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节,问她原因也不说,就让自己一直的困扰着、担忧着。一次又一次的闯祸,每次他不但要忍着头疼还
要为她善后。你高芷诺还想让我怎样,自己找来,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又是一顿打,我怎么就惹得你对我有
如此大的仇恨了?
“你先放开我再说,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再不放,伤了你我不负责。”高芷诺紧闭着眼睛,咬紧
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迟严骋每喘息一次或者说出一个字,那股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就会
传到她的鼻尖,痒到耳朵里。惹得她现在根本就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气力,马上就要爆发了。
“那你答应我不许走,把话说清楚,我就放开你。”迟严骋看到高芷诺痛苦隐忍着的表情,也猜到她的忍耐
快要到极限了,她今天来找自己肯定不是想和自己吵架的,否则她不会这么害怕伤了自己,选择痛苦的
强忍着。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要高芷诺亲口答应才行。
“嗯。”高芷诺皱着眉头硬着头皮才从鼻腔内传出一声‘嗯’。
迟严骋放开高芷诺,绕过她去开启了房门,然后向她挥手示意:“这样以相信我了吧!我们开着房
门说话,既保住了你的清白,也证明了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迟严骋示意高芷诺坐下,他也扯过一个椅
子坐了下来。
高芷诺看着迟严骋,从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到半丝谎言,全是真诚。她没有按照迟严骋指示坐下,而是
朝着门口走去。“你干什么?”高芷诺走到门口被迟严骋用手臂撑住了门框,堵住了自己去路。抬头不解
的问道。
“你说我干什么?刚才怎么答应我的?不是说好了我放开你之后,你就把话说明白了吗?怎么变卦的这
么快,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是不肯相信我是吗?”迟严骋剑眉紧蹙,带着些许的恼怒质问着高芷诺。
她高芷诺到底想要怎样?还想要他怎样?非得把心掏出来才以证明不吗?
“迟严骋,你总说我不信你,你又信我吗?我答应了你不走,自然不会离开eads;。我只是想把门关上而已
,不想让每个人经过这里都对我们的对话非常好奇,像看怪物似的总也往屋子里瞅罢了。你又紧张什么呢
?刚才听你的语气,我有个猜想,不知道对不对?”高芷诺恢复了冷静,认真的对迟严骋说着。当说到她
的猜想时,故意停顿一下等迟严骋发话,看到迟严骋点头,她才继续说道:“你是在躲我,对吗。”高芷
诺的眼神以洞穿一个人的内心,她的话语中虽然带着疑问,但她却用肯定的语句说了出来。表明对自己
的猜测有100的把握。
“进去说好吗?这样的姿势被别人看到会更难解释的!”迟严骋晃了一下脑袋,视线扫向自己支撑着门
框的胳膊,然后耸耸肩对高芷诺说道。
高芷诺没有说话,率先回到屋内,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迟严骋也把门关上后走了过来,坐下后他静静
的观察了高芷诺一番,眼睛微眯一下,这个高芷诺也太聪明了吧?自己的心思在她面前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透明,为什么该看的透的她却不明白呢?是她有意的在闪躲还是从内心深处就对自己排斥呢?
“别再看了,你看我的时间越长,你暴露在我面前的心思就越多。我会从你的眼神中看进你的心。我今
天是来向你道歉的,顺便找你要床新棉被。钱晓宁从猪身上抓来虱子,放到了我在晾衣绳晒的棉被上。盖
不了了,我想着是我给他送去好呢?还是你给他送去比较妥当?”高芷诺终于向迟严骋道歉了,她发现其
实道歉说出口也没有那么难吗!跟平常一样与正常说话无二啊,刚才怎么就那般挣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