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说了,以后媳妇娶过门,好好过咱们的日子。”
第二天,魏涛兴高采烈的来到旅馆,却看见肖老板愁着一张脸。他问出什么事了。
肖老板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魏涛心里一咯噔,难道是他反悔了,还是肖依兰不愿意?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魏涛着急的说道。
“你知道依兰那天为什么离家出走吗,我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昨天晚上,那家人送聘礼来了,说亲事仍然算数,还要送依兰到上海大医院去看病。你看这”
“你答应他们啦?”魏涛感到全身发冷。
“我,我怎么好说。”肖老板一脸的难为情。
“我去找他们,把事说清楚,我是不会放弃依兰的。”魏涛突然像变了一个人。
“你可别把事情闹大了。”肖老板左右为难,担心的说道。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魏涛来到一处豪门大院,门匾上赫然写着“姜俯”两个大字。他扣敲厚重的朱漆门扇,一个壮实的家丁打开门,凶巴巴的问:“你是干什么的,找谁?”
“我来找姜家老爷?”魏涛答道。
“我们老爷不在。”家墩要关上门,被魏涛挡住了,“你们太太可在家?”
“太太从不会客。”
“那你们老爷几时回来?”魏涛又问。
“谁找我?”一个穿一身绸缎,长相富态的中年男子,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大声大气的问。
家丁一看,忙点头哈腰,笑着问:“老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位是”
魏涛忙说:“我是晨风旅馆肖家的,找你有事相商。”
“哦,请进,快请进。”
魏涛跟着姜家老爷穿过一个大院子,又走过一条长廊,到了客厅。
姜老爷叫下人上茶,让魏涛坐下来。问道:“不知你们肖老板有何事吩咐,是不是同意肖秀到上海治病啦。”
魏涛摇摇头,说:“肖老板没什么吩咐,是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姜老爷一怔,问道:“你有何事?”
魏涛慢慢的把他和肖依兰的事说了出来。
姜老爷听后,哈哈一笑,说:“年轻人,我们姜家已和肖家定下媒妁之言,昨晚又正式下了聘礼,这婚姻之事,岂能是儿戏。”
“还望姜老爷成全我和肖秀。”魏涛恳切的说。
姜老爷摆摆手:“你走吧,我们没得商量。”
魏涛坐着不动,他在思考用什么办法说动对方。外面一阵噪杂,一个少爷模样的瘸腿青年带着一群家丁走过来。离老远就咋呼:“哪个家伙想跟我争肖秀,竟敢跑来姜家闹腾。”
魏涛心想,这家人的消息传递的倒是挺快。
姜老爷站起来说:“年轻人,还是回去吧,免得生出事端。”
魏涛也站了起来。
“就是你吗?”那少爷已走到近前,上下打量魏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也配肖家秀。”
“姜少爷,说话注意分寸,别出口伤人。”魏涛正色道。
“我出口伤人?我他妈还这想打人呐,赶快从这里滚出去。以后少招惹肖家秀,不然要你的小命。”
魏涛一笑:“你的口气倒不小,就你这般模样,更配不上肖家秀。”
“他妈的,在姜府你也敢撒野。小的们,给我打。”
姜老爷刚要阻拦,又停住了,他倒想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年轻人吃点苦。
几个家丁围上来,摆开架式,出拳的出拳,踢腿的踢腿,群攻而上,被魏涛用手臂挡开,一拳打倒一个,一脚踢翻一
个,其余的家丁吓的后退几步。
“嘿,这家伙还有两下子,给我狠狠的打。”姜家少爷甩甩发亮的长分头。
话音没落,魏涛跳起来,连续几个旋风腿把家丁扫倒了一片。站在姜家少爷身边的保镖,突然掏出手枪,向魏涛射击,魏涛躲闪不及,击中了手臂,鲜血顿时流出,那保镖正要开第二枪,魏涛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拔出腰间枪,飞起身一甩手,子弹从保镖的眉心穿进去,保镖一声没吭,身子朝后倒下了,有几滴血溅在了姜家少年的脸上。
“哇,杀人啦,杀人啦。”姜家少爷吓的直嚎。
姜家老爷也是一惊,他万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身上还带着枪,并且枪法那么准。
“快打电话给警局,就说姜家出人命案了。”姜家老爷把管家叫来,并且附耳吩咐了几句。
魏涛提着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大有祸。
不到一根烟功夫,警局局长带着警察来了,局长一看是魏涛,先是一愣,然后气恼的说:“你身为警务人员,在人家家里行凶杀人,罪加一等,来人,把他押回去,关进大牢。”
一副手铐咔擦铐在了魏涛的手腕上,魏涛一言不发,被推上了警车。
姜家老爷趴在局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局长点了下头说道:“既然是姜老爷嘱托,我尽力照办。”
目送局长离去的背影,姜老爷发出一阵阴毒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