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墨闻言,刚才还紧咬着的牙关立刻松开了,他斩钉截铁地撂下一句话:
“不!不行!”
苏杭故作讶异:
“为什么?你这伤得静养啊。”
平墨捏紧了拳头。
他好不容易进了省队,怎么能放弃和她相处的机会?要是不抓紧时间,她有可能就真的……真的被……
想起金子青那天晚上冲口而出的话,平墨就是一阵心乱如麻。
她不可以喜欢俞良宴!不可以!
伤重?伤重又怎么样?
他又没有瘫!他还撑得住!
看到平墨眼里闪烁着的,混合着痛苦与坚决的狠厉光芒,苏杭的唇角扬得更高了。
如他所想,平墨就是一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自己越说他不行,他越要死扛。
我可是尽到一个医生的本分,好好提醒过你了。
至于你听不听……那可就是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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