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沐遥刚准备好和夏倾卿道别.准备好挥手的沐遥已经将手抬了起來.却发现夏倾卿脸色惨白的晕倒了.迅速上前将夏倾卿接在怀中.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來.也顾不得周围都是用餐的客人.利落的将夏倾卿打横抱了起來.
听说夏倾卿回來急急跑出來的香溪和香梦恰好见到了这一幕.惊叫着跑过來.沐遥顾不上和她们二人解释太多.低声说.“去叫个郎中过來.你们老板伤势不轻.留下一个伺候你们老板.”
“是.”香溪急忙应了下來.快步朝着大门外跑去.转念一想.酒楼里面就住着一个神医呢.何必还要出去找郎中.脚步未停上了三楼去找南宫月.
将夏倾卿平放在床上.夏倾卿身上的血迹简直是太明显了.不用沐遥吩咐.香梦就准备好了温水和常用的清洗上药的东西.沐遥扫了一眼香梦.暗想着夏倾卿**出來的人果然不一样.轻声问道.“你会处理伤口吗.”
“奴婢会.不劳烦沐公子动手.”香梦低眉顺眼的回答.碍着不清楚夏晴晴说身上的伤究竟有多少.担心沐遥会发现夏倾卿女儿身的秘密.香梦着实是不敢现在就帮着夏倾卿处理伤口.
而沐遥显然是不看到夏倾卿安然无恙不放心.皱着眉头说道.“夏老板左臂上有一处暗器造成的伤口.血流不止.你赶紧处理一下.”
“奴婢明白了.”香梦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沐遥很熟悉夏倾卿的伤势.当下也不耽误时间.马上找來剪子先将伤口处的衣服剪了下去.手脚麻利的开始清洗起伤口.可是当表面的凝固以及新流出的鲜血都清理干净之后.香梦的目光怎么也移不开了.双手也止不住的颤抖起來.
伤到夏倾卿的并不是普通的刀片.约摸着两寸长的伤口处的皮肉都已经翻了过來.还在不住的向外流血.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问題是.伤口处的肉已经变黑了.香梦不懂什么药理却也看得出來.夏倾卿中毒了.
远远的坐在一旁的沐遥见到香梦呆呆的不动了.问道.“姑娘怎么了.”
目光扫过夏倾卿苍白的面孔.香梦抬头说道.“沐公子.我们老板好像中毒了.”
“什么.”沐遥猛地站了起來.因为之前透支了内力.现在身体已经开始虚弱起來.沐遥晃了一晃才稳住了身子.快步走过去.只一眼.沐遥感觉自己的呼吸便滞了.
夏倾卿中毒了.
沐遥还沒有做出别的反应.轻轻的敲门声之后.香溪带着一脸不情愿的南宫月出现了.沐遥只是远远的见过南宫月.而南宫月也只是对沐遥略有耳闻.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就都别开了视线.
在路上香溪已经将她见到的情况都告诉了南宫月.是南宫月给夏倾卿送的信.自然知道夏倾卿今晚去了哪里.不过是打了一架受了点跌打损伤就找他.他不过是配合夏倾卿演一场“神医”的戏.难不成还真的把他当郎中了.
可是南宫月见到夏倾卿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马上就严肃了起來.越过沐遥走到床边.先是查看了一下夏倾卿的伤口.然后给夏倾卿把脉.
见到了这个样子.沐遥猜出了这南宫月多半是个行家.他帮不上什么忙.就又走回之前的位子坐了下來.等着听南宫月的消息.
见夏倾卿的伤口还是在流血不止.南宫月先是回房取了几个瓷瓶过來.亲自给夏倾卿止住了血又将伤口仔细包好.示意香溪香梦照看着夏倾卿.然后缓步來到了沐遥对面坐了下來.
“沐遥.”南宫月说道.
“沒错.”因着夏倾卿的原因.沐遥忍着想要询问夏倾卿状况.耐着性子回答说.
南宫月摆弄着腰间系着的玉佩.“今晚夏老板是和你出去的.究竟遇到了什么人.这个毒.可是很棘手.”
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南宫月.“对方四个人.招招致命.看样子是冲着夏老板來的.夏老板是被暗器所伤.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也沒有见到.不过夏老板说她知道是谁做的.”
“哦.”南宫月忽然对夏倾卿十分感兴趣起來.先是不顾死活的和下毒的人作对.现在竟然还中了这入虚散.这毒药可是紧俏的很.三国之内能配出來的人绝对不超过二十人.
见南宫月又不说话了.不知在想些什么.沐遥终于是忍不住了.“夏老板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可有解法.”
瞟了一眼沐遥.南宫月摇了摇头.“目前.无解.”
沐遥倒吸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阁下的真实身份.不过我可以肯定阁下绝非寻常之人.不知阁下能否说的详细一些.毕竟夏老板.”沐遥说道这里顿了顿.忍着心中那抹奇异的酸涩.继续说道.“是我的好朋友.”
“在下南宫月.名号自然是沒有大将军响亮.既然夏老板和大将军是好朋友.我也不瞒着.我用毒要比行医救人道行高多了.夏老板中的是入虚散.此毒极其难配不说.解法更是难.因为其中入了七种毒花七种毒虫.这十四味也是解药的药引.加入的顺序必须和配置的时候一模一样.”南宫月耐心的解释到这里便停住了.“所以现在即便是认出了这是什么毒.也沒有什么办法解毒.”
毕竟对煊赫并不熟悉.沐遥真的沒有听说过南宫月这么一号人.可是听南宫月说的头头是道.又见到了之前南宫月行医救人.加上是夏倾卿的人.沐遥便相信了南宫月的话.“难道说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制毒的人才能解毒.”
“也不是唯一的办法.可是别的灵丹妙药仅仅也只是听说过.不曾见过.”南宫月摊了摊手.将一个青色的瓷瓶放到了桌上.“这是我现在最好的解毒丹了.可是也只能暂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