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担心姝宁。”沐洁纯看一眼紧闭的房门,简姝宁的状态真是令人堪忧。她昏过去的那一瞬间,沐洁纯以为她要死了。她那样惨白的脸色,没有血色的唇色,幸好南窗照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呼吸。
“放心,两大门派的两个高手给她疗伤,她太幸福了。她不会有事的。”南窗照看着依旧纷飞的大雪,“阮折原心情不好,这雪更加不会停歇了。”
“是啊。许师兄功力不弱,阮折原更别说。”沐洁纯自己安慰自己。
“姝宁怎么样?”蓦地,走廊上出现了三道身影。
温润的男音响起。南窗照和沐洁纯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三个俊男美女。
没有想到风笑悲居然会带着芙问和璃沫亲自前来。
“掌,掌教至尊。两位师姐.。”南窗照的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又鸟)蛋。
“许师兄和阮少主在为姝宁疗伤。”沐洁纯朝他们三人行了礼后答道。
“有多久了?”芙问拧了细致的柳眉,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过一柱香的工夫。”南窗照如实回答。
“掌教。不如我进去看看。”芙问欲推门而入。
“别打扰他们,相信成岚和阮折原。”风笑悲适时的按住芙问搁在门扉上面的细腕。
一时之间,他们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安静的等待着。
而整个房间内,许成岚和阮折原相互配合。都将法力源源不断的输送进简姝宁的体内,将她断裂的筋脉疏通连接。
“热。好热。”简姝宁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沸腾。说不出来的灼热让她浑身难受。
我还不能死
她想阻止这种热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热潮却源源不断的被送进她的体内。她讨厌这种感觉。
热。灼热着每一寸皮肤的灼热感觉,灼热着每一丝内里的灼热感觉,简姝宁觉得自己整个身心都要被燃烧起来了。
“不要----”她本能的抗拒着。
“不好!许师兄收功!”阮折原渐渐的感觉出简姝宁的抗拒,他的额上缓缓的渗出细密的汗珠。这是他疗伤最费劲的一次。
许成岚也感觉到了,急忙收功。如果再不及时收功,他们俩的法力将会与简姝宁的相撞,到那时候,受伤的不仅仅是简姝宁,还会有他们俩。
“怎么回事?”失去了他俩力量的支撑,简姝宁的身子开始往一边倒去。许成岚急忙接住她,然后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姝宁与我们的法力开始产生排斥反应,她在本能的抗拒我们的治疗。”阮折原心急火燎。若是现在不治好她,下午怎么比赛啊!
房门被推开。紧接着走进了几个人。“发生什么事了?”风笑悲等人在门外听到房间内的声响,便连忙推门而入。
“姝宁在抗拒我们。”许成岚在看到风笑悲之后,一颗急切的心,缓缓的又落回了腹中,姝宁有救了。
风笑悲蹲下(禁止)来,伸出手按在简姝宁的脉博之上,不一会儿,他收回自己的手。房间里面的每个人表面都很沉重,在等着风笑悲宣布结果。
“她体内的紫罗极魂丹药力发作了。你们俩的内力本是阳刚之气,她此时身体正值虚弱期,猛然吸收你们的法力内力,被引发药力是很容易的事情。”
“紫罗极魂丹?洗血换骨的紫罗极魂丹?”阮折原再次诧异了。
“你以为姝宁的紫罗葫芦是哪一个?就是魔门一族的啊那个啊!”风笑悲淡笑一下。
“她果然和魔门一族脱不了干系吗?那圣临也.。”阮折原喃喃的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以前药力发作的时候有临焰在旁边照顾,这次没有了临焰的冰冷体温,我们唯一需要作的就是找一个至阴至寒的地方,然后找纯阴法力之人为姝宁继续疗伤。”
我还不能死
风笑悲飞快的说道,他一向当机立断。
“临焰的广寒玉床最好不过了。”阮折原急忙道。
然后率先站了起来,朝隔壁走去。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为姝宁疗伤吧。我修的是水系法术。”南窗照自告奋勇的道。
风笑悲看一眼她,“为人疗伤需要耗费你大量的法力和精力,你想好了吗?”
“为了姝宁,我不害怕。”
临焰的房间凉气扑面,沐洁纯冷得牙齿直打架。
芙问和璃沫拉着她出去了。只留下了许成岚和阮折原还有风笑悲三个人守护着南窗照。
许成岚着简姝宁搁在广寒血玉床之上,让她盘着腿坐好。
她的身体热得不像话,面色潮红,仿佛病入膏肓的高烧之人。他都怀疑她的身体快要被热沸了。
随时会被这股热浪给烧化了。
广寒血玉床冒着丝丝的凉气,南窗照毫不犹豫的坐在了简姝宁的对面。
小树儿早在许成岚为简姝宁疗伤的那一瞬间,就被许成岚塞进了简姝宁的紫罗葫芦里面睡觉去了。
他看着安静的躺在广寒血玉床上的临焰,他依旧在沉睡着,睡得那么沉那么沉。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好像变得那么热了。身上的热浪好像正被某个东西在吸收,她觉得一阵舒爽。
简姝宁的意识又渐渐的开始沉睡与进入疗伤阶段。
她的身体在散发热量,每散发一分,就被广寒血玉床吸收一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不好,广寒血玉床开始融化了。”阮折原低呼一声。
只见广寒血玉床的西面左角正在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