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和身体的双重痛苦让林情深全身都在哆嗦颤抖。
眼前的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温暖可靠让人安心的味道。
真的忍不住就想要靠上去……
一边颤抖着,林情深一边冷笑,“我是林情深…这么多年我都能自己过得好好的!以后也一样的!”
……
费南德蹙着眉,听着她自言自语的呢喃。
“没有谁,我都能活的好好的……”
“不是非你不可的……靠自己也可以……”
心里紧紧的揪了一下,费南德抱住她的身体,“你有我。以后也非我不可……”
纤瘦的身体被他强势的摁在了自己的xiong膛上,林情深茫然的靠在她的肩上,使劲的吸了吸鼻子。
忍住自己想要流出眼眶的泪水。
“主人,医药箱。”普赛拿着医药箱过来。
如果不是林秀手上受了伤,他倒是宁愿这样默默的站在后面欣赏这副和。谐的画面。
“拿过来。”费南德抱着林情深转过身,在c上坐好。
自己熟练的打开医药箱,找出消毒碘液和棉签,握。住她的手掌,轻轻的把伤口的血迹处理干净,小心的涂上了药水,贴上了消炎去肿的胶布上去。
在她的手心吹了吹暖气,费南德才放开她。
“傻了?”看着林情深泪眼朦胧的发呆,费南德开口低声的嘲弄她。
林情深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眼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没好气的吼他,“你才傻了!谁要你多管闲事?!”
说着,自己气呼呼的下c,穿了拖鞋,走到那面巨。大的飘窗前。
拖过椅子,踩着爬到我是的飘窗阳台上去,才能看到外面的风景。
一望无际的海面是一片幽绿的颜色,海水被风卷起一阵一阵的浪花,拍打在岸边的礁石上,发出清脆的叫声。
低空的海面上,清晰空旷的视野范围内,还能看到几只海鸥在自由的滑翔。海边的棕榈树枝繁叶茂,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
景色还不错,只是她没有欣赏的心情。
“我要回中国,帮我准备机票和护照。”林情深在飘窗的阳台上坐下,纤细修长的双。腿从阳台上垂落在室内,盯着费南德,淡淡的开口。
“谁说过你可以走了?”费南德低笑着回答。,
“我自己要走,我要回家。”
“我可没打算放你走,你救过我的命,总该好好的报答你。”费南德眯起眼睛,狭长的凤眸里都是危险的光泽。
“知道我救过你的命就该听我的吩咐!”林情深晃动着双。腿,语气恶狠狠地。
站在一边的普赛嘴角抽了抽。
林秀果真跟一般的女人不同,第一次有人敢让主人听吩咐的……
“听你的吩咐?”费南德大笑起来,“女人,别忘记吧,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是你的恩人,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林情深盯着他,毫不相让。
费南德耸了耸肩,从c上下来,朝着她走过来。
走到飘窗前,双手一撑。
将她围困在玻璃窗台和自己的xiong膛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