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岳文月來了.”灵玉走到正在院子里面晒太阳的庞羽冰身边.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鄙视.
庞羽冰缓缓的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慵懒的勾起嘴角.低柔的声音中带着一股魅惑般的粘稠感:“让她进來吧.”
“是.秀.”灵玉恭敬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向着院子外走去.不一会的功夫再次走了回來.身后的岳文月僵硬着一张脸.脸.色.看起來十分的不好.好像很久都沒有睡过一个好觉似的.
说來也正常.哪有一个人能受得了天天半夜醒來好几具尸体挂在自己的床边.是个正常人都会睡不好吧.
庞羽冰冷冷的看着岳文月.嘴角勾起一抹了个邪恶的笑容.不言不语.更加沒有起身.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股让岳文月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你果然变得不一样了.我真后悔当初沒有杀了你.”岳文月突然变得十分冷静.冷冷的看着庞羽冰.眼中带着满满的悔恨.
“我该感谢你的不杀之恩吗.”庞羽冰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嘲讽.不屑的看着岳文月.
“到底怎样.你才放过我.”岳文月皱着眉头.脸.色.越发的铁青.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看着庞羽冰的眼眸中充满了痛恨.
“放过你.”庞羽冰直接被这句话给逗笑了.讽刺的看着岳文月.冷声说道:“到底是谁不放过谁.你敢说那些人都不是你派來的.我不过是物归原位罢了.我庞羽冰从來不主动惹事.因为我讨厌麻烦.但是却从來不怕麻烦.既然有人给我找麻烦.那么我不建议将这个麻烦越高越大.大到对方无法收拾的地步.岳文月从你进府之后你是任何对我们姐弟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现在之所以还能站在我面前.不是我沒有能力杀你.而是我怕杀你脏了我的手.你还以为你这个丞相府的庶女多么高贵、高贵到我庞羽冰怕你.告诉你.杀你对我來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不过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gaochao都还有到结束的话.可是很扫兴的.”
“庞羽冰.你可真狠.”岳文月咬牙切齿的看着庞羽冰.脸.色.越发的铁青.咬牙切切齿的声音宣誓着她心中的狠.
“我狠.”庞羽冰冷笑一声.直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讽刺的说道:“岳文月我的狠到底是谁逼出來的.你对两个孩子下手的时候怎么沒想想自己是不是太狠了.如果你老老实实地当你的岳夫人.你觉得我会有那么闲心去找你玩.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到现在还沒有明白吗.你在我庞羽冰眼里就是一个蝼蚁.一个我连看都懒得看的蝼蚁.”
庞羽冰缓缓的坐起身.眼中带着厌烦的神情看着岳文月.冷声说道:“别说那些废话了.现在说什么都是沒用的.说出你來的目的.不然……就给本秀滚出去.这个地方你……不配來.”
“我不配.”庞羽冰的这句话终于彻底激怒了岳文月.一声刺耳的厉吼从岳文月的口中发出.整个人被气的浑身颤抖.情绪激动的看着庞羽冰.眼中带着一丝疯狂:“这个地方本身就该是我的.那个云梦寒不过是一个來历不明的下等女人罢了.凭什么更我争.凭什么更我抢.是我先遇到将军的.是我先爱上将军的.这个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爱将军.沒有人.我才是应该是这个将军府里的女主人.我才是.我当当丞相府的秀.凭什么比不上一个來历不明的女人.她不过是比我有天赋而已.一个女人要那么高的天赋做什么.还不是给将军府带來的灾难.如果沒有她将军府也不会受到那么大的创伤.将军也不会一直留在边境.凭什么这个一个祸害一样的女人可以得到所有人的爱护.凭什么.”
岳文月撕心裂肺的吼叫在毅寒阁内回荡.刺耳的声音宣泄着主人的悲哀.然而她的话却沒有让庞羽冰有任何气愤的感觉.反而有种想要笑的冲动.
“岳文月.到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悲哀吗.那些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罢了.你口口声声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庞弘毅的人.其实你最爱的只有你自己.你爱庞弘毅是因为他是位高权重的镇国将军府.因为他的父亲是皇帝陛下的导师.是因为他是皇帝的兄弟.是因为你不过是一个在丞相府沒有什么地方的庶女.你的爱是自私的.或者说你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爱.说你懂爱.我都觉得侮辱了这个字.如果爱一个人是要看身份.看地方的话.那么这个世界要多扭曲才能变成这个样子.”庞羽冰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讽刺的看着岳文月愣生生说道:“跟你这脑痴说这些.我都觉得浪费口舌.一个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了解的人.一个连真正的自己都沒有认识到的人.你还活着我都觉得实在浪费空气.”
“庞羽冰.”岳文月咬牙切齿的看着庞羽冰.双拳紧握.眼中带着满满的杀意.
“岳文月别把你对我的杀意.裸.露出來.我会忍不住想要直接把你撕了.如果你有能力就來杀我.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当然了.杀我也要你真的有这个能力才行.但是如果你沒有这个能力.那么……就满满的享受我的报复吧.”
庞羽冰是在不想在跟那个连底线都扭曲到无形的人.再次慵懒的躺到了软榻上.对着灵玉说道:“灵玉.丢出去.别让她脏了我娘的地方.”
“等等.”岳文月突然想到了自己來的目的.满脸憋屈的看着庞羽冰.低声说道:“你我的恩怨可不可以不要牵扯姗姗.她还是一个孩子.你不能就这么毁了她.她毕竟是你同父姐姐.”
“哈哈哈.”庞羽冰听到这话直接笑的出來.难以置信的看着岳文月.诧异的说道:“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