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我和柳心心半死不活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呼哧呼哧粗喘着,房间里到处可以采摘到活色生香的暧昧气息。
许久之后,柳心心坐起来,下巴枕在膝盖上,指着床单上的一抹血迹,笑骂道:“坏蛋!大坏蛋!人家还是第一次,都不知道温柔点,害得人家疼死了。”
如果不是鲜红的血迹铁证如山地摆在眼前,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看她的年龄差不多也有二十六七岁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呢?而且她为什么要把珍贵的第一次留给我呢?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我没有问她,因为问了也是白问,这女人喜欢玩神秘,她才不会轻易说出真相呢?于是我针锋相对地辩解道:“你也没有温柔到哪里去好不好,你看看我的脖子,还有我的后背,都被你抓了无数血印子。”
柳心心吸了吸鼻子,得理不饶地娇嗔道:“是你蛮横在先的,当时人家疼的受不了,自然要抓你了,可你浑身湿哒哒的,根本抓不住,所以只好用力抓了。”
这女人就算是生气,是不满,是抱怨,都显得楚楚可怜,我一把搂过她的肩膀,笑道:“好了,下次温柔些就是了,你就别嘟着嘴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嘴里含了香蕉呢?”
柳心心捶打了我一番,但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落在身上不像是击打,倒像是敲背了,并且笑骂我的不正经。
傍晚时分,我依旧和柳心心情深意浓、如胶似漆地待在一起,后来,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苏茜打来的,我赶忙避开柳心心,躲到一边按了接听。
“剑剑!晚上来我家里吃饭,已经买好菜了,正准备做呢?你快点来吧!”苏茜的口气不是商量,也不是邀请,而是命令。
“胡云威在家,我就不去了,你们小两口自己吃吧!我一个外人瞎凑什么热闹。”我拒绝道。
“请你吃饭,就是胡云威的主意,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把我们有一腿的事情告诉他,看你来不来。”苏茜威逼道,然后果断地挂了电话。
额!是胡云威的主意,不会是他察觉了什么,所以就摆了这场鸿门宴吧!如果不去,苏茜说不定就会抖出真相,这女人想要和我在一起,已经修炼到了破罐子破摔的地步,她可是什么都敢豁出去的主。
权衡利弊之下,我只得告别了柳心心,然后转去超市买了一箱白酒,一箱水果,打车来至苏茜家门前,我放下东西,在门口徘徊了十几分钟,却迟迟不敢敲门,怕门开后,胡云威就会一刀劈过来,将我劈成两半。
妈的,死就死了!最终我还是敲响了房门,开门的正是胡云威,他笑呵呵地冲我招呼道:“小夏来了,快进来吧!”
见他这副笑容,我心里安定下来,知道他没有劈我的意思,当他目光触及到我手上的东西时,不免嗔怪了我几句,说我不该破费,我说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没什么破费的。
进了屋,我把东西放下,胡大哥引我在客厅落座,然后递烟,倒茶,甚是热情,可我心是虚的,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以至于他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进去。
厨房里传来扑鼻的菜香味,苏茜系着围裙正在忙活着,她却忙里偷闲,时不时从厨房里钻出来,冲我挤眉弄眼,暗送秋波。
遇到这种情况,我只能逃避,暗骂她不分场合,不懂分寸,老公还在呢?就不怕东窗事发吗?死女人!回头该好好修理一顿才是。
在后来的聊天中,我从胡云威口中得知,他这次请我吃饭,原来是为了答谢我上次帮他修了电脑,这种举手之劳的小事,至于请客吃饭吗?看来是苏茜从中捣了什么鬼吧!
聊了一盏茶的工夫,胡云威问我会下象棋吗?我点头说会一点,他便屁颠屁颠地拿了象棋,在茶几上展开棋盘,与我对弈了。
一连几盘,我都输了,胡云威的棋艺很好,他走每一步棋子都会考虑的很周详,颇有高瞻远瞩的大将之风,而我心不在焉,就胡乱地下一通,有一回,自己的大帅被他的小卒子就给将死了。
后来,饭菜终于做好了,胡云威和苏茜两口子坐在一起,我坐在他们对面,胡云威盛情款待,特意开了一瓶珍藏十多年的好酒,那酒香浓郁,入口绵软,当真是一瓶好酒。
酒过三巡之后,我和胡云威脸上都挂了一层酒意,一瓶喝完,他又开了一瓶,他说:“小夏啊!你嫂子的厨艺很不错的,以后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过来,千万别客气。”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更加有愧,想着你老婆的厨艺,我已经吃过数回了,而且连她的人也吃了,最过分的是吃过后,嘴巴没有擦干净,还在人家肚子里留下了种子,这已经是大大的不客气了。
我和胡云威对饮之时,苏茜除了给我夹菜之外,就是有事没事拿眼睛扫描我,还乘机把一只美脚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摩擦我腿间的丘陵地带。
这女人色胆包天,暗度陈仓,对于她的调戏,我又不方便做出巨大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几番撩拨之后,我的下面就有了反应,双腿不自然地一夹,夹住了她的脚,使她无法再动弹,死女人,还有完没完了。
就算是你的地盘,你也不能胡作非为啊!
苏茜咬着筷子,气哼哼地瞪着我,我视而不见,继续与胡云威喝酒聊天,胡云威今晚似乎很高兴,喝了很多,也说了很多,最后不胜酒力,晕晕乎乎地趴在了桌子上。
我和苏茜将他扶到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