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杞迅速清醒起来,看向自己的手机,又看了看正在睡觉的娇妻,于是走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
“喂,怎么大半夜的打电话?”
凤濯染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华夏此时还正是睡觉的时候。
他的声音里有些歉意,“我忘了倒时差。”
凤杞哪能真的对儿子生气,嗯了一声。
凤濯染眼珠一转,“爸,今天是叶倾邪玉石雕刻大赛,你没看么?”
“什么?她参加玉石雕刻大赛了?我怎么不知道!”凤杞的声音里带着惊讶和兴奋。
也就在这时,他没有听到儿子的回应。
凤杞突然拍拍头,他怎么忘了儿子一听到叶倾邪这三个字就会头痛呢!他紧张且小心翼翼的问道,“儿子,你还好吧?”
凤濯染幽幽的叹了口气,“爸,你也知道她,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凤杞顿时有些了然,“儿子,你是不是见到她了?”
凤濯染轻声嗯了一下。
“那你听到叶倾邪的名字时,会不会有什么感觉?”凤杞问道。
凤濯染毫不犹豫的说道,“我爱她。”
凤杞眼里闪过欣慰,“忠于自己的内心就好,也许,你可以看看她手上的戒指。”
戒指?凤濯染心有疑惑,不过并没有问出声来。“爸,我想知道我和叶倾邪的事。”
“我告诉你,还不如你自己想起来。我相信,以倾邪的性格,她只会接受真正恢复记忆的你。”也可以说,龙倾邪是凤杞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性格,他几乎可以猜的八九不离十。
凤濯染沉默了。
良久,他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她,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凤杞舒了一口气,“你明白就好。”
“还有……”凤濯染突然眉头一皱,“花九她……”
凤杞打断了他的话,“其他的事你不用管,只要守护好自己的本心就够了。”
凤濯染应允。
爱华总是觉得那个开出玻璃种帝王绿的华夏少女有些眼熟。记者一直没有给她正脸,所以他并不确定。
雕刻的时间是漫长的,爱华随手拿起了放在桌边的企划案。
这份就是那两个东方女人带来的企划案,他有时间就会看一些。不得不说,这企划案做的漂亮。其中一些见解十分到位,对网络时代和金融的关联处理得当。让他这个出了名的挑剔鬼都找不出可以鸡蛋里挑骨头的东西。
爱华是有些庆幸的,多亏她们直接是来找他的,如果找了另外一个投资方,他将会少一块肥肉。
看了企划案,他几乎可以预想,这个软件会颠覆些什么,会打破些什么,更有源源不断的收入流入。
他合上了企划案,眼里晦暗不明。
此时的叶倾邪正处理着玉石,她并不会什么高超的技能,说白了,她只是一个初学者。雕刻这门艺术,并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而是需要多年的磨练。迄今为止,她能拿的出手的,也只有平面镂刻。平面镂刻是最简单的,大部分雕刻师只会把它拿来当表面装饰,想要以它取胜,那几乎就是空想。
傅中湛也知道叶倾邪的水平,心里也暗自担忧。他完全搞不懂叶倾邪的做法,难道她要雕三块玉牌?据他所知,叶倾邪最拿手的只有雕刻小动物,他最近都有些自愧弗如。那一个个物件雕刻出来,那叫一个生动传神,仿佛活的一样。有一次,她给他寄过来一个玉蝴蝶,他刚拿在手里,一只真蝴蝶就落在了玉蝴蝶上。这就可见其传神度。
与此同时,同在东方的国某势力,都聚集在巨大的屏幕面前收看这场大赛。
“混蛋!”坐在首位身着武士服装梳着发髻的男人怒喝一声,眼睛冒火一样看着那一块玻璃种帝王绿。
“会长!请不要动怒!”他下方一位同样穿着武士服装的男人站起身来,深低着头。
赤井小郎怒气冲冲的拍了下桌子,“凭什么东亚病夫能开出玻璃种帝王绿,而我们大帝国开不出来l蛋!废物!”
“会长!”男人依旧忠诚的低着头,“雕刻大赛靠的是雕刻技术。吉明山泽大师的高徒虽然开出的是冰种,但他们的雕刻技术一定会超过那支那人的!”
“会长a长!您看!那玉石上有金丝,恐怕档次也只能在冰种了!”下方另一名盘腿正坐的男人一脸幸灾乐祸的指着屏幕,那屏幕上的‘金丝’如同败笔一样。
赤井小郎摸摸光秃秃的脑门眯着眼睛,怒气消了一半。“我就说,支那人一定比不过我们大帝国的勇士!”
又是一名男子谄媚的说道,“就是嘛,会长您说的对,支那人永远只配给我们大帝国的人舔鞋。”
赤井小郎突然眼睛一瞪,那谄媚的男人身体一哆嗦。
“说的什么屁话!怎么可以把我们血种优良的大和民族同垃圾一样的支那人放在一起呢!”
“啊a长会长,是我说错了!是支那人只配给我们舔厕所!”谄媚男人立即改了口。
赤井小郎这才满意的继续看比赛。
当看到吉明山泽的两位徒弟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样子,赤井小郎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
“好!不愧是我们大和民族的高手!”
忠诚男人突然插言道,“会长,用不用我查查那个支那女人?”
赤井小郎听罢后,眼里闪过诡色,眨眼间迅速不见了,摆摆手,说道,“好,你去查查吧!”
“是!”忠诚男人马上走了出去。
那男人走罢,