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就沒见过……”凌沧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说:“后來我去过那个庄园。发现一切都被烧干净了。一点渣滓都沒剩下。”
“活佛……肯定是來自青藏高原。又一直在追杀血鬼门的人……”铃兰若有所思的说:“那么或许他有办法解这鬼山血毒……”
“可能吧。不过我只知道这个人叫塔桑活佛。此外再就沒有一点了解。根本不知道去什么地方能找到。”
“那你就这么挺着。”
“有人告诉我。想解开这血毒。只有靠机缘。”干笑两声。凌沧接着说道:“现在你该信我了吧。我真不是有意害你。”
“暂时相信。”
“那就好……其实吧。我怎么知道你有那种异能。还以为自己撞上桃花运了……”凌沧眼珠转了转。似笑非笑地问道:“对了。老师。你怎么有这种异能的。”
“桃花运。”铃兰白了一眼凌沧。说道:“你。一天到晚旷课。不好好学习。也不知道把自己收拾得利索一点。总是这么不修边幅。什么样女孩子能喜欢上你。”
“沈凡蕾和林雪凝。”
“那是因为她们还小。对成熟的女性來说……”铃兰说到这里。很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还差得远。”
“那我以后好好学习。再把自己捯饬得油光水滑。老师你就喜欢我了。”
铃兰的脸色腾地红了起來:“再说……”
“对了。老师。你还沒回答我你。你这异能到底是怎么來的。”
“天生的。”
“真的。”凌沧沒流露出太多质疑。心里却很明白。铃兰作为处|女。在床|上却表现得那样娴熟。还精通媚惑男人的手段。显然曾受过专门训练。不可能是自学成才。也就是说。有人有意利用她的这项异能。自己只是第一个上套的。
“你不也是天生有异能吗。有异能的人其实很多。沒什么稀奇的。”铃兰说到这里。突然抬起手在凌沧的胸膛上重重地捶了一下:“话说我的第一次……就这么便宜你了。还让你给我染上了毒。”
“嘿嘿。”凌沧只是笑了笑。沒说什么。
两个人仍然在打太极拳。沒戳破那层窗户纸。
不过。铃兰说起话來却真像是一个老师。或许从内心深处也把自己当成老师看。从头到尾。她沒有一句话或者一个行为。让人能与凶悍的百花团联系在一起。
铃兰沒再说什么。直接走了。凌沧也想离开。一转身却看见蔡定乾。
凌沧和铃兰的这番谈话。从一开始就落在蔡定乾的眼里。由于距离比较远。蔡定乾沒听到什么。倒是看见铃兰在凌沧身上摸來摸去。
因为凌沧背对着蔡定乾。所以蔡定乾沒看到铃兰到底摸什么。反正心里是如同打翻了醋瓶子一样酸得无以复加。
等到铃兰走远。蔡定乾强挤出一副笑脸。试探着问凌沧道:“张老师刚才在和你说什么。”
凌沧板着一张脸。反问道:“有必要告诉你吗。”
“这是关心你。”蔡定乾把脸沉了下來:“我是你的老师。问你什么都应该说出來。”
“我就是不说。怎么滴。”凌沧心里暗笑。蔡定乾的思想真是简单。竟把师长权威摆了出來。如今这年头。连唬带吓这套方法对初中生都未必管用。何况这里是高中。
“你别误会。我沒别的意思……”蔡定乾见凌沧不吃硬。便把语气缓和了下來:“今天早晨。你们班主任告诉我们。要在班里严厉整顿纪律作风。最近旷课迟到的人实在太多了。尤其语文课。我想知道。张老师是不是有什么打算。需要其他老师配合。”
这番话倒说得有模有样。听起來很像真的。于是凌沧告诉蔡定乾道:“其实也沒什么。就是闲聊几句。都是个人生活上的事情。实在沒办法告诉你。”
“个人生活上的事。”蔡定乾的眼睛本來就挺大。此时瞪得溜圆:“张老师会和你谈这个。”
“当然了。不行啊。”
“谈的是你的生活。还是她的。”
“都有了。”
一个老师。会和学生谈自己的生活。蔡定乾觉得这牛皮吹得有点太大了:“我沒和你开玩笑。”
“我也沒开玩笑啊。”凌沧一脸的无辜:“虽说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可大家岁数差不了几岁。谈谈各自的生活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毕竟是学生。”
“那又怎么样。”凌沧高高扬起脸。一脸骄傲地说:“谁让张老师喜欢我來着。”
如果法律不管。蔡定乾一定掐死眼前这个混小子:“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别误会……”凌沧笑了笑。解释道:“喜欢是分很多种的。不一定涉及到男女关系。”
“这倒是。”
“话说。铃兰就算真喜欢我。这也沒什么可奇怪的。”
凌沧连“老师”都不叫了。直接喊起名字。而且还把姓氏去掉。听起來很是亲昵。在一刹那间。蔡定乾很想铃兰勾引学生。或者说凌沧骚扰老师。
不过这么做对大家都沒好处。蔡定乾只能忍下來:“我怎么不信呢。。”
“你刚來。不了解情况。不信是正常的。”凌沧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牛|逼无限地说道:“我可是校花杀手。”
“啊。就你。”蔡定乾确实刚到一中。不过多少知道一些事。
明海一中的这六朵校花。不要说在本校大名鼎鼎。连其他高中都知道。
说起來。学生们经常会去其他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