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裙子的拉链做的很隐蔽,若是不细看根本就不知道拉链是设计在哪里,他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
唐时遇一边吻她,一边嘴角漾着浓郁的笑:“研究了一路。”
在车上除了抱她,没怎么动她,她以为他有那麼好的耐心?
还不是在想到酒店后怎么能在第一时间剝光她。
江屿心耳根子通红,昏暗中脸颊浮上层层红晕,粉拳攥紧毫无力道的在他的胸前捶了下,“流.氓。”
他没有辜负流.氓这个词,下一秒就将她月匈衣的暗扣解开了,低頭張嘴含住……
单薄的身子在他怀中情难自禁的顫慄起来,小手从他的襯衫下摆探进去,撫摸着他健硕的身材,小腹那的疤痕。
因为她温凉的指尖,他的身子猛地僵了下,喉头发紧,眸底的光也越发的深了。
大掌往她的腰下探,没有任何的阻挡,哑着声音道:“干净了?!”
江屿心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似有若无的“嗯”了声。
顷刻间感觉到下|面一阵凉风袭过,江屿心微恼,“你就不能斯文点?”每次都这么粗鲁,再多几次,她买再多的內衣都不够他撕。
他唇瓣含笑,一边亲着她逐渐热起来的肌膚,一边喑哑的嗓音含糊不清的响起,“没事,你餘生的小內褲,我承包了。”
江屿心:“……”
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把情话说得这般情|色。
唐时遇这个人很难用标准的一个词定义他,因为他实在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深不可测,看似斯文,实际阴狠。
白天衣冠楚楚,可到*笫之事,他又变得粗鲁,十足的野兽派。
21岁的唐时遇曾经说过,做这种事越激烈越好,这表示满腔的爱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用行动。
30岁的唐时遇在这方面始终保持这个态度,而且是变本加厉,甚至已经等不及去牀上,已经扯开自己的撑起的褲鏈,在她意亂情迷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撞进去。
她一时间忍不住分不清究竟是难受多点还是歡愉更甚,每寸肌膚都沁出汗水,大口的喘气,有些声音涌到喉间,她不好意思出声,紧紧的闭着牙关。
他似懂她的羞赧,唇瓣落在她的耳畔温情厮磨,“没关系,叫出来,我喜欢听。”
她不肯,他自有妙计。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高低起伏的沉|喘和輕吟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腥甜的气息,旖旎氤氲,缱绻不散。
从墙壁到沙发,从沙发到落地窗前,江屿心受不了,太大胆,也太刺激和紧张了,媚眼如丝,眸底渐渐有了潮湿,卷翘的睫毛上甚至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轻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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