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只炎鸟果真停下来,吴双和陆衡都松了一口气。 [
两人相视一眼,立即加速撤离。
他们是轻松了,但那个少年可就气坏了!
那个少年似乎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灵宠会被别人收买,看到炎鸟停下来吃丹药,他气恼地冲着那只炎鸟骂道:“炎七,你给我把丹药吐出来!什么人给的东西你都敢吃,你也不怕吃死了?快去把他们给我抓回来!”
那只炎鸟已经把洗髓丹含到口中了,哪舍得吐掉?
被主人责骂,它只是低头啾鸣了一声,却没有听从主人的命令,而是一仰脖子就把丹药吞下去了。
那少年气得脸都红了,却又不舍得责打自己的灵宠,就只好把火气全都朝吴双二人身上喷去!
只见他猛一跺脚,整个人立刻向离弦的箭一般向吴双和陆衡追去。
虽然在他训斥炎鸟的时候,吴双和陆衡已经跑出了百米之外,可在那个少年的古怪身法下,两人竟然一眨眼就被他追上了!
那少年一追上他们,立刻抬手向陆衡拍了一掌。
刚才明明是吴双打伤了郭大山,可那个少年追上来并没有攻击吴双,反而打向了陆衡,可见在他心里,他的灵宠比郭大山重要多了。
他一面拍掌,一面恼怒地骂道:“你一个卑贱的花奴,竟然敢引诱我的灵宠?真要找死是不是?”
“呵……”对付这种毫不讲理的小少爷,陆衡也没什么好分辨的。
见他拍掌打来,陆衡躲闪不及,干脆迎上去回了一掌!
两人掌力相撞时,陆衡没受什么损伤,但那个少年却不由自主地向后晃了晃。
原来这个少年和昨夜的程子洛一样,他们都只是轻功诡奇,但武功、修为却都不怎么样。
被陆衡一掌打退后,那少年更加恼怒。
“好大胆的****,你竟然敢跟我动手?”
那少年似乎没想到陆衡敢跟他动手,登时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他刚才拍掌打去,只是最普通的发泄,此时见陆衡敢还手,他立刻清斥一声,同时再次扬起了手掌。
这一次,他的掌风明显与上次不同了。最显眼的差别是,他的掌心里突然冒出了一条三尺左右的火龙!
火龙狰狞地向陆衡的胸前扑过去,在火光照耀下,吴双和陆衡终于看清了那少年的样子。
刚才那少年出来时,因为是背光,也因为吴双和陆衡急于撤离,所以两人都没有看清他。此时在火光的映照下,两人看清那少年的脸庞,都不由心底一跳!
那少年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若不是他胸前干扁、声音清朗的话,吴双几乎要误以为他是个女孩子了!
他长相酷似女生倒没什么,有很多清秀的男孩子都让人雌雄难辩,所以他的这一点,并不足以让吴双和陆衡惊奇。
吴双和陆衡惊讶的是,这少年的五官竟然像极了陆衡!
他们都是一样的清俊眉眼和一样的挺鼻薄唇,只是陆衡的表情总是冷峻而沉默,所以他眉目间就显得硬朗和坚毅了。而这个少年,虽然是相似的五官,但因为成长环境不同,他的眉目间就显得骄傲和矜贵了。
吴双和陆衡看清那少年的相貌后,都感到很吃惊。
而在他们震惊的时候,那少年也同样看到了陆衡的相貌。
同他们一样,在初初看清陆衡脸庞的一刹那,那少年的眼里也闪过震惊之色。
他到底年轻多了,远不如吴双和陆衡能沉得住气。
所以,一见陆衡的样子后,那少年立刻握拳将火龙收回来,同时惊疑不定地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你们真是东极杨府的花奴吗?你们是不是骗了我?快说你们到底是谁?”
吴双和陆衡自然不是什么花奴,他们连东极神府的人姓杨都不知道呢!
听到那少年激动的声音,再看到他主动停战了不打了,吴双趁机说道:“程少爷,不管我们是谁,我们都无意与你为敌,更无意与南阳程府为敌。我们今天来杀郭大山,只为私人恩怨而已。不小心惊动了你,实在是抱歉。”
“你们和郭大山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杀他?他毕竟是我家私奴,你们这样杀上门来,也太不把我程府放在眼里了吧?!”
提起受伤中毒的郭大山,那少年从激动中回过神来,顿时又有几分恼怒。
不过,看着陆衡那张与他相似的面孔,他没有再冲动的去和吴双二人打斗,也没有再指挥他的灵宠袭击。
吴双见他此时还算讲道理,连忙把望仙门与郭大山的恩怨说了说。
“原来他一出府就仗势欺人了?仗势欺人也就罢了,他竟然还输了?狗东西,简直是丢尽了我南阳程府的脸面!”那少年听到郭大山这几天的行为,不仅没有维护他,反而厌恶地皱眉了。
只见他冷漠地回头看了一眼郭大山,随即就向陆衡点头说道:“既然是他先对你们实施了杀招,那你们想要杀他也是理所当然。你们与他的恩仇,我就不予追究了!只是,你既然不是四大家族的人,为何长相与我相似?你的父母是谁?”
陆衡也很奇怪他为何与自己长相相似呢!
听到那少年的疑问,陆衡的心底恍然闪过一种猜测。
他们一个生长在俗世里,一个生长在四大神府的结界里,那他们的父系之间是绝不可能有什么牵连了。如今他们的相貌如此相似,很显然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来自于他们母系的牵连!
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