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飞带着司马未来来到一家小酒馆,这家酒馆他经常光顾,里面的酒菜价廉美物,颇有特色。慕容雪飞要了几样小菜,上了一壶米酒和一瓶高粱烧,酒香菜美,司马未来啧啧称奇,他抿了一口酒,尝了一口菜,称赞道:“这地方的菜,比那个什么海市蜃楼的还好吃。”
“那是当然,有时候小饭馆的菜比大饭店的菜更有特色。”
“你喝白酒,我喝米酒。”司马未来喝了一口米酒,觉得味道特别,狡猾的看着慕容雪飞,笑着说。
“你喜欢喝米酒?这个爱好和魏涛一样。”慕容雪飞无意中说道。
“又是魏涛,好象我成了魏涛的影子了。”司马未来愤愤的说。他看了慕容雪飞一眼,又问:“对了,这个魏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听说是你的左膀右臂,你们的感情非常好,是吗?”
“何止是好,我们亲如兄弟。”慕容雪飞喝干一杯酒,叹息一声。
“说来听听。”司马未来喝了一大口米酒。
慕容雪飞向司马未来讲了一些魏涛的事,还有他的死因,至今还是个迷。
“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魏涛连个尸首也没见到。”慕容雪飞又喝干一杯酒,他的眼圈有些发红。
“唉,真是可怜。”司马未来感叹道。他盯着碗里的米酒,眼里闪过一丝诡异:“或许他还活着?在一个你们不知道的地方。”
慕容雪飞苦苦一笑:“你是用麻衣神相算的吗,但愿你的话是真的。”
“那也不一定,你刚才讲的故事,我总以为其中有诈,那个祝其知或许知道一些什么。”
“他知道,也不会告诉我们,魏涛就是他阴谋算计的,这个恶魔,早晚要得到报应。”慕容雪飞一提到祝其知,气不打一处来。
“会得到报应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嘛。”司马未来冷然一笑。他问慕容雪飞:“魏涛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就一个老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慕容雪飞突然想起了什么,冲司马未来说:“对了,他母亲就住在我们家,我们一直瞒着她魏涛的死讯,说魏涛出差去了,她就天天念叨,昨天还问我魏涛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快了,就这两天。司马未来”慕容雪飞看着司马未来,狡黠的笑笑。
“干什么,你不会是让扮成魏涛,去见他的老母亲吧。”司马未来警觉的说。
“正有此意。”慕容雪飞嘿嘿一笑说。
“打住,我可不想干这事,遇到老人哭哭啼啼,我可受不了。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司马未来把酒碗放下,摆出一副坚决拒绝的姿态。
“司马探长,你总不能眼见着老人思念成疾,危及生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你积德行善,将来好立地成佛。”慕容雪飞开始做司马未来的思想工作,他下决心一定要让司马未来去见一下魏涛的母亲,这毕竟能解她一时思念之苦。
“我不想成佛,我已经给自己算好命了,我顶多能成金刚罗汉什么的。”
“去吧,不就是见一面吗,对你司马探长来说,有何难事,你如果见老人,我天天请你到这喝米酒,吃小菜,怎么样?”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吃定你了。去就去,见一次面,换来天天喝米酒,何乐而不为。”司马未来大笑着说。
“好,咱们干杯。”慕容雪飞高兴的倒满杯中酒,与司马未来酒碗相碰,一饮而尽。
两个人喝的醉醺醺的,摇椅晃走出小酒馆,外面灯火阑珊,树影梭梭,他们走在大街上,前面吵吵攘攘围着一群人,两人到了跟前,才看清是十多个身穿蓝绸衫的汉子,在围着一个卖花的女孩子。
“你们是些什么人,敢在这调戏良家妇女。”司马未来喝多了,他冲进人群,指着那些蓝绸衫说。
那些家伙一看有个醉汉闯了进来,哈哈大笑:“怎么,连我们蓝帮都不知道吗,少来管闲事,还不快滚。”
慕容雪飞虽然喝的是白酒,但他的酒量要比司马未来大的多,他稍有些醉意,站在人群外面,并不打算急于出手,他想看看司马未来的身手如何。
一个留着小分头,长着面疙瘩鼻子的家伙,伸手抓过卖花女,搂在怀里,阴阳怪气的说:“小子,大爷今天要找这个妞,又能怎么着?”
司马未来摇椅晃走到跟前,手一伸,卖花女孩已经到了他的臂弯里,他的手形如此之快,谁也没看清楚,小分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卖花女孩,她是怎么被救过去的,他竟然毫无反应。
“姑娘,你没事吧?”司马未来问卖花女孩。
卖花女孩长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她眼里仍露着惊恐之色,胡乱的摇摇头。
小分头回过神,用手一抹光亮的头发,大喝一声:“他娘的,竟然敢在我们蓝帮的地盘上耍威风,兄弟们,给我上,打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十几个身穿蓝色绸衫的大汉,围住了司马未来,
司马未来一手护着卖花女,一手向前挥动,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啪啪啪,快如闪电,拳头打出,几个蓝衫汉子,已横飞出去,脸上竟结了一层冰。
小分头一看不妙,从腰间抽出短刀,飞身砍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