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弄影抿着唇没有回答,只是让两人帮忙上药。
银月虽然有不忿,却也不敢再多言,忍着眸中的酸涩,同菟丝一般安静的给夜弄影上药。
动作很轻,生怕一个用力就会弄疼夜弄影。
相较于银月菟丝倒显得有些淡定,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闪过了一丝不道人知的神色。
紧抿着薄唇,带着一抹深色。
身体上传来锥心的疼痛,夜弄影紧咬着唇,脸色的苍白是真的白,而非是故意装的。
太后这丫,下手还真狠。
夜弄影更疑惑的,太后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把她嫁到苍南。
这里面隐藏的到底是什么?
夜弄影上一次问过琴心太后跟苍南或者宇文晔的关系,可琴心却也是一问三不知,看琴心的模样不像是隐瞒,而是真的不知道。
不由得一个念头从夜弄影脑间跳了出来,把自己都给震惊到了,不过又很快平静了下来,忍住身上的疼痛,暗暗思虑着,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便是好办了,她势必要弄清这件事情。
唇边绽放出一抹莫名。
忽而,外面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夜弄影扶额,这夜止华怎么又来了?
紧拧着眉,也顾不得菟丝和银月还在给她上药,连忙站了起身,把衣服拉上。
“公主,药还没上好。”银月担忧的道。
“先出去迎接皇兄。”道了句,夜弄影便走出去,迎面便见夜止华匆匆的走了进来,暗忖这夜止华怎么这般行色匆匆。
刚欲要行礼,夜止华二话不说,抓着夜弄影的双肩,将夜弄影浑身打量了个便才问:“如何?有没有受伤?”
夜弄影有些莫名。
“皇兄这是做什么?我没事。”夜弄影不悦的道,有些不喜夜止华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的目光。
“刚才太后把你留下了,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劳皇兄担忧了,我没事。”
夜止华有些半信半疑。’
视线落到夜弄影还有些红印子的脖子上,目光微沉,伸手去触摸那红印子,满是怜惜。紧拧着眉,这夜止华轻薄自己也还真够光明正大的。
准备去把夜止华的爪子拿开,衣裳却是触碰到伤口,夜弄影冷吸了口凉气,下意识的把眉皱的更紧,身体也缩了缩。
注意到夜弄影的异样,夜止华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抿唇摇头:“我没事。”依旧倔着。
夜止华显然不信,把视线落到了一旁菟丝还有银月身上,显然也注意到了,银月手中还拿着乳白色的瓷瓶子。
“公主怎么了?”
银月怔了下,意识到什么连忙把瓷瓶子收回,但显然是来不及的了。
“给朕。”微寒的视线直视在银月的手上,令人不寒而栗。
夜弄影紧蹙着眉,银月迟疑了一下,“别让朕说第二遍。”话落,银月咽了咽口水,在两人的视线下,就把手中的瓷瓶子给了夜止华。
“退下。”冷冷的道了句,银月跟菟丝互看了一眼,看着夜弄影有些迟疑。
夜弄影怒了,这厮想干什么?跑来她夜弄影的地盘撒野?
“夜止华你……”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夜止华再一次给打断,“给朕退下。”声音和脸色都好冷。
菟丝银月颤抖了下,便垂着脸,没义气的低着头退了下去。
徒留夜弄影一个人在跟夜止华战斗。
“皇兄,你把我的宫人都屏退了,你想要做什么?”夜弄影怒气冲冲的道。
削薄的唇畔高冷的吐出两个字:“做你。”
夜弄影蓦地睁大了眼眸,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夜止华给扛了起来,刺激慌张和疼痛交集,夜弄影下意识的挣扎:“夜止华你个混蛋,快放我下来。”惊慌之际连皇兄都不叫了,直呼夜止华其名。
嘴角滑过一抹愉悦。
夜止华高冷的没有理会夜弄影,扛着夜弄影三步做两步的走到了软榻前,把夜弄影放下,不顾夜弄影的意愿把夜弄影的衣服给剥了。
下意识的护住胸前,夜弄影惊慌的想要给夜止华这个轻薄她的狂徒一个耳刮子,却被夜止华给抓住了手腕:“别动。”
道了句,夜止华沉着眸子,看着夜弄影雪白的酮体,上一次太匆忙,虽然感觉到夜弄影的身上有伤疤,却没有想到竟然能这么多。
新伤旧伤交集在一起,有一种色彩斑斓的错觉,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一些渗着血迹的红点,还有一些结了痂后重新长出来粉粉的嫩肉,还有的便是那些突起的紫色伤疤,在这白的如纸的肌肤上,十分的清晰;这些伤大多都是鞭伤,一条条交错在一起,满是狰狞。
眸中闪过一抹疼惜,夜止华情不自禁的去轻抚那些早已经痊愈的疤痕。
被夜止华长着彪,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抚过针口,夜弄影吸了口凉气,太后这针刺的可不浅,深入血肉,疼得有些麻木。
“抱歉,弄疼你了?”夜止华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
夜弄影咬着唇,点头。
盯着夜止华紧握成拳的手掌,听夜止华道:“太后这个毒妇,朕不会放过她的。”阴冷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由打冷颤。女记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