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点大了。
刘妈妈对守门婆子施了个眼色。
守门婆子小声道“两位姑娘,我家夫人现在不便见你们,请回吧,过一会再来。”
门外的喜鹊看了秋瑟一眼,小声道“怎么办?”
秋瑟想了一下,上前又敲了敲门“夫人既然在院内,就请她抽时间见我们一见吧,我们要求对牌出府办事。”她好声好气地说道。
她的声音刚落,门内便传来重重的一哼,刘妈妈的声音随之响起“夫人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奴才说见便见的吗?你家主子尽在外惹事挨罚,你们怎么也不知道规矩二字,在府内乱蹦哒?”
喜鹊白净的小脸气得通红,声音也大了起来“刘妈妈,既然你在,我们就跟你说了吧,大厨房送来的米面全是发霉的,柴也是湿的。既然府内艰难,我们便自己用体已银子去买粮食,把对牌给我们吧!”
刘妈妈不屑又不耐的重重一哼“别在那挑三拣四的,也别在鸡蛋里面挑骨头,真把自个当回事了。爱吃不吃,对牌嘛,没有。”
秋瑟上前一步,用力擂门“快开门,我们是奴才,你不是奴才吗?我们要跟熊夫人说。”
正房内,高桦本想搂着熊氏小睡一会儿,无奈身子慢慢燥热起来。他睁开眼睛,看着熊氏丰腴的娇躯与白嫩的脖颈,伸出手慢慢摩挲起熊氏的脸来,手慢慢向下,往熊氏衣襟内探去。
“相公!”熊氏睁开朦胧的眼睛,双眼里荡涤着迷蒙的雾气。
高桦慢慢解开她裙上的腰带,俯身含住她的嘴唇。
熊氏嘤咛一声,稍微挣扎了一下,含糊地说道“相公,大白天的。”
高桦没有说话,将熊氏的衣裙解开,手使劲揉捻着熊氏胸前的饱满,腰一挺,用坚硬抵住熊氏柔软的腰。
熊氏眸中水气氲氤,玉面飞红,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
高桦大喘一声,飞快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袍,拉下帐幔,yù_wàng来得又凶又猛,他按捺不住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进入了,享受着紧致与润滑,让他舒爽的闷哼一声,加快了速度。
熊氏屈起腿,紧紧夹着他精壮的腰身,发出一声声诱人而破碎的呻吟。
一阵吵闹声传来,夹着捶门的声音。
两人停下,皱起眉头。
咣当一声,院门好似开了,紧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与刘妈妈惊慌的劝解声“姑娘、姑娘请停步,主子在休息呢!有什么事与老奴说吧!”
“跟你说有用吗?你只会刁难我们!”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正房门被推开了,突出其来的亮光透进屋子,熊氏惊慌的低呼一声,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高桦觉得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扑灭的火焰,脸色变得阴沉至极。
“熊夫人,喜鹊求见!”脚步声向室内走来。
“滚出去!”高桦气恼的大喝一声。
喜鹊惊诧的停下脚步,脸色一下变了,急忙退出来,站在外厅。
“刘妈妈,你为何不说姑爷也在?”秋瑟脸色也变了,含着怒气说道。
“怎么,说我在,你们便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吗?”高桦披着外衫大步走了出来,脸色阴沉的让人心悸。
喜鹊与秋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姑爷,奴婢无心的。”
“对,你们的确是无心的,若我不在,堂堂高府女主人的院子与房间也任由你等刁奴说来便来、想闯便闯?”高桦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