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丫鬟都看见她们两人进了夫人的屋子吗?”凤亦禅走到红双跟前问道。
“奴婢不知道,可能就只有奴婢和几个丫鬟看见了……”红双小心的看了凤亦禅一眼,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这金簪夫人放在床底多久了?”凤府每年都会有两到三次的对府内的院子进行清扫,但因为移动大件物体比较麻烦,所以打扫床底这样的事情,只会到过年之后一次彻底的大扫除时才会去做。
赵诺雅也是个反应快的,被凤亦禅这么一问,也想到了这些是事情。“每年在年底打扫之前我都会暂时拿出来,之后又放回去。”
“你说她们两个去打扫夫人的床底时将夫人藏着的金簪偷出来的?”这话,问的是红双。
红双眼珠子转了转,既然夫人说这金簪是藏在床底的,那趣儿她们肯定是动了床底才看到的。“是,奴婢看见她们进去后就在打扫床底。”
“你以为她们打扫了,所以事后就没有再派人去打扫了?”
“是,是……”红双心底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低声应是。
凤亦禅转而看向绿意她们。“你们进去打扫床底了?”
“没有,大秀,我们根本就没有进夫人的屋子。”
“你问这些干什么?簪子是在她们身上搜出来的,难道别人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凤擎天皱眉沉声道。他只想着凤亦禅能快点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他一刻都不愿意再看到这个女儿。
“父亲,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谁都认为是汉江王府的人下的毒,可最后,不也找到真凶了吗?”
凤擎天被说得一噎,这是他最不想听的!
“这样吧父亲,女儿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也就一件事情可以知道她们是被冤枉的,还是真的偷了夫人的东西。”
“什么事?”
“这件事情到了夫人的院子就知道了。”
赵诺雅眉心一跳,想要开口阻止,凤擎天已经答应了。
“大秀很少去我的院子,让红夕跟你一起去吧。”赵诺雅赶紧道。
“好。”
凤亦禅带着红夕往赵诺雅的院子去了。
“老爷,这两个毕竟是大秀跟前的贴身丫鬟,这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等到凤亦禅她们走出去之后,赵诺雅看了眼跪在地上趣儿她们轻声道。
“哼,你也知道是两个丫鬟!也值得她这么跟你较真!不让她知道点厉害,她还真以为这个家都由她做主了!”
不过量两盏茶的时间,凤亦禅跟红夕就回来了。
赵诺雅看红夕的脸上并没有异样的颜色,刚才提起的心也落了下来。
凤亦禅来到凤擎天的跟前,抬眸看着他道:“请父亲还女儿一个公道。”说着,便跪了下来。
凤擎天看着她态度突然转变有些不明白她想要搞什么鬼。“什么公道?你去干什么了?”
“有人冤枉女儿院中的丫鬟,父亲要还女儿一个公道。”
赵诺雅看向走到自己身边的红夕道:“怎么回事?大秀是去看了什么?”
红夕也不知道凤亦禅突然这么说是为了什么,只茫然的摇了摇头。
“大秀只是去看了看夫人的梳妆台和床底。”
凤擎天看着凤亦禅,皱眉问道:“你要我如何还你的丫鬟清白?”
“父亲,刚才女儿问过红夕,她说夫人的床底是在去年过年之前让人打扫过了,据如今有半年多的时间。而刚才红双说,她看见趣儿她们在夫人的房间打扫床底,这些可都对?”
红双被问得身子一缩,看了赵诺雅一眼。赵诺雅冲她点点头。“是,奴婢亲眼看见的。”
站在一旁的红夕听红双说了之后,猛的想到什么,张嘴就要说话,可惜却被凤亦禅给打断了。
“那就是了。夫人说那首饰的盒子藏在床底,而床底半年都没有人打扫了,肯定落了不少灰。而趣儿她们去打扫了,就算她们没有打扫,床底下的灰也肯定会有被人抹过的痕迹。可刚才女儿去看了夫人的床底,底下一层灰可是一点被人动过的痕迹都没有的。夫人,这……该如何解释?”凤亦禅说完,眼神淡淡的转向赵诺雅,轻声问道。
闻言,赵诺雅脸色一变。她说她把簪子藏在床底,大半年来一直都没动过,灰尘会落入床底,那个藏着簪子的地方,被人拿走之后肯定会比没有放簪子的地方干净。可凤亦禅说整张床底一点被人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这不是说她刚才是在说谎吗!
“那,那可能是我记错了,金簪不是放在床底的……”赵诺雅赶忙解释道。
“红双说一进门就看见趣儿她们在打扫床底,如果夫人不是把簪子放在床底,趣儿她们又是在哪里偷拿的?”凤亦禅进一步逼问,不给她们任何脑路回转的机会。
“这,这个……奴婢……”红双被问得一慌,无措的看向赵诺雅。她们之前都没想到凤亦禅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好你个贱婢,居然敢冤枉好人!”赵诺雅反应过来,上前就狠狠的给了红双两个耳光。
“啪啪”的声响彻整间屋子。
“夫人,奴婢,奴婢没有……”
“到了现在还敢狡辩!”赵诺雅手上可是下了狠劲,红双的脸瞬间变得红肿起来。
赵诺雅打完之后,来到凤擎天的跟前跪下,红着眼眶愧疚的看着他。“老爷,是妾身治下不严,还请老爷责罚。”
“你说,到底是谁怂恿你到落阁去抓人的?”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