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斯文男人派了小刘到时,白岐却早已经没了踪影,不见的还有他最常开的一辆白色越野,得到消息的斯文男人顿时吓了个三魂出窍!
白少早上喝了快一瓶的烈酒,这情况哪里能自己开车?出了什么事给他一百个命他也赔不起!他忙派了所有人沿途找了过去,只盼着能在白慎得到消息前把白少平安的带回来。
白岐的神智很清醒,他的酒量很大,这么多年鲜少会有喝醉的时候,眼见着下个路口就是通往秦家的车道了,白岐眸光一黯,突然一打方向盘朝着反方向加速驶去。
他做不到。
他还是做不到!
做不到当做一个局外人看着她在别的男人怀里笑的幸福,做不到云淡风轻的展现自己的满不在乎,更做不到面对姜衫敌意的眼神时仍旧自然的去祝福。
车开到了郊区,又开上了高架,车速越来越快,快到迎面驶过来一辆砂石车的时候他白岐甚至没有想到自己该要去踩刹车,下意识的猛转了方向盘。
震天的巨响过后,白色的越野已经全速的冲破了高架的护栏。
剧痛袭来的时候,白岐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可惜了这一个月的努力了,他本来想养足了精神免得参加婚礼时被秦亦灏给比了下去,结果没想到竟然会以这样血肉模糊的方式难看的结束生命。
别让姜衫看到才是,陷入昏迷前白岐苦笑着想,那么丑,她更会厌恶自己了。
其实更可能是满不在乎吧。
白岐隐约听到有人在哭,细细碎碎的压抑着声音,那声音在他耳边晃来晃去,他被吵的心烦。
这近一年的时间里白岐的脾气越来越难控制,这才是他长期大量抽烟的最根本原因,烟草能压制住些他的暴躁,他还不想在下属心里变成一个喜怒不定的暴君。
罢了,都说祸害遗千年,看来老天这次还没准备收他,用那样的车速对着高架桥撞出去都没死。
“哭什么哭,闭嘴!”
白岐斥责出声,烦躁的睁开眼。
然后他正对上一双肿成了核桃状的大眼,姜衫还在小声的抽噎,见他发火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慌。
“对,对不起,你睡吧,我不出声了。”
白岐不耐的神色定格在了原处,不确定道:“姜衫?”
她怎么可能会来看他?她不是应该在秦家参加婚礼才对吗,还是说婚礼已经结束了……不,即使她会来,秦亦灏也不会让她单独和他呆在一起。
姜衫往后面退了两步,“我不烦你就是了,可你能不能别敢我走……我没地方去了,我真的没有勾引过军艺的导师,我是被冤枉的,所有人都不信我,他们都在骂我,你信我一次好吗?白岐,你别生我的气了,我知道我不该不听你的劝冒然的相信了别人,我真的再也不会骗你瞒你了。”
姜衫边说边哭,白岐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才会相信她。
姜衫一退后,白岐才看清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简洁的装修,摆放整齐的书柜,墙上挂着两套熨烫整齐的军装,这是他在t大的研究生宿舍。
再仔细的看了两眼姜衫,白岐才发觉刚才感觉怪异的原因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