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该去看看雨荨了。”莫夜接过风雪琴手中的茶杯,不经意躲开风雪琴,在转身的那一刻便看到隔着湖水的安雨荨,微微一愣。
随后面色如同染上了一层寒冰一般扭头看着风雪琴:“你早就知道她在那了,是不是?”不等风雪琴解释:“看来你是将本王的话当做耳边风啊!”
那冷冽到几乎让风雪琴喘息不过来,心里一阵揪痛,他为何总是这般,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真的就如此重要吗?“莫夜,我……”想说出口的话就如同鱼刺一般卡在咽喉处,在也说不出来。
恐怕就算她说,他也未必肯定吧,倾刻间,莫夜手中的杯子碎成了一片片粉末,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对自己如此狠戾的莫夜,这一刻,风雪琴有一丝害怕了,但那一丝害怕在下一刻便化成了蚀骨的恨意,陷进去,在也爬不出来。
“以后你就呆在风月亭吧,府中的事情看来你也不能再打理了,我为另外找个合适的人去打理的。”莫夜淡淡的话语,一字一句都刺痛着风雪琴的心,下一刻,眼泪如同断线的风筝,身子也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终究她连他最后一丝衣角都抓不住,白色身影如风一般飘走。
安雨荨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些什么,但看到风雪琴那样子,似乎很痛苦,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来似乎是有事情的,而不是来看苦情戏的。
“雨荨,你找我?”一瞬间莫夜已经踏水无痕,来到了安雨荨面前,让安雨荨一瞬间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还真是好用呢。
“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安雨荨反应过来,看着那张总能轻易吸引自己,让自己有种心跳加速的笑脸,很纠结道。
风雪琴那样的小伎俩在安雨荨眼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她跟她不熟,所以呢,也算不上是人,除了找眼前这个混蛋,还能找谁,明知故问。(. )
“哦,听你这语气,是在生气?”莫夜笑意更深,打趣道。
“我说你的****是不是又药发作了?”安雨荨嘴角抽了抽,眼神有些闪躲,她连自己都不确定她对莫夜是怎样的感觉,反正这样的感觉让她很不爽,还是等拿到雪莲花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九王府这样的地方不适合向来自由惯了的她呆。
“告诉我,你上次说的国都附近的那座矿山在哪里。”安雨荨直接说来这的目的,这个男人身边她一刻都不想在呆下去,只因她讨厌那样的感觉,让她心慌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吗?可爱在她眼里从来都是鬼,说得人多,看见的人少。
“在瑶山。”莫夜一听这丫头原来是为这事来的,心中似乎有些许失落,但很快便释怀了。
“嗯,谢了。”安雨荨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犹豫,走到一半,步子又停了下来,让莫夜微微又一丝喜意,以为安雨荨还对自己有什么话要说。
可惜却不是什么好话:“额,对了,莫夜,等我找到解除你身上****的药材,我就会离开,至于你娘亲留下的玉佛……”说着安雨荨便从脖子上解下玉佛抬手扔给莫夜:“太过贵重,还是还给你吧。”
莫夜下意识的接过玉佛,直到眼前再也没有安雨荨的身影,才反应过来,猛的感觉心中一空,她要逃离他了吗?明明是在乎的,为什么要离开他?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吗?
莫夜想去追,可脚下却如同被钉子钉住了一般,怎么也移不开半步,安雨荨的话不停的在脑海里盘旋着,痛意如毒蛇般在心底蔓延开来,让他身形有些不稳,凉意,热意,一股股如海潮般袭来。
“夜……”
安雨荨走的飞快,没有听到风雪琴的呼喊声,更没有看到莫夜那痛苦的神情eads;。
瑶山,离国都很近,来回大概最多不会超过三天,刚好赶上娜塔的婚礼,安雨荨走出王府大门,看着九王府的牌匾,心口处像被什么堵塞了一般,很不好受。
在转身,眼中亦是决绝,爱情这闹心玩意儿从来都不属于她,从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当初安雨兰的背叛不就是因为这个,那样的痛挠心挠肺,就像黏在心口上的创口贴,怎么也揭不掉。
娜扎家族府上,娜塔手中拿着那个装着雪莲花的锦盒,在屋内来回渡着步子,这安雨荨到底玩什么花样,这么多天过去了,她竟然没有任何行动,刚刚自己安排监视她的人来报,她竟然跑去了瑶山。
那丫头去哪干吗?难道她还是个兵器炼制师?她这是放弃了争夺那把流星弯月刀吗?这不可能啊,以她对她的感觉来说,那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
“备马,去瑶山!”想到这,她立马吩咐下去,她一定要亲自去看看,安雨荨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小姐,还有四天,就是你的婚礼了,这些天您不能出门啊。”见娜塔要出门,身边的丫鬟小翠立马开口劝道。
“少废话,尽管去备马就是。”她不能让她的计划落空,这场婚礼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好好的呆着嫁给什么五王爷。
“是,小姐。”娜塔的命令小翠不敢违抗,小姐一向是个有主张的人,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她现在怎么劝也是白费口舌的了。
不过为了避免小姐失了分寸,小翠在备好马后,立马朝着娜扎当家府院跑了去,这是得告诉掌门人,不然小姐的祸可就闯大了。
瑶山,安雨荨不出一天时间便已到达目的地,许多地方都已经被开发了出来,成了皇家专用的铁矿库,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