底该怎么办啊面对两名美少女旁若无人的在自己面前坦诚相对虽然说其中一人有点儿愧对美少女这个词就是了
“呀哈”一声听起來仿佛忘乎所以的;兴奋的高声尖叫后只见唯像是离弦之箭一般跃入了水中溅起了像是倾盆大雨一般的水花不......事实上已经有两个人因为这个被漂亮的淋成了落汤鸡从头到脚被浇了个透湿
“还真是从头到脚的粗鲁啊......”血煞在心里用狼狈不堪的语气狼狈不堪的吐了这么一句感想出來“啊湿透了......”“是啊托那家伙的福......”
两人说出的话在时机上來说居然不可思议的同步了就连音调都完美契合显得分毫不差紧接着只见埃蕾贝尔手法显得有些笨拙地开始一件件缓缓解开上衣
“那个埃蕾贝尔......”血煞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似的音调开口了听上去显得有些茫然;又有些无精打采“嗯”只见她连头都沒回就这么以听上去比平常还要淡泊的语气应着他的话
当然手上的动作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所以说你在干嘛”然后对她那有气无力似的毫无平仄的语调他也试着用同样的语调回应不或许应该说他已经完全找不到在这种状况下该用什么语气了所以只能这样
“干什么看了不就明白了吗”埃蕾贝尔一边带着一点儿呆然的表情说道;一边若无其事似的转过身來这时有什么东西像是看准时机似的飘落了
“呜哇别转过來啊”血煞见状手忙脚乱地想捂住眼睛结果正因为太过慌乱最后十分不情愿的同时又光明正大的从头到脚把埃蕾贝尔的身子尽收眼底就面积上來说甚至是滴水不漏的程度好在还沒有到全部暴露的程度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我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啊”像是这种话自己当然是说不出口的事实上他现在就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來了
血煞现在只觉得双颊......不是整个脸都仿佛像是煮开了的水似的沸腾了起來而且温度还在一路狂飙中简直害羞、郁闷的想死啊......
“其实你看我也不介意哦”“所以我都说了这种事该介意一下”只见血煞一边露出像是吞了黄连似的痛苦表情;一边汗如雨下同时又带着满满的挫败感吼道
那摸样与其说是在教训人不如说是更像是被训斥的一方“为什么呢”埃蕾贝尔再次微微倾过头问道同时带着一脸激困惑又不可思议似的表情
也就是说她完全不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这让血煞眨眼间再次失落得无话可说在短暂的一阵足以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像是整理好了语言深呼吸一次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呐埃蕾贝尔别再让我说第二遍虽然可能还不够格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哦”
“嗯我知道”话音刚落的瞬间埃蕾贝尔用丝毫不吃惊的语调说道那了然于心似的表情就是证据然后她把食指轻按在了唇边问道:“你想说什么”
“不是我想说什么是你想让我说什么啊”血煞在心底这么百般无奈的咆哮了一句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切换了一种稍显严肃的口吻说道:“我想说的是不要那么若无其事的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啊”
说真的他真的希望埃蕾贝尔对“自己的美貌对于男人來说是具有毁灭性威力”这样的事实有更深刻的认识不过现在看起來她不仅沒有认识到可能还完全沒有将自己当成是异性來对待
说真的在她的认知里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存在啊而且为什么明明那家伙都说了“即使看也不要紧”明明清清楚楚的得到许可了但是为什么他还会有一种像是在“偷窥”的感觉呢会这么想的自己真该被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他浑身都被罪恶与羞耻感充斥再也坐不住了甚至都不能顺畅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