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原来你们真的结婚了啊。”胡茜看着他苦涩的笑着,任由眼眶里的泪水流出。

“是的,我结婚了。”望着她的眼,凌穆阳沉声说道。

“阿茜,我需要你出面澄清,这样对你也好。”他用几近请求的语气跟她说着。

“我……”胡茜哽咽了下,事已至此,拒绝或者是接受的话,她都无法说出口。

她爱了这么多年,努力了这么多年,竟然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穆阳,如果,我是说如果,她一直不出现,你会选择我吗?”

女人有时候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明知结果,却还是死心眼的追根到底,非要将自己伤的体无完肤才肯作罢。

饶是胡茜这般内心强大的女人,也终究逃不过这个劫。

凌穆阳抿唇不语,不经的,他在心底问自己,若是沫沫一直不出现,他会怎么做呢?

他想,若是真的确定了,又一直找不到沫沫,或许有一天,他会接受一个女人吧。至于这个女人会是谁,是不是胡茜,他也不知道。

然而,这世间,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呢?

他已经找到沫沫,并且已经结婚了。这就是事实。

然而,他的沉默,看在胡茜眼里,却是一种允诺,是一种希望。

噙着泪的眼眸,渐渐地染上一丝丝喜悦,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再次抬头看向他的时候,眼里的悲伤逝去,仿佛她刚刚的失态从未发生过似的。

她说:“穆阳,我答应你,明天我就会召开记者会,澄清我们订婚的这件事。”

对她突然转变的决定,凌穆阳有些意外。刚刚见她那般质问,本以为还需要多花一些心思才能说服。

刚刚他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啊,怎么会突然就同意了呢?

但凌穆阳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过程如何对他来说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答应了澄清,只要是这个结果就好。

“嗯。”他淡淡的点头,正想着要转身出去,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她,生硬的说:“谢谢。”

凌穆阳这人独断,有种唯我独尊的气势,所以,他嘴上从来不说客套的话,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这样说吧。

生硬的一声‘谢谢’,却是听得胡茜再次落下泪水。

他们在一起有近十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谢谢。本该高兴的,但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一声敬语,是第一次对她说,或许也是最后一次。然而,其原因是因为她愿意成全他们。

想想,还真是讽刺。

心脏,就那么急促的跳动着,胡茜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的脸色,此刻白的渗人,就像日本电视里的贞子似的。

胡茜想要忍住,她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暴露自己失态的一面,那样,实在是太丑了。

然而,当痛疼从心脏传达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时,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你怎么了?”凌穆阳察觉到她的不对,立马上前扶住她。

胡茜虚弱的抬起头,忍着痛想要对他一笑,告诉他没事,然而,嘴角还未扬起,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凌穆阳大惊,慌忙按下床头的铃,一边给她做急救,因为以前他曾照顾过她,所以他也懂一些。

“医生,医生!”他大喊着。

屋外的保镖闻声打开门进来,一看之下两人慌忙去找医生。

夏以沫也是怔住了,刚刚她出来的时候胡茜还是好好的啊,怎么突然就出事了呢?

她疾步上前,想要过去看看情况,然而,突然有人从身后叫住了她。

“夏小姐。”

听到这个声音,夏以沫脚步一顿,微顿了片刻后,她缓缓地转过身,果然是林英雅。

夏以沫斟酌的叫了一声,“伯母,你好。”

她现在和凌穆阳已经结婚了,按理说是应该叫一声妈妈的,可是,她也知道,就算她这样叫了,林英雅也未必会理会她,所以,还是决定先这样叫着。

林英雅皱了皱眉,不知是对她的称呼不满意,还是什么,但她没有应夏以沫,而是探头越过她看向病房。

现在医生还没来,隐约能听见凌穆阳说话的声音传来,他是在一边做急救一边鼓励胡茜。

胡茜病发了?

想到这个,林英雅的脸色不悦的睨着夏以沫,“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凌穆阳带来的,但是,也正因为是这个原因,所以她才觉得愤怒,明知道胡茜现在还在住院,不能受刺激,她竟然还敢正大光明的来看她。

她一定是故意的吧!

“夏小姐,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凌家的态度,穆阳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所以,我劝你还是识趣一点,自己离开穆阳吧,免得到时大家都不愉快。”她半劝说,半警告道。

因为他们的事,现在家里都忙的焦头烂额了,可偏偏胡茜还在医院,她又不得不抽出时间来看她。

这一切,却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孩,因为她,凌氏面临了如今的危机,因为她,她堂堂凌氏夫人,竟然要放下身段来照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还要小心讨好着。

这让林英雅累觉自尊心被践踏了。

“妈,你怎么不进去啊?”这时,凌诺走了过来。她是和林英雅一起来的,只不过刚刚去了一趟洗手间,没想到她回来后妈还没进去。

刚一走进,便看到站在林英雅对面的夏以沫,她欣喜的朝她走了过去,亲密的挽住她的手臂,“嫂子,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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