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舞是幸南的独女,所以幸南对幸舞恨不得宠到天上去,就连整个幸城也是要看幸舞的脸色行事。
萧谷诚点点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马上被幸舞打断。
“我知道,你也是有私人空间的嘛,我们应该彼此信任,你不必向我多解释,看到你是安全的,我也安心了。那诚哥,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夜里天气凉,幸舞又穿得不多,她的手臂因为凉风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所以她一直抱臂搓着鸡皮疙瘩,看起来有些可怜。
她向萧谷诚低声嘱咐过后,就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萧谷诚站在原地,看着幸舞凄凉的单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感叹。
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恐怕她这么晚还站在他门前,又说出那一番大方得体的话,是想要惹起他的怜惜。
但这一点恐怕不能如幸舞的愿了,因为他早就向另一个女人许过诺,不能把对她的好给别人。
当初救幸舞,不过是无意为之而已。哪知道由此被幸舞惦记上,还害得乌圆被陷害。
就凭幸舞那严实无缝的手段,萧谷诚也无法对她产生好感,因为她犯了他的忌讳,他最讨厌被人算计,尤其是女人。
叶柳只是唯一的例外,他对她实在没办法狠下心。
不过好在幸舞还愿意和萧谷诚做戏,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拿幸家怎么办。
……
夜深时分,萧谷诚在梦里梦见了叶柳,她全身都泡在沾满花瓣的浴缸里,花瓣恰好把她的某些位置都遮住了,她好似不明白自己正在做多么危险的事情,还对着他巧笑嫣然。
他的身体深处升起了一把火,他想去抓她,却怎么也抓不到,心里烦躁,不由冲着她低吼一声。
“给我过来。”
叶柳的脸色倏地一变,她突然从浴缸里站起来,姣好的身躯就那么坦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雪白,干净,而且完美。
完美地刚好匹配他,那腰,那臀好似都是为他而生的,并没有多么硕大,只是恰好能让他一手掌握住。
她瞪起了柳眉,对他道,“好啊,萧谷诚,你去当了别人的老公,还敢吼我,你敢试试对不起我,我会阉了你,阉了你……”
萧谷诚猛地直起上身,从梦中惊醒过来,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他看着下腹间肿胀起来的一处,喉舌见发干发紧。
而后,萧谷诚从自己怀里取出了一块白色布料,很薄很软的料子。
他当初离家,不仅带走了萧铭的一幅画,还带走了叶柳一件最贴身的小衣,上面沾满了她的体香,有些淡的香,带着玉兰花的感觉。
那香味对萧谷诚来说,就是最直接的某种药。
“柳儿,柳儿……”他把薄料附在自己的猛刃上,充分运用五指先生,一边粗喘,一边低叫。
想到她就在不远处的旅馆,幻想中的场景好像更真实了一些,手间动作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最后野兽般的低吼一声,不知名的白色液体沾满了薄软的小衣。
明明没有碰触到本人,却因为想象的香艳,反而更加让人发狂。
可惜的是,这件小衣又要洗了,每洗一遍,她的味道就更淡一些。
他真是被她下降头了,平时还能忍得住,可只要稍稍靠她近点,闻到她的体香,就会抑制不住,他又不能碰她,只能用如此迂回的方式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