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林伸手抓了那只猪尿脬套子远远扔在了一边,一把扯下了肖银儿裙子下面的夹棉裤子就直接顶了进去:“好东家,那玩意儿戴了跟隔了层靴子似的,不得个畅快……”嘴里说着,身子已经大力冲撞起来。
他前些天才知道怎么那杨得全就能荐了他当了这祥云阁管库房的伙计,原来是因为这祥云阁的东家是个女的!
肖银儿的丈夫常年在外行商,守在那些丝绸织物的产地,每年给她这里发货回来,肖银儿自己则在兴州坐店行商,养着老的,恤着小的。丈夫带了小妾过去,在那边还纳了个妾,就如两头大一样,肖银儿在兴州也不甘独守空房,遮着人的眼,当时一眼就看上了还是小伙计的杨得全。
杨得全借着这裙带关系,加上自己做事也机灵能干,才一步步被肖银儿提成了个小管事,如今他挂着更年轻的冉氏那头,自己也想娶媳妇了,再用药怕损了身子、误了后嗣,肖银儿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杨得全一时就觉得有些吃力了,这才把秦勇林荐了来。
肖银儿先冷眼观察了一阵,觉得秦勇林确实是个不会在外面嘴花花说的人,这才借着入库房清点和指点秦勇林记出入库账的机会,把他叫到身边来挨挨擦擦的。
秦勇林是吃过一回亏的人,加上肖银儿又是自己的东家,怎么敢生这个念头?还是前天肖银儿在库房里故意装作被绊倒,被秦勇林来扶的时候扭着腰肢蹭了蹭,见秦勇林虽然脸红了,下面也硬了,却还咬着牙要松开她,肖银儿赶紧一把握住了他下面,两个人这才滚作了一团。
祥云阁在兴州城里也是家数一数二的大店了,肖银儿虽然有几分风韵,秦勇林却是从来没敢肖想过的。没想到东家自投怀抱进来了,秦勇林吃惊之余,男人的虚荣心更是得了满足,他如今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时就把肖银儿弄了个心满意足,两个人就在库房里痴缠了整整一个下午;自此就勾上了。
库房本来就是重地,两人尝得了甜头,这几天正如胶似漆一样,只管拴了库门在里面玩出了各种花样。肖银儿喜欢秦勇林身强力壮,当即就许诺除了他走在明帐上的工钱外,肖银儿另外再给他每月二两银钱,让他寻常吃些好的补养着,四时八节甚至她心情好的时候,打赏还另算。
做着守库房的轻省活计,还能把城里这也算有头脸的女人给骑在身下,每月就能拿二两银子,平时还会有赏!这样的好事打哪里能得来?秦勇林更是做得卖力,两人俱是畅快非常。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回想着当初不过摸了那怜姨娘一把,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样子,秦勇林大力揉着身下肖银儿那丰满的两团,雄风纠纠的,着劲儿地把她往死里撞,一边嘴里还不忘问着:“好东家,你说,是我行些还是杨管事行些!”
“我的小冤家,当然是你……行…啊……”肖银儿已经语不成声了,最后更是叫了起来,秦勇林知道她到了顶,这才狠冲了几下,猛地拔了出来,发在了肖银儿的肚皮上,喘着粗气倒下来合身抱住了肖银儿。
这兴州城,他算是立住了脚了!等这一段日子他把东家给弄爽了,让东家也给他提个小管事当当,让靠山屯的人知道,他秦勇林也是有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