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刺史哆嗦着擦拭了额头的细汗,连忙道:“自然不是,自然不是,下官已经派人去缉拿这两个嫌犯了!”
孔桑满意眯了眯眼,问道:“只是这两个人恰好和龚大人同姓,难道说,他们是龚大人您的亲戚?”
龚刺史一噎,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此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人传来了答案。
“这位大人,那龚明珠和龚原道正是这龚刺史龚大人的嫡系儿女!”
孔桑眉头一拧,冷冷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你会故意视而不见,原来是包庇!哼,在下想你这临安城中,莫不是有什么更加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龚刺史又被一下,差点有软了去,急忙道:“不是的,怎么会呢,只是这件事情从未有人报过官,所以下官不知啊!”
说完之后,龚刺史还摆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怒叱:“如果今日查实,这一切的事情都是真的,下官一定会严加查办!绝不徇私!”
孔桑倒是没有再为难龚刺史,点头道:“这个自然,一看龚刺史就知道您是清明的父母官,必定是百官的表率啊!”
龚刺史松了一口气,只要阻止这个人查下去,盐矿的事情就能够保下来!
“大人,您请上座?”
孔桑摇头道:“龚大人是父母官,自然是龚大人上座了,在下怎么能喧宾夺主呢?”
“是,是……”龚刺史又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让他负责审案就好,总有办法保下自己的儿女。
不消片刻之后,衙门深处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吼。
“你们翻天了么!竟然敢压本小姐!”
“快给本公子放开!不要命了!”
……
听着这两道此起彼伏的叫嚣之音,龚刺史真是有将他们两个毒打一顿的冲动。
都这种节骨眼了,还不知道轻重。
果然,孔桑狐疑的看了龚刺史一眼,似乎在问,这就是你说的绝不徇私?
龚刺史气得脸色发白,龚明珠和龚原道才刚刚走入大堂,还没来得及搞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呢,龚刺史就发难喝道:“你们两个,衙门之内不得喧哗,还不跪下!”
龚明珠自幼被龚原道捧在手心何曾被这般呵斥过,心中不悦,不经大脑脱口而出道:“爹,这几个狗东西竟然敢压女儿,您一定要将他们革职查办,押入天牢,狠狠毒打一番,给女儿出气啊!”
龚原道紧跟着附和道:“是啊!他们搞什么!真是不要命了!”
龚刺史差点气得鼻子都歪了,心中满是忐忑的看了孔桑一眼,只见他眼底尽是不悦,龚刺史立刻怒拍一声惊堂木,咬牙切齿道:“快!给本官跪下!”
“我不跪!”
“不,我不跪!”
两人同时喝道,特别是那龚原道,自从被季疏云卸下了一只胳膊之后,脾气更加乖张。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孔桑猛然移动,移到了两人身后,对着他们的膝盖狠狠一踹。
孔桑虽然喜欢读书,可是毕竟杀人才是老本行。
这一下,几乎把两人的膝盖都踹碎了,两人一先一后向前一扑,跌倒在了大堂上。
“藐视公堂,来人,一人杖责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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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又到一点半了,瓶子滚去睡了,这两天速度太慢……也是醉了……说好的补,瓶子都记下来了,绝对不会赖账的,给两天缓缓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