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错。你当时演得很像。”凌沧点点头。又道:“可你终归是演戏。”
“我演什么戏啊。。”老赖抹了抹嘴。非常无辜地提醒道:“你别忘了。我在你之前进的号子。怎么可能是被什么人派进來的。。”
“你确实是先來的。所以……”凌沧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老赖说道:“你是在这里被人收买的。”
“凌老弟。你这话太过分了。”老赖豁然站起。一副愤慨不已地样子:“虽然咱们先前有点误会。可事情毕竟都过去了。我老赖对你凌沧很够意思。有人捅你我还帮忙拉架……..”
“别废话了。”凌沧打断了老赖的话:“你和那些人根本就是一伙的。”
“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啊。”老赖唾沫横飞地指责道:“我帮你了。你不领情道谢。竟然反过來咬我一口。这他妈是哪门子道理。”
“我算看出來了。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凌沧缓缓摇了摇头:“你以为我当时在和秦虎吵嘴。其实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老赖愣住了:“你……”
“有人要捅我。让你给踹了。是因为你发现管教正往这边來。也就是说。与其说你是救了我。实际上是帮了自己同伙。”顿了顿。凌沧接着说道:“此外。虽然你跑出來打抱不平。可那些人却一直沒对你出手。秦虎打了他们的人。他们都冲上來攻击。为什么你的运气就比秦虎好。更重要的是。那一场架打下來。地上掉了不少东西。包括刀片什么的。但管教來了之后。所有这些东西都不见了。前天晚上我翻了一下。发现藏在铺底下。到了昨天。却又都不见了。估计是回到了那些人手里。咱们号子里的人。当时只有你在场。如果不是你拿來拿去。难道这些东西自己长腿了跑來跑去。”
“我也发现了……”秦虎也说话了。声音在杂物室嗡嗡作响:“你一直在对那些人使眼色。”
老赖看看凌沧。又看看秦虎。警惕地问:“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凌沧突然笑了笑:“我说我们是基友。你信吗。”
老赖点点头:“信。”
“去你妈的。老子才沒打算出柜。”凌沧觉得这个玩笑太失败。不但让对方当真了。连自己都有点作呕:“你先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沒什么可回答的。”老赖重重哼了一声。刚才的恐惧转瞬不见:“凌沧。我看出來了。你小子是失心疯。所以恩将仇报。我说不出來什么。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秦虎一挑眉头。挑衅似的问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们不能把你怎么样。”
“这是在看守所。讲法的地方……”老赖想把话说得豪迈一点。可总是有点底气不足:“我就不相信了。你们在这能把我怎么样。”
“别把这说得跟天堂似的。你老赖打伤打残的人还少吗。。”秦虎摆了摆手。两个手下立即冲过去。一人抓住老赖的一条胳膊。用力按到身后。同时抓住老赖的肩膀。紧接着。他们又抬起脚來。踩在了膝关节后面。
这两个人动作很快。手法也很娴熟。老赖一直跪在地上。还沒等反应过來就被制住了。用力挣扎了几下都沒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