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空气,连同整个空间都在剧烈颤抖,所见到的,也只有一片如‘潮’水般的光芒,就仿佛将所有的星星汇聚在一起的一击,将世界染上了同一种‘色’调。-- 那金‘色’的光芒,就仿佛离弦之箭一般,将整片空间毫不留情的撕裂,如雨般四溅的冲击‘波’,将地面、墙壁全部粉碎、融化,刹那间这股惊涛骇‘浪’般的冲击,在地面、穹顶之间四处飞溅,眨眼间便贯穿了那怪物的躯体
只见那怪物的腹部仿佛被挖去一块儿似的出现了一个染满血迹的大‘洞’,周围的皮肤都被烧得像是干枯了的树干似的,就好像被融化了似的冒着青烟。肌‘肉’被切断;骨骼被碾碎,从背后带着仿佛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出,就像是挣脱了枷锁的猛兽,把对面的墙壁,轰出一个像是深渊一般的坑‘洞’,紧接着,毫不留情地贯穿!
“什么?!袭击?!!”血煞一边忍着身体被火海一般的热‘浪’包围着的,从浑身上下,各个角落里迸发出来的痛处;一边对眼前的状况哑然的说道。他现在满头大汗,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要被融化了似的,就连眼睛都睁不开,脸上的表情也是扭曲的,钻进鼻尖的,硝烟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可恶!到底发生什么了?!”刚才的攻击来的太快,自己根本来不及看清,只瞥见一片像是太阳;又仿佛火焰一般的金‘色’,紧接着,便听见眼前传来阵阵翱声。紧接着又有一阵足以使大地椅不止的落地声,随后,有什么东西在眼前爆炸了——
顷刻间,血煞觉得自己要被掀飞了,突然,左手传来一阵宛若清泉般的温暖,“没事的,这次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以我的生命起誓!”
站在自己身旁的,是一位拥有一头靓丽的,仿佛落雪一般无暇的,银发的‘女’孩儿,而她右手上握着的,是一柄黄金长剑,那纯粹的金‘色’,就仿佛夏夜的星空一样在燃烧着,对,就犹如火焰一样。刹那间,他的思考停止了,有那么一刹那,血煞仿佛有觉得是在梦境中的感觉
“你是谁”他哑然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才从喉咙深处发出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呆然声音,因为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整张脸就好像凝固了一样,微微张开的嘴,也忘了合上。“事到如今,你还在说什么呢?虽然说有一段时间没见也是事实,但是,你不会那么快就忘了我的脸吧?”
那种无论是生气还是开心都保持着平缓语调的说话方式;还有像是与表情无缘的那种让人猜不透的态度,最重要的,还是那一头如清泉般的银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她现在,眉‘毛’似乎微微上扬了,那圆润稍尖的脸蛋,也微微鼓了起来。
“你难道是埃蕾贝尔?!”血煞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要问为什么的话,她在那时候应该已经死了才对而且,还是自己亲眼目睹的,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又是谁?而且这个身体应该是碧莲的才对。
“谁知道呢?”只见埃蕾贝尔的脸蛋鼓得更加厉害了,而且眉‘毛’还进一步的上扬。——这到底是在装傻呢?还是说,是在生气呢?而且,那一头银发也微微晃动起来,不断的闯进血煞的视野里,但是现在看起来,那原本应该是很美很美的银发,此时却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鞭子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自己。
“谁知道什么的,你该不会在生气吧?”虽然他这么问了,可对面的‘女’孩儿还是没有回答,只是不断的用闹别扭似的责备一样的视线紧盯着自己,这让血煞不禁流下汗水,也确认了一件事——这家伙肯定在生气,一定是这样没错,可是,就算明白了这点,他也不知道自己前面说的话,其中到底有哪一句触碰到她的逆鳞了。
“”糟了,彼此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了,明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却仍旧想不出办法。——最后,先败下阵来的,是埃蕾贝尔这边。只见她大大的叹了口气,声音大得,就好像打雷一样,紧接着,带着受不了似的无力表情反问道:“我不是说过,用名字来称呼我就可以了吗?”
话音刚落,又带着一副嫌弃似的表情,斜眼看着他。“居然在意的是那种地方吗?!”她的这一句话,冷不防让血煞差点摔倒,忍不住想到:“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脱线呢”“最失礼的是你才对吧?居然用那种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瞪着我!”
“不不不说到底那还不是因为你出现的这么突然啊!说到底你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啊?原本你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啊!”不料话音刚落,埃蕾贝尔心里居然像是有什么突然决堤了似的,只见她忽然像个孝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甚至一边哭,还一边嚷嚷着:“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觉得我死了更好是吗?!”说着说着,她哭得更加厉害了
血煞刚才的话,无疑是踩到地雷了。“所以说,谁都没有这么想过好不好?!”面对着那哭成了个泪人儿似的埃蕾贝尔,他陷入了不知所措,只见血煞的表情扭曲、纠结的陷入了自暴自弃似的抓狂的地步,最后只好一边双手抱头,不断的揪着头发;一边蜷缩着身子,抱膝蹲下
“笨蛋”“那家伙其实是个笨蛋吧?”“是个彻头彻尾,无‘药’可救的笨蛋呢!”空、婉儿,还有埃蕾贝尔一道附和道。“喂!别在那边自顾自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