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梵也学着灵狐师傅,拍拍墙壁,又拍拍铁门,问道:“师傅,我怎么能出去?”
“嘿嘿嘿,你个傻小子,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能做我灵狐的徒弟。”
灵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盘腿而坐,对高梵说:“来,师傅教你一种穿墙法。”
高梵同样也学着师傅盘腿而坐。
灵狐双手对合,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呀嘶哑喏,嘞嘞喏呀,叶嘬哩咽,呃哂喧哩。呃哂喧哩叶嘬哩咽嘞嘞喏呀呀嘶哑喏。呀嘶哑喏,嘞嘞喏呀,叶嘬哩咽,呃哂喧哩。”
高梵也是双手对合,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呀嘶哑喏,嘞嘞喏呀,叶嘬哩咽,呃哂喧哩。呃哂喧哩叶嘬哩咽嘞嘞喏呀呀嘶哑喏。呀嘶哑喏,嘞嘞喏呀,叶嘬哩咽,呃哂喧哩。”
灵狐睁开眼问高梵:“徒弟,记住了吗?”
高梵说:“记住了。”
“好,记住就好,徒弟,看好了。”灵狐口中念念有词,头往墙上一撞,整个人就消失了。
灵狐从墙里钻出来对高梵说:“徒弟,你试一试。”
高梵学着灵狐师傅的样子,口中念念有词,头往墙上一撞,只听得啪的一声,高梵的头撞在墙上,人却没有消失,脑门撞了一个大疙瘩,疼的他直咧嘴。
“师傅,你这教的什么穿墙术,把我的头都撞烂了,也没穿过去。”
“嘿嘿嘿,徒弟,你没有完全领悟这其中的奥秘。”灵狐眼珠一转,笑着说。
“师傅,你是不是在骗我,根本没有什么穿墙术。”高梵疑惑的说。
“有有有,只是徒弟你悟性太低,这是异灵空间最基本的法术,对我们来说太简单了,而对你来说,却并不那么简单。”
高梵本来就对那怪异的词语一知半解,他坐下来细细琢磨,似乎有了一点灵光,他再次念叨那几句词语,头往墙壁上一撞,整个头钻进了墙里,而身子却在墙壁外面,他是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眼前一片漆黑。
“哎,我这个徒弟,以前是很聪明的,现在怎么变笨了。”灵狐嘿嘿一笑,朝高梵的腚就是一腿,高梵的整个人隐藏在墙壁里了。
高梵在墙壁里游走,走来走去,却不知道如何走出来,他灵机一动,用头往前一撞,人已经钻出来了,他发觉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有办公桌,有柜子,有沙发,还有一幅油画。
房间里没有人,他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一看,上面牌子上写着“监狱长”三个字。
原来这是监狱长的办公室,高梵刚想出去看个究竟,突然听到脚步声,他急忙回到屋里躲了起来。
进来的是监狱长,他一进屋电话铃就响了,他拿起电话,随即恭敬说了句:“戴处长。”
电话是戴笠打来的,他寻问了高梵的情况,监狱长问怎么处置,电话那边好象停顿了一下,然后高梵隐约听到,戴笠会派人过来,将秘密处死高梵。
监狱长放下电话,微微一笑,独自说道:“这个戴笠,真够毒辣的,他们同是第七期黄埔军校同学,也能下得了手。”
高梵一听戴笠要处死他,心里也暗暗吃惊,他自认为不过是个流浪画家,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但被关在老虎桥监狱,而且还要秘密处死他,究竟是什么原因?真让他糊里又糊涂。
好在灵狐师傅教了他穿墙术,不然,他今夜就会死在军统的枪口之下。高梵越想越生气,这个戴笠也太狠毒了,他究竟犯了什么罪,不仅下令处死,还要秘密进行处置。
高梵一生气,不知不觉站了起来,监狱长一看高梵突然出现他的屋子里,吓的目瞪口呆。
“你,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监狱长,那个戴笠为什么要杀我,我究竟犯了什么罪?”高梵走到监狱长跟前,直接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监狱长伸手想按桌子下面的警铃,被高梵一把抓住了。
“你最好不要动弹,否则,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我不动,英雄,是戴处长想杀你,我和你无怨无仇,不是我要杀你。”
“别害怕,我只是不明白,那个戴笠为什么要杀我。”高梵仍然想弄个明白。
“你们是同学,你是他的小学弟,难道你不知道?”监狱长也觉得奇怪,被人关进了监狱,马上就要秘密处死,竟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你告诉我什么原因?”高梵盯着监狱长,又问道。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说,你们以前共过事,那是在蓝衣社的时候,后来不知怎么,你背叛了戴处长,所以他才派人追捕你,他本来是想让你回心转意的,可不知什么原因,刚才来电话却又说杀你。”
“我背叛了他?”高梵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曾听陈恭澍说过,他曾经是蓝衣社的人,自然是跟着戴笠干的,但为什么又背叛了他,他毫无印象。
高梵暗自庆幸,没有跟着戴笠走到今天,他看透了国民党的丑恶嘴脸,他们不仅没有遵照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发展国家,爱护民众,反而连年发动战争,祸害百姓,这样的政府,跟着它没有希望可言,特别是军统特务机关,更是一个杀人工具,到处枪杀进步人士,制造白色恐怖,他如果现在还跟着他,不就成了罪恶的爪牙了吗。
“英雄,这真不关我的事,是戴笠他想杀你呀。”监狱长咧着嘴,哎哟哎哟的说。
高梵因为气愤,抓奏狱长胳膊的手,不知不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