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圈红了,她拉住沈洛颜的手,眼中有泪光闪动,
“
手提羊毫喜洋洋,
修本告假回故乡。
监牢救出李公子,
我送他一个状元郎。”
场上很安静,沈洛颜怔怔的看着简姝宁,她分明看到他的眼眶中有泪珠在转动,可是他却拼命忍着,她呆愣愣的看着简姝宁,简姝宁看着她。
沈洛颜不明白他为什么悲伤,可是她却懂音乐,她听得出来,他必定是遇到了什么凄凉的事,她心中一阵不任,她一把抱住了他,扑进了简姝宁的怀里。
她紧紧的抱着简姝宁,低声道,“一切都会过去的。相信我。”
人们看到沈洛颜突然抱住了简姝宁,才醒悟过来,人群中爆发出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好!唱得好!”
“没有想到简师兄不仅境界高,戏曲也唱得这样好。”
献唱一曲
“我没事。谢谢你。”简姝宁放开沈洛颜,朝着众人爽朗一笑。“小弟在此献丑了。还请大家莫见笑。”
“简师兄,讲一下,这戏文是什么故事啊!”
“是啊,我们好奇的很。”
“简师兄,我们从来没有听过这出戏,你就讲一下吧。”沈洛颜也有些好奇了。
“讲讲也无妨。这出戏呢,叫做女附马。戏文呢是一个很美丽的故事。这有一个女子,叫做冯素贞,她有一个情郎姓李,因为遭到奸人陷害,入了监牢。
这冯素贞,便女扮男装,上京城去救他。阴差阳错,却考取了状元。后来被皇上指婚,要娶公主。这也就是女附马的由来。我刚才唱的这一段就是她刚刚考取了状元。”
简姝宁只知道这么多,后来这冯素贞有没有救出李郎她倒是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这李郎叫什么名字。
“好美丽的故事。好美丽的女子。让人佩服。”沈洛颜不由的赞叹出声。“那后来呢?她有没有救出李公子?”
“不知道,不记得了。”简姝宁耸耸肩膀。
阮折原在人群中看着简姝宁,她光彩四射,即使是在聚仙大会之上,能人辈出的地方,她也依然能够绽放出属于自己的色彩。
而众人所不知道的是,在这片聚会场上空,一片祥云托着的一个凉亭之中,则坐了几位重量级的巨头。
“风笑悲,你这弟子倒是挺有意思。”
离歌笑手指之中把玩着一个酒杯,他们几人本边小酌边赏月。未被一阵悠扬的歌声所吸引,风笑悲一瞅,就笑了。
那人群中活力飞扬的不正是简姝宁其人吗?
她总是给他带来惊喜!
“你几时培养了一个能文能舞的小家伙,倒是讨人喜欢的很。”阮西南对简姝宁有多多少少的一些了解,全是因为她在这里住了这几个月的原因。
“我倒想将她留下,干脆许配给折原好了。”
“孩子们的事儿,我可做不了主。我就怕,姝宁身份低微,高攀不起折原啊!”
我可不敢做媒
临焰与简姝宁之间荡气回肠的爱情,风笑悲怕是最清楚不过,所以他只能推辞。他们爱得那么辛苦,爱得那么努力,他怎么可能拆散他们?
“这娃娃儿居然是个女儿身吗?”离歌笑倒好奇了,“我看他明明是个男子。”他怎么就没有瞧出他是女扮男装的?居然逃过他的眼睛,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了。
“哈哈!离歌笑,这你便有所不知了吧?振轩教了他一个诀,可以换性别,只要她想,就可以念了这个诀,性别特征都被掩藏去。你说说,这娃娃不懂事,喜欢女扮男装,你振轩也不懂事吗?居然还跟着她胡闹。”
风笑悲的眼睛里蕴含了层层笑意,想到他那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执刑长老,居然捏了个诀教给简姝宁,他就想笑。
“怪不得,若你说是华振轩教的她,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离歌笑瞅一眼下面人群中的简姝宁,“这娃娃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啊!”
“限量不限量,我倒不知道,我只知道每次看到她,打心眼里面就想心疼她。”风笑悲又喝了一口酒。
“这次聚仙大会,今天的比赛才是头一轮的前半轮,我瞅着就数你家这简姝宁获得的人气高。且不说功夫境界,单她救人之举,便赢得了满堂彩。作为一个女子,能够有如此心胸,着实也是让我等忍不住喟叹的。”
光七夜一直没有加入讨论,此时才晃了晃一头银色长发,淡淡道。
“若你不揭穿她的真实身份,我倒不觉奇。此时你一说,我倒想瞧瞧她究竟能够走多久,走多远。”
“看来我家姝宁今天真的没少给我容华门挣面子挣光啊!不管她得不得第一,我这脸面倒是先有了。”
风笑悲不由的又是一笑,“这功劳怎么着也得算在我头上,是我教子有方啊!”
“一大把年纪了,不害臊。”离歌笑耻笑他。
“笑悲,回头你就摄合摄合,我瞧着她和折原真的很配。”
我可不敢做媒
阮西南还是不放弃这个想法。
“不是我不做这个媒,是我真的作不了姝宁的主。她的个性独立,思想特立独行,你若同她对话,想要说服她,说来说去,你反而被她给说服了。这种事儿可是时常发生在她身上的。我若去管这事儿,回头她跟我急起来,我倒是讨她的骂。”风笑悲继续推辞。
“哟,你是一门之主,她还敢骂你不成?”光七夜倒不信了。
“不信算了。这孩子只要她认为是对的,就由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