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记尴尬一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等企业家到了你就明白了。”
郑书记不会解释只得将事情都推到了即将到来的企业家的身上。于是王文君便抱着怀疑和好奇的态度和郑书记边喝酒边等待对方的到来。这期间,郑书记也没有冷落林逸,不时劝酒。林逸来者不拒,一一喝下。
若在平时,面对林逸这种不懂规矩,只顾喝酒的年轻人,郑书记心里早就按耐不住要发火,可是今天这位叫林逸的年轻人是王文君王科长带过来的,而且以兄弟相称,说不定是中央哪个大领导的儿子,虽然他从没听过林逸的名字,所以也根本不敢得罪。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郑书记口中的那位投资办校的企业家在服务员的引导下终于来了。霍天冬并没有和林逸见过面,但是却看过林逸的照片,因此一眼就认出了在座的林逸。
他怔怔的站在包厢门口,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进君怎么把儿子的冤家对头给请了过来。
就在郑书记站在门口发呆的时候,林逸也注意到了霍天冬。虽然他并不认识霍天冬,也不知道霍金华的父亲是谁,但是看面相和霍金华有七分相似,不由让他想到了霍金华本人。
难道眼前的中年人是霍金华的什么亲人?
就在林逸这样想的时候郑书记开口了:“霍总,你可算来了。来,快进来坐。”
郑书记却不知道霍天冬和林逸之间的矛盾,热情的说道。
林逸听了这话心中一动,这人也姓霍,难道是霍金华的父亲?
既然郑书记都开口了,霍天冬虽然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得走了进来,不忘把门关上。
霍天冬坐到了郑书记的旁边,林逸和王文君的对面。
郑书记热情的笑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兴安乡的王文君,王科长。这位是他的朋友,林逸林先生。王科长,这位就是我跟你所说的,想在你们乡兴办小学和中学的大企业家霍天冬,霍总。”
听到这话,霍天冬先是一愣,兴办小学和中学?虽然不知道郑书记为什么这么说,但是霍天冬并没有否认,因为他的注意力只是稍微分神,便立即被林逸吸引住了。
果真是林逸,那个害自己儿子进去的罪魁祸首!想不到二人会在此时此地见面。
“王科长,你好你好!”霍天冬连忙伸手,和王文君热情的握手,然后又和林逸握手,不过眼神却闪过一丝阴鸷:“这位就是林逸先生,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林逸微微一笑,试探性的说道:“你就是霍金华的父亲吧,久仰久仰!”
坐在一旁的郑书记愣住了,怎么,霍天冬和林逸认识?
“来,来,霍总来晚了,先罚了这杯酒!”郑书记虽然职位不低,但面对眼前三位,前两位是中央领导的公子,后一位是海口甚至整个华夏著名的大企业家,郑书记却丝毫不敢怠慢。
霍天冬也不推辞,连喝三杯酒,引得郑书记大声叫好。
“别愣住啊,吃菜,吃菜。”郑书记笑道。
霍天冬夹了一根芹菜吃了起来。王文君目光灼灼的望着霍天冬,有些好奇道:“霍总,我和你以前并不认识,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想在我兴安乡投资办校呢?”
霍天冬虽然也不知道这事,但是他知道郑书记一定是用这个借口让自己和王文君亲近,不由感激的望了郑书记一眼,然后微微笑道:“王科长有所不知。我有两个亲戚就在兴安乡,虽然是远房亲戚,彼此联系很少,但是十几年前,关系却十分亲密。所以,我对你们的乡素来有一种好感。”
霍天冬夹了一根芹菜吃了起来。王文君目光灼灼的望着霍天冬,有些好奇道:“霍总,我和你以前并不认识,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想在我兴安乡投资办校呢?”
霍天冬虽然也不知道这事,但是他知道郑书记一定是用这个借口让自己和王文君亲近,不由感激的望了郑书记一眼,然后微微笑道:“王科长有所不知。我有两个亲戚就在兴安乡,虽然是远房亲戚,彼此联系很少,但是十几年前,关系却十分亲密。所以,我对你们的乡素来有一种好感。”
“另外,我觉得兴安乡未来十年的发展也不容忽视,是我投资办校计划的一个重点,当然,我也会陆续在其他合适的地方选择兴办学校。”
霍天冬不愧是纵横商界多年的大亨,反应极为敏锐,事先完全没想过,但说起话来仍然滴水不漏,令一旁坐着的郑书记心中都不由大为赞叹。
王文君对此没有表露半分感情,继续追问道:“霍总为兴安乡投资办校,我由衷感到非常高兴,但是我想不通的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霍总为什么会选择和我商谈此事?”
霍天冬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王科长快人快语,让我钦佩。实不相瞒,我其实知道王科长的能耐,你虽然只是一个科长,但是我相信那些乡长县长一定会唯你是从,即使找他们,估计他们也会暗中征求你的意见,不如直接找你来的靠谱。”
王文君不说话了。实际情况和霍天冬所料半分不差,自己虽然只是科长,但是乡长和县长其实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平时总是恭维自己,拍自己马屁,自己说多少次他们也不听。
看到王文君沉默,霍天冬心知自己所料不差,不由得意一笑,说道:“对了,初次见面,我为王科长特意准备了一点见面礼,还请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