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你多虑了。”允如花急忙说。
“哎呀,我不理你们了,我去睡觉。”何思瑶一跺脚,跑走了。
,有碗吗?我需要一只碗。”简姝宁正打算离开,蓦地想起那件最重要的事。她便开口问如花道。
心头血
“你要碗做什么?”允如花感觉有些奇怪,但是还是从房间的格子柜上面取了一只碗,“这是上好的玉碗,平时我都摆着好看的,反正也没用,不如你拿去用吧。”
那是一个通体绿色的碧玉碗,看起来晶莹剔透,简姝宁接过道谢后,便回到了临焰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面寒气逼人,刚刚走到房门口便感受到了自门缝门里传出来的寒气。简姝宁轻轻走进去,她站在临焰的面前,“你在这里受冻,我也跟着你受冻。直到你醒来的那一天。”
她抬手轻轻抚摸着临焰的脸庞,“临焰,你听得到我说话吧?我多么希望你能够像以前一样,回应我。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办法回应我,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会乖乖的等你醒来。朝我微笑。”
她盘着腿坐在地上,旁边是那只碧玉碗,她抬起手指,看着那枚鱼骨戒指,然后她轻叫了一声,“三寸鱼骨!”
然后那鱼骨剑便开始变形,直到变成一把匕首大小的模样时,她才叫了句停,然后她命令鱼骨剑敛去了所有的法力电光,此时的鱼骨剑不过是一把与普通剑没有两样的剑,她猛的将剑插进自己胸口,鲜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
她急忙端起碧玉碗承接,直到血流了满碗,她才用粉莲真身将伤口愈合。
她端起碗将临焰抱在怀中,喂给他血喝。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咽,血顺着他的唇溢了出来,简姝宁急了,“你咽下去啊,这可是我的血,不是水。”
她有些郁结的放下碧玉碗,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死临焰,臭临焰,你为什么不咽下去,你知道我这血有多珍贵吗?”
她咬咬嘴唇,端起碧玉碗,自己含在嘴里一口,然后唇覆上临焰的唇,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然后推送到他的嘴里,接着她将他的身子急忙半坐起来,方便血流进他的喉咙管里面。
她就这样子一口一口的哺着喂临焰,直到将那一碗血喂得一滴不剩。
心头血
“哥,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简姑娘啊?”何思瑶与允如花并肩走在走廊上,此时他俩刚刚好就走到简姝宁与临焰所在的房门口。
何思瑶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房好冷!”
“是啊,姝宁估计是在陪临焰吧?”允如花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
“哥,你和简姑娘很熟吗?”居然叫得如此亲切,直呼其名。何思瑶敏感的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以前的故人,罢了。”允如花淡淡的道,“走吧,花坛又该收拾了。”
阮折原盘膝坐在床上,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允如花和何思瑶的话,他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昨个儿半夜刚刚从终灵山回来,他隐约觉得,临焰并不仅仅只是躺在他那广寒玉床上,那么简单。
想也没想,他心念一动,居然穿墙而过。
广寒玉床上,依旧躺着沉睡不醒的临焰,空荡荡的屋子里,冰冷刺骨,但是这种温度,他早已经适应。
“女人,你在哪呢?”阮折原大声的叫道。她应该坐在临焰的面前才是,人呢?
他绕过广寒玉床,他怔住了,床另一边的地上,居然躺着简姝宁,他一脚踢踢简姝宁的腰,“喂,你睡也到床上去睡行不?别一副装死的模样。好像我们虚怀门连张床都不给你睡一样。”
广寒玉床的旁边,早就被他安置了一张新床,就是方便简姝宁使用。
居然没有反应,做为一个聚元境的修炼者,早在阮折原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应该有警觉的,为什么他都踢了她两脚了,她却依旧没有反应?
阮折原慌了,急忙蹲下(禁止)子,将她抱在怀里,她的脸色苍白得不可思议,好像一张透明的纸,连平时粉色的嘴唇,此时也泛着青白色。
他伸出右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好,有呼吸。他急忙抬掌将真气输进她的体内。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晕倒在这里?
心头血
源源不断的真气被输送到简姝宁的体内,该死,她怎么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如此虚弱?阮折原一边给她输送真气,一边气恼,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比她更蠢的女人了。
约摸过了一柱香的工夫,一丝呻吟自简姝宁口中逸出,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迷蒙的双眼,第一时间朝广寒玉床上看去,看到临焰依旧躺在那里,她才安心的又重新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下一秒,她又猛地睁开了眼睛,因为她敏感的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并且她在这个人的怀抱里面。
她抬眼,正对上一双圆睁的怒目,阮折原怒气冲冲的看着她,她有些纠结的开口,“阮少主,你怎么在这里?”
“说吧,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以你的体质能够晕倒的几率太小了吧?”阮折原一双黑眸紧紧锁住简姝宁,不遗漏她任何一个表情。
“这房里面太冷了,我受不了这温度。”简姝宁低下眉眼,不去直视阮折原的眼睛,那双眼睛,太擅长洞悉一切。
“撒谎。”阮折原一把放开她,然后站了起来,颀长的身子挺拔俊秀,“别让我再发现你有这种情况出现,你最好调节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